不到十分鐘,他們一行四人從特殊VIP通道深入了夜店內(nèi)部。
門口的保鏢走在前面引領(lǐng)著,通道入口的里面,是一條散發(fā)著紫色光暈的幽靜走廊。
硯時柒的臉上帶著墨鏡,她將鏡框往下滑了滑,邊走邊打量這條走廊墻壁上的燈柱裝飾。
哪怕這里并不是主入口,但夜店里面震耳的音效還是隔著墻壁透了過來。
此刻,引領(lǐng)他們?nèi)雰?nèi)的保鏢,走向前方拐角時,突然轉(zhuǎn)身,語出驚人:“四少,雅座的位置就安排在高奢區(qū)的辦公室旁邊。”
男人緩緩點頭并未出聲,一旁的雷睿修則詫異的看著他,“你安排人了?”
“嗯!
雷睿修扯了扯唇,白了他一眼。
他覺得妹夫有搶功勞的嫌疑。
今晚上,這夜店里面早已經(jīng)被便衣包圍,他聯(lián)同第三所的人員,打算給莊茵致命一擊。
下午,他和秦柏聿出來,就是安排這些事。
只是沒料到,他做了兩手準備。
城府深沉的秦四少!
……
前方拐角處,是直通夜店大堂和高消費雅座的方向,那名保鏢一路帶著他們來到獨立的雅座區(qū)。
這里相對安靜,和無消費限制的舞臺區(qū)隔著一道長長的封頂調(diào)酒吧臺。
如此別致的區(qū)分,自然以金錢衡量。
單單是這雅座一小時的費用,就是五千起,且不包括各類酒水和小吃。
這樣的消費限制,也讓很多來夜店尋歡的男男女女止步不前。
如此,整個WEK夜店,能踏進高奢區(qū)的人,非富即貴。
……
秦柏聿對著保鏢擺手,爾后四人便落座在弧形半開放式的雅座中。
硯時柒將墨鏡摘下,顧盼周圍。
不遠處的每一個雅座的布置皆不相同,而且相對獨立,吊頂?shù)闹楹煆纳隙碌負踝×俗焕锩娴木跋蟆?br />
甚至有的地方,還拉上了紗簾,遮光的效果極佳。
這時,她打量的目光緩緩?fù)T诹俗笫诌,是一間房門緊閉的獨立包廂,應(yīng)該就是保鏢之前所說的辦公室。
莊茵,就在里面。
“各位晚上好,這是酒單,請問需要什么酒?或者在咱們家有存酒嗎?”
穿著黑色馬甲的夜店服務(wù)生撩開珠簾走了進來,將酒單放在桌上時,還莫名其妙地看了眼雷睿修。
“我看你,挺適合當夜店服務(wù)生的!”雷睿修翻開酒單時,瞥著他戲謔了一句。
“少他媽胡扯了你!”服務(wù)生低聲罵了一句,“你趕緊的,我在這都呆了一個小時了,那幾個包廂里面,都有貓膩。今晚上可有事干了。”
雷睿修順著他所看的方向掃去,冷聲一笑,“他們老板呢?”
“就在那個辦公室里,和這夜店的二把手從進去就一直沒出來過。你們要干什么就抓緊,大家都等你信號呢。”
服務(wù)生說完,隨便在手本上寫了兩瓶芝華士,轉(zhuǎn)身就走了。
這一幕,讓硯時柒和溫橙看的云里霧里。
她們知道今晚這夜店要出事,但細節(jié)并不太清楚。
包廂里有貓膩……這句話信息量很大啊。
難怪高奢區(qū)的密閉條件這么好,大概是有人在里面做什么見不得光的勾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