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已經(jīng)去打探,一旦有所異動便就會回來通知我們!鼻爻卣f著這話,下一刻卻被林墨染快速打斷,她抬眸問道:“秦玄憂是你什么人?”
一直在林墨染的心頭從未放下的大石,終于顯露身形。
她終于明白一直壓在自己心頭的到底是什么,那便就是許久沒有出現(xiàn)的秦玄憂。
若不是想到邈邈的安全,她怕是也不會輕易的想到秦玄憂這個人,竟然能夠作為城主,秦玄憂的地步自然是不低的。她個人的行為先不說什么,秦家的人定然不會是會輕易忘記她的。
秦池緊抿著唇看著林墨染,臉上倒是沒有太大的緊張。他似乎是沒有想到林墨染會突然提起這么一個人一樣,帶著幾分困惑的看著林墨染而已。
“你怎么會突然想到問這個人?莫不是你們和她有什么淵源嗎?”他藏在袖口之中的手指無意識的輕捻著,心中暗自慶幸自己昨晚咩有一時沖動,不然的話定然會有不可挽回的損失。
林墨染對于這話是有些不相信的,秦玄憂是秦家的人,她的動向秦家人應(yīng)該是了解的。更何況秦玄憂是長輩秦池只是一個晚輩而已。
面對林墨染的懷疑,秦池并沒有急于解釋,反而是繼續(xù)問道:“秦玄憂一直都在云城,難不成你們在云城之中和她起了沖突,所以害怕我這個秦家家主為其做主,來對付你們?”
他的每一句話都踩在了林墨染的點上,頓時兩人的對視就顯得有些意味深長起來。
“所以,你可以為了秦家大義滅親?”
秦池輕笑出聲,“少夫人這話說的有些嚴重了,只要是沒有危及伍家,我秦某就是想要管都管不著的!
一句話便就直接點名了自己的態(tài)度,若是秦玄憂想要來搶夏侯錚的話,他可以會幫忙,但是卻不能徹底的幫忙。
林墨染暗自咬牙,秦玄憂就像是個定時炸彈一樣,你根本就不會知道對方會在什么時候出現(xiàn),白家的人可以避免,但是秦玄憂這個女人可是比白家的人還要難以對付的多。
她沉默著看著秦池帶著人離開。轉(zhuǎn)身便就去尋了夏侯九川。
也許這個地方并不是值得久待。
三人一同在房間之中,林墨染快速將自己的考慮說了出來,想要聽一聽幾人的建議。
夏侯九川對于秦玄憂并不是很了解,但是能夠被林墨染忌憚的人并不多,所以他是準(zhǔn)備一起都聽從林墨染的。
而伍瑤本身就知曉秦玄憂是個瘋子的本質(zhì),提議道:“若是我們能夠找到你剩下的朋友,便就自己主動離開吧!不然的話會很快被秦玄憂發(fā)現(xiàn)的,秦家人的這點手段在秦玄憂的眼中根本就不算什么。”
“更何況這秦家家主是將話說的這么好,但是若真的秦玄憂沖了上來。那就保不齊究竟會發(fā)生什么了!蔽楝幠軌蛘f出這樣的話,就已經(jīng)足以說明之前是發(fā)生了類似的情況。
林墨染也隨之越發(fā)的擔(dān)憂起來,“既然如此,我便就在這里候著人,哥你的目標(biāo)比較小,便就去客棧看看能不能找到邈邈等人。”
聽了這話,一旁的伍瑤卻是主動開口提議。
“我去,畢竟我沒有跟你們一起去,根本就不會成為他們的目標(biāo)。所以是最安全的。”
“不行!绷帜編缀跏橇⒓磸埧诜瘩g,她寧愿夏侯九川去冒險,也不想要伍瑤前去,雖然情況本來就如同伍瑤說的那樣,但是讓她前去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若是突然發(fā)生什么情況的話,伍瑤根本就來不及做出反應(yīng)。
夏侯九川見兩人發(fā)生了爭執(zhí)。主動開口,“要不然隨我一同前去,若是出事的話,我也能夠幫忙一二!
林墨染還是有些不情不愿,但比起讓伍瑤一人前去要好的多,他們必須要快速的尋到劉玥念等人,只好點頭同意。
伍瑤在離開之前將夏侯錚所有要注意到的地方都說了出來,尤其是在用藥上面,這讓林墨染覺得有些奇怪。但是并沒有來得及多想,兩人便就出了院子。
一瞬間整個地方就只剩下林墨染一人,夏侯錚現(xiàn)在還沒有清醒過來。于是林墨染也沒有空閑的意思,直接上了那顆樹,遠遠的看著客棧的情況。
她渾身緊繃。根本就不敢有半分的分神,因為一旦分神的話,也許就會讓自己陷入危險之中。
秋風(fēng)越發(fā)的寒冷,林墨染覺得自己渾身一顫,沒忍住的有些晃神,她剛準(zhǔn)備下樹去,結(jié)果卻突然看見了從客棧里面突然涌出許多人的場景,頓時明白這是出事了。
她焦急的瞧著,不敢隨意的離開。
然而那些人從客棧出來之后便就各自的散開,倒也看不真切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無奈之下她只能下樹朝著閣樓里面而去。
不管外面究竟如何,她都要好好守著夏侯錚才是。
才剛剛踏進房間。林墨染便就感覺到了不同尋常的氣息,當(dāng)靠攏床邊的時候,她便就發(fā)現(xiàn)一直沉睡著的夏侯錚竟然是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清醒過來。
但是卻因為自己沒有辦法力氣的原因,只是癱在那里看著林墨染而已。
許久未見,夏侯錚的情緒也顯得格外激動,尤其是在靠近之后看見林墨染隆起的腹部。不過他卻沒有直接在心中確認,而是露出疑惑的神色。
林墨染連忙上前,伸出手按在自己腹部的位置,主動開口道:“是懷孕了,他還小,恐怕要等些時候才能從里面出來見見外祖父了,所以。⊥庾娓缚梢煤玫酿B(yǎng)好身體,這樣才能夠照顧他!
一聽是真的,夏侯錚的神色復(fù)雜,看著林墨染的眼神之中帶著幾分的責(zé)怪。
他們對于名分十分看重,林墨染這樣的行為明顯是不好的,但是很快他的眼神便就柔和下來,畢竟不管如何都是林墨染的骨肉,即便不是成王的,那他也認了。
林墨染卻是不知道夏侯錚心中的彎彎道道,只是滿心歡喜的看著對方清醒過來,一切都按照伍瑤說的那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