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參見狀,有些受不住的朝著秦池看去,他想要知道自己不是一個人。
誰知道秦池盯著房間門看著,而趙奕歡則是更直接,手里拿著一個發(fā)簪,笑的跟個二傻子一樣。
算了,他算是明白了,就欺負他年紀小,也沒有喜歡的人唄。
夜里。林墨染翻身入睡,她下意識地伸出手朝著自己身邊位置摸過去,但是卻摸了空。頓時整個人便就清醒過來。
正準備翻身而起的時候,卻被人先一步的按住了腰身。
她抬頭一看,便就瞧見蘇毓康不知何時竟然出現(xiàn)在了床榻外面的位置,一只手按著她的腰身,眼神專注的朝著外面盯著。
林墨染有些不明白,為何蘇毓康要這樣做。
然而蘇毓康沒有動彈。她便也就隨之沒有動彈,只是竟然的等待著。
很快,一個輕微的響聲從頭頂?shù)奈恢脗鱽,林墨染頓時凝神朝著蘇毓康的位置看去。
對方將按住她的手收了回去,隨即一點點的朝著房間中央的位置而去。
砰的一聲,頭頂那人便就掉落下來。
那人的反應(yīng)速度極快,很快便就朝著林墨染的位置沖過去,卻根本沒有注意到身后的蘇毓康,直接被蘇毓康給死死壓制在地。
林墨染連忙起身,瞬間將燭火點名。
屋內(nèi)這么大的動靜,外面是不可能不知曉的,然而卻沒有人進來,接二連三的有腳步聲漸漸靠近。
那人立即嗤笑一聲道:“你們這些朝廷的走狗,今日便就是你們的死期!”
瘋了嗎?
林墨染第一反應(yīng)便就直接一腳踩在對方的背上,一用力便就見人直接吐血。
“你們聽誰說的?我們哪里是什么朝廷的人!”
男人咳嗽后諷刺道:“高家的人秘密告知我們的,高家是不可能冤枉你們的!”
高家的人!
林墨染與蘇毓康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幾分的無奈與震驚。
蘇毓康的身份之前的確是被傳了出去,不過當(dāng)時早就已經(jīng)將人滅口。后來更是整個縣城的人都已經(jīng)被屠了,哪里還會想到這些。
高家的人,能夠活下來的便就只有冷密而已,但是冷密瞧著也不像是知曉的人。
腳步聲停留在房門口,隨即便就是倒地的聲音。
門被推開后,秦池上前直接將地上的人拖著朝著院中去,和那些人待在了一起。
這樣一看,前來的人似乎還不少。
再多一點人的話,怕是都可以湊一個小幫派了。
院里這么大的動靜。外面卻是一片靜悄悄的,這些人還真的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
就只有這些小門小派的人才相信了高家的話,又或者是相信高家人他們并沒有那么厲害。
被抓起來后,這些人的氣焰到?jīng)]了那么囂張,只有為首的男人依舊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
“你們就是殺了我們也沒用,我來之前已經(jīng)在房間內(nèi)寫了遺書,明日所有人便就都知曉你們是朝廷的人了!”
林墨染無趣的翻了一個白眼,她真的很少見到有這么白癡的人,被人當(dāng)了槍使還覺得自己很厲害很光榮的。
“現(xiàn)在怎么辦?總不能真的殺了他們。但是放了的話,是不是有點……”
蘇毓康寵溺的伸出手點了點林墨染的額頭,他哪里會不知道林墨染的心思,但是他卻不打算這樣做。
“既然是在無海山莊出的事,那就應(yīng)該讓無海山莊的人來處理!
林墨染一想到阮應(yīng)就覺得膈應(yīng),悄然的湊在對方的耳邊低聲問道:“你確定那個男人會處理?”
現(xiàn)在弄成現(xiàn)在這樣。說不定就是那個男人弄出來膈應(yīng)他們的。
“他是無海山莊的莊主,必然是會處理的!
他們說的話,地下的人自然也能夠聽見,頓時張口便就嚷嚷,“莊主定然會秉公處理的,到時候你們便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閉嘴吧你!”顧七實在是沒有忍住的沖了上去,一腳將人踹翻,讓原本就已經(jīng)受傷的人,這次是真的再也說不出話。暈倒了過去。
林墨染見狀,立即冷笑出聲,“人不能自己走了。誰弄暈的誰弄過去!
顧七頓時垮下臉,他怎么不知道林墨染居然有這么小氣的時候,不就是騙了她一次嗎?
邈邈站在一旁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到顧七去幫忙的時候,一直都跟在顧七的身邊,也算是給顧七一點安慰了。
見人帶著那些人離開,蘇毓康沒忍住的伸出手握住林墨染的手掌,他倒是覺得現(xiàn)在的林墨染比以前更輕松了,這些人原本是等到明日讓人來帶走就去,誰說的要現(xiàn)在就帶走的。
翌日,天才剛亮,院外便就已經(jīng)有人在外等著。
林墨染下意識朝著蘇毓康的身后而去,她就知道自己沒有半分看見阮應(yīng)的神色,她發(fā)現(xiàn)自己討厭的不是那張臉,而是阮應(yīng)看著自己的眼神?偸亲屗軌蚩焖俚姆e攢起恨意。
這種看起來莫名其妙的感覺,卻讓林墨染無比的相信,他們之間必然是有仇的。
阮應(yīng)見瞧不見自己想要見到的人了,挑眉開始說起了正式。
“昨夜的事情,我都已經(jīng)知曉,的確是我無海山莊的失職。居然讓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在無海山莊的底盤,他們都已經(jīng)交代了,不過我覺得這定然是一場誤會,對嗎?”
蘇毓康面無表情的站在原地,他知曉阮應(yīng)的意思,若是出了朝廷這件事情,即便是不會突然惹起眾怒,卻也會讓其他人同心協(xié)力,權(quán)利的阻止他贏得這次比賽。
“那莊主覺得呢?您覺得他們說的話是真是假?”’
阮應(yīng)并沒有立即回答,只是臉上的笑容淡了許多,他沉默著就像是在等待著什么一樣。
就在眾人都快要等不及的時候,阮應(yīng)等的人終于出現(xiàn)了。
高余城帶著高余姚快步而來,那渾身的氣勢,就像他才是這無海山莊的主人一樣。
蘇毓康低垂著眉眼,算是明白這阮應(yīng)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了,就是因為知曉了,他開始覺得有些無趣,他可對盯著別人演戲沒有半分的興趣。
更何況不過是跳梁小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