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毓康也摸不清楚林染墨如今到底有何盤算,為什么出現(xiàn)在大廳里的人會是你,現(xiàn)在局勢又發(fā)生了什么樣的變化,這一切都不得而知。
蘇毓康內(nèi)心當(dāng)中焦急萬分,隨著時間不斷流逝,他還沒有找到林染墨的蹤影。蕭棧不見了蹤影,整個王府好像沒人統(tǒng)領(lǐng)一樣。
就在恍惚間好像看見了林染墨的身影。蘇毓康向著林染墨的方向追了過去。
蘇毓康的身影離開之后,身后的假山緩緩地打開了一道暗門。
“你這又是何苦?為什么不告訴成王?”雪凝目光在兩人之間掃視了一圈,實在是看不明白,這到底是什么操作。
“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不是誰的附屬品,我想要做的事情誰也攔不住我!绷秩灸抗猱(dāng)中有一絲猶豫,但是說出的話卻是斬釘截鐵,看樣子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林染墨臉上的暴虐也一閃而過。
雪凝卻未察覺到一些不太對勁。
“里面的這位我就帶走了,能夠用得上的時候隨時聯(lián)系。”雪凝說完之后消失在了暗門之中。
林染墨也向著相反的方向消失不見了。
而剛剛引走蘇毓康的不是別人,正是真正的大祭司胡凝。
胡凝望著眼前的這個男人,面露不解之色。
“成王這是何故?無故攔下我的去路,怕是于理不合吧。”
蘇毓康努力的想要從他的臉上看出任何破綻,但是終究還是枉然。
“林染墨呢?她現(xiàn)在在哪兒?”如果說之前還有些懷疑林染墨是被人威脅的,那么現(xiàn)在看來完全就是想要躲開自己,甚至調(diào)虎離山。
“您自己的夫人何故過來問我呢?應(yīng)該問您才對吧?”胡凝一副不好說話的樣子說完轉(zhuǎn)身就離開。
而王府外的另外一間別院里。此時卻有兩個人悠閑的喝著茶聊著天。
“你當(dāng)真如此對成王?果然女人心海底針,最毒婦人心!睅е婢叩纳衩厝,語氣當(dāng)中略帶些調(diào)侃。
“看來你對我們這件事情很清楚,那么想必也應(yīng)該知道我為何會妥協(xié)!绷秩灸o緊的盯著眼前的黑衣人,這已經(jīng)是他們第四次碰面了。
而原本的計劃為何會變到如此的地步,也與眼前這個神秘人脫不開關(guān)系。
“我早就跟你說過。胡妃并不是那么容易對付的人,胡凝完全不是對手,牽制作用倒是有一些,不過想要讓她成為利器,還差些火候!
神秘人看上去對他們之間的事情果真了若指掌,甚至知道他們的計劃。
“你果然是知道的!绷秩灸粩嗟脑诓聹y他到底是何方勢力。難道真的是林冷燁的人?
“不用再費盡心思的是她了,你帶過來的那個侍女也進(jìn)不了這里,想用她來試探我到底是誰的人,也實在是魯莽了一些!
林染墨心里頓時咯噔了一下。此人果真是深不見底,竟然連自己心中所想之事都了如指掌,身邊想必有不少密探。
“大可將心放回肚子里,我是真的心疼你,若不是你我有緣,想必此時你們一家三口應(yīng)該在地下團(tuán)圓了!
神秘人的口氣之大。讓林染墨覺得不舒服。
“想必那時您應(yīng)該也在一旁觀看我們一家三口幸福生活。”果然是牙尖嘴利。
“不與你做口舌之爭,這一次可以看到我的誠意了吧?”神秘人頗為得意。
林染墨忍不住想起了昨日在自己即將實施計劃時與此人的那次見面。
一連三日。每天都能夠恰巧遇見,這若是巧合的話。那么她這個腦子算是白長了。
林染墨清清楚楚的記得這個神秘人手下到底有多少精兵良將,又有多少戰(zhàn)前儲備,若是貿(mào)然與之一戰(zhàn),那么結(jié)果雖然不至于一敗涂地,但也絕對討不到任何好處。
更為重要的是,他清楚明白的提出要幫助她治好兒子。
無疑也是戳中了她內(nèi)心當(dāng)中最柔軟的一點,現(xiàn)在的所作所為,無非也只有這一個心愿。
神秘人見這個女人陷入了沉思當(dāng)中。也不著急催促,反而悠哉的品著茶,他相信這個聰明的女人會知道自己應(yīng)該要如何選擇。
“你是如何說服蕭棧的?他對這一戰(zhàn)期待已久。”林染墨不相信二人是主仆的關(guān)系。
“你只需要知道我是能夠真正幫助到你的人就可以了,至于其他的事情怎么做。我自有分寸!鄙衩厝孙@然不想多說。
“好,既然如此,那么就說說你的條件吧!绷秩灸^不相信有天上掉餡餅這樣的好事,眼前的這個神秘人無疑有著更深層的目的,如果不侵害到自己親人,她會同意的。
“果然和聰明人說話就是方便,蕭棧這邊不足為據(jù),一個廢物草包而已,隨時隨刻都能解決掉,我想要的,是你!
神秘人看上去一點都不像是在開玩笑,原本還算是和善的目光,立刻就變得犀利了起來。
“我什么時候變得這么金貴了?”
林染墨心中立刻豎起了防范,但是臉上卻是不動聲色,看起來好像并不怎么在意。
“我剛剛還沒有說完,我是說我要你的兒子。”神秘人的話音還未落,林染墨已然出手,看起來刀刀致命。
但很顯然神秘人應(yīng)付的非常輕松,甚至還有閑暇和她聊上兩句。
“你應(yīng)該是誤解我的意思了,我只不過是很欣賞你覺得你的孩子應(yīng)該不會差,想要他繼承我的衣缽而已。”
林染墨聽到此話才慢慢的收手,雖然邏輯不通,而且理由非常牽強,但林染墨決定聽一聽。
“你身邊絕對不缺少想要繼承你衣缽的人,怎么可能會對一個素未謀面的孩子產(chǎn)生興趣,若你不肯直言,那么也就只能戰(zhàn)場上相見了。”
林染墨什么都可以豁得出去,但是唯獨這一點不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