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后,硯時柒和劉慶商量了一番,趁著周末的時間,告假離開了劇組。
她在帝京的戲份目前已經(jīng)拍了多半,由于她的表現(xiàn)很好,平時也很敬業(yè),是以劉慶對她臨時請假的事格外通融。
并表示會將她的戲份壓縮到下周進(jìn)行拍攝,這周她告假的兩天,恰逢周末,正好他也打算安排全劇組休息一天。
得到了他的應(yīng)允,硯時柒很感激,為了節(jié)省時間,于周六上午乘著飛機(jī)趕回了酈城。
是秦家的私人飛機(jī),且臨時開通了飛行航線。
兩個小時后,飛機(jī)落地,硯時柒二人便趕往凌家。
途中,男人察覺到硯時柒心焦的坐立難安,他摟住她的肩膀,帶入懷中,柔聲安慰,“不用擔(dān)心,大哥很疼她的!
硯時柒靠著他,重重嘆了一聲,“這都好些天了,我給歡歡發(fā)消息一直石沉大海,她的電話也打不通。你說你大哥會不會體罰她?”
導(dǎo)致小丫頭根本起不來床,也動不了什么的。
人總是這樣,因?yàn)閾?dān)驚受怕,所以慣性思維會想很多不好的結(jié)果。
男人輕輕撫著她的發(fā)絲,聞言薄唇溢出一聲淺笑,“不會!
以大哥對凌梓歡的疼愛,連根頭發(fā)絲都舍不得碰她,又怎么會體罰。
硯時柒不說話了,她相信他,但是……不相信凌萬邢!
……
凌家,坐落在酈城的城北,風(fēng)水極佳的地理位置。背山臨水的風(fēng)景里,凌家的歐式莊園顯露在一片蒼翠的山巒腳下。
整幢建筑的前方,是一片開闊的水池,歐風(fēng)的建筑大氣恢弘,沿著車道兩側(cè),鋪滿了精心修剪的草坪植被。
眼前的莊園,在陽光下顯得美輪美奐。
看在硯時柒的眼里,就一個字:壕!
如果說泉城宋家的老宅充滿了文化底蘊(yùn)的沉淀,那么凌家的莊園就是一磚一壘都是金錢鋪就的奢華。
車子軋著鵝卵石鋪就的車道緩?fù)T谇f園別墅門前。
雕花的理石廊廳很快走出來幾人,走在最前面的是管家凌叔,穿著一身中山裝,帶著眼鏡,年紀(jì)月末五十多歲。
“四少,您來了!”
他們一早就接到了消息,知道四少要帶著四少夫人過來,這會他帶著幾名傭人在門前夾道歡迎呢。
“凌叔!”男人微頷首,身邊的硯時柒也緊跟著喚了一句。
凌叔笑得和藹,忙應(yīng)聲后就領(lǐng)著他們踏上了臺階。
邊走邊說,“您總算來了,快幫忙勸勸先生吧,這兩天他和小小姐置氣,兩個人都沒吃好沒睡好,我看著都心疼。”
硯時柒跟在他走進(jìn)這幢別墅,豁然開朗的大廳里,碩大的水晶燈吊在頭頂,前方是雙側(cè)旋梯,二層的欄桿前,正站在一個手拿著雪茄的男人。
凌萬邢,凌家如今的家主。
“老四來了!”
凌萬邢站在樓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大廳。
目光略過硯時柒身上時,蹙著眉打量了幾眼。
這就是拐了他寶貝女兒的明星?
“下來聊聊?”男人站在大廳中央,昂著視線看了眼凌萬邢,爾后就牽起硯時柒的手,率先走向了大廳的右側(cè)。
凌萬邢嘬了口雪茄,“這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