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被定于三日之后,三日的時間變得十分緊迫。
不過卻是出乎蘇毓康的意料之外,他本以為欒麗王會盡快動手,畢竟這樣有利于他,現(xiàn)在突然將直接拉長到三日,其中必然是有隱情。
蘇毓康立即便讓阿列注意院子附近的人,一旦有發(fā)現(xiàn)可疑的人,立即就直接將人拿下,畢竟現(xiàn)在欒麗王不敢隨意動他。成國大軍在外面守著,將事情鬧大的話,對蕭棧是沒有半分好處的的。
就在他想著如何去漸漸林墨染的時候。消息便就傳了過來,他伸手將紙條打開,見到里面的內(nèi)容之后立即蹙眉,張口問道:“可還有什么話交代的?”
秦池卻是搖頭,“你的人只說墨染在此之前遇見了另外一人,兩人之間有所爭斗。但墨染并沒有要提起那人的意思!
一聽竟是有外人,蘇毓康難免擔憂,“可是阮應的人?”問完這話,蘇毓康立即就在心中反駁了自己,阮應若是知曉林墨染的蹤跡,那雪凝所提的計劃也就不必再提,因為不會成功。
“許是外來的人,這欒麗內(nèi)人員雜亂……”秦池的話只說到一半,卻也將蘇毓康安撫了一些,欒麗人員流動大,也許只是來欒麗做生意的人。
兩人的話題剛準備截斷,伍彥辰卻是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一把將臉上的面具摘下,怒聲道:“你們倒是好好的在這里等著,要我去對付那個叫蕭棧的,這欒麗也是奇怪,說是為了讓欒麗和成國之間的關(guān)系緩和,連做生意的人都趕走。只剩下成國的人留下,還真的是特殊待遇。
這句話引起秦池兩人的矚目,伍彥辰同時被兩人緊緊盯著,不免有幾分的緊張,哆嗦道:“你們兩人是幾個意思,這樣看著我有什么意思,我也不過就是多說了兩句,還能怎么著,也沒有說我不愿意了!”
他想到自然簡單。只當是蘇毓康兩人聽不得自己的抱怨,不由覺得有些委屈,心想不讓說的話,那不說便是。
秦池朝著蘇毓康看去,問道:“可是要叫人去排查一番?”
若不是做生意的人,那盯上林墨染的人,也不會是什么善意的人。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蘇毓康拒絕了,他雖然眉頭緊蹙卻并沒有要點頭的意思!安槐,我們本就在明面處。只有少許的人在暗處,若因為尋找一個可能不是生意人的人,而將自己暴露在明處的話,是十分不值得的!
況且不管是林墨染還是林冷燁的人,都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林墨染出事,蘇毓康堅信的是林冷燁的計劃不會有人知曉。最多就只是偶然而已。
秦池見蘇毓康沒有要出手的意思,也就沒有繼續(xù)詢問,倒是一旁的伍彥辰有些茫然的看著兩人,根本就不知道這兩人是在說什么,最后直接眼巴巴的看著秦池。
“你同我出來!鼻爻卣f完這話便就緊抿著唇,將人強制性的拖了出去。
城門關(guān)上后,城內(nèi)便就沒了白日里的熱鬧,欒麗是與成國不同,成國皇城的夜里是要比白日更加喧嘩的存在。那才是真正的富麗堂皇。
蕭棧站在高處望著下面的一片漆黑,眼中的光卻明亮,他張口問道:“你可見過成國皇城的模樣?”
他年少時候曾經(jīng)有機會去見過一次。那里富麗堂皇便就映入他的心中,終有一天他會成為那里的望著,站在最頂端的位置?粗旅鏌艋鹜鳌
一旁的男人卻并沒有回答問題,轉(zhuǎn)而是反問道:“你可曾想過失敗?成國本就實力雄厚,成王蘇毓康也不過是讓他的版圖擴大一些,你想想之前的北疆,當時的北疆還不是如同你一樣,帶著雄雄野心,誰知道最后卻是成為了附屬國,不過我可是聽說那北疆王是自愿的!
“哼,自愿為奴的人不值得一提!笔挆Ρ苯氖虑橐仓獣,他最是看不慣的就是北疆王的做法,為何會是兄長輸了,若當時是兄長贏了的話,F(xiàn)在他的盟友之中必然是有北疆的存在。
男人冷笑出聲,提醒道:“蕭棧,有時候太過激進并不是一件好事,可能你所認為的,甚至是自豪的,在別人的眼中其實根本不值一提。”
“你!”蕭棧瞬間惱怒。但在看見身邊人的面容之后忍耐下來,現(xiàn)在的他真是需要對方的時候,“你的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哪里?我們就只有三天的時間,第三天若還沒有到達的話,我就會立即動手,到時候你也逃不掉的!
“希望如你所愿!蹦腥俗旖俏⑽⑸蠐P,帶著幾分嘲諷,他見過太多蕭棧這樣的人,能夠活到現(xiàn)在的也就只有蕭棧,不過他倒是希望蕭棧能夠成功,畢竟成國處于頂尖位置實在是太久了。
久的他都快要忘記蘇家的江山究竟坐了多久了,是不是還能夠繼續(xù)安穩(wěn)的坐下去。
夜里的風很涼,吹得人渾身一抖,只得是將衣襟收攏起來,感受著上面微弱的溫度。
林墨染盯著漆黑的夜,想到了白天的男人,那個男人的實力不弱,也沒有刻意針對自己的意思,只是當時太過緊繃,發(fā)現(xiàn)有人盯著自己后,立即就反應過來朝著男人追逐上去。
對方也沒有要停下的意思,于是才造就了之后的事情。
想到這里林墨染不由覺得懊惱,她就是太過輕浮氣躁,沉淀下來才是對她最好的,但這東西是說來容易,想要真正做到的話還得靠自身的毅力。
“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楊糶書沒有想到自己的猜測真的成真,幸好當時自己早就已經(jīng)有所準備,那胡妃也是太過著急才沒有殺了自己,若當時有一個地方出錯的話,他都必然會成為一具死尸。
見到林墨染的時候,他是有所埋怨的,他想要知道林墨染是不是想讓自己去死,隨即又想著不太可能,這才沒有詢問。
“等,你若是等不及的話,可以先走,不過我看你是走不出去的。”楊糶書是胡凝在乎的人,別人不知道,但阮應必然能夠查出,楊糶書現(xiàn)在出去就只有被抓起來這個可能性。
所以她們能夠做的就是等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