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是誰?”秦玄憂倒是有些好奇,究竟是什么樣的人能夠讓林冷燁這樣的男人惦記著,甚至是用這樣的話語來威脅她。
林冷燁卻是沒有繼續(xù)回答,只是依舊一臉淡然的看著對方。
最后還是秦玄憂敗下陣來,誰讓她的好奇心就是那么重,若是想要繼續(xù)下去的話,現(xiàn)在就是要聽從林冷燁的話,于是便就轉(zhuǎn)身離去,順帶還將門給關(guān)上。
只是已經(jīng)脫去外袍的林冷燁卻沒有立即上床榻。而是站在原地等待著什么。
直到外面?zhèn)鱽磔p微的敲擊聲,這聲音有深有淺,合在一起就像是在說話一樣。
而林冷燁便就從中直到了自己想要知曉的東西。轉(zhuǎn)身便就躺下。
夜這時候才剛剛開始。
翌日一大早,林墨染便就察覺到身邊的人已經(jīng)離開,倒是習以為常的起身梳洗。
明月安頓好阿列之后,便就主動上前伺候,見林墨染的身體單薄便就想著去外面買些衣物回來。
誰知道就走開的這件功夫,倒是讓人鉆了空子。
秦玄憂的人進了房子。說是城主有請。
林墨染微微蹙眉,她與秦玄憂這個女人根本就沒有半分的關(guān)系,更不要說日常閑聊。
但拒絕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她幾乎是被強制的帶走。
只來得及將桌子上的杯子給扣了回去。
林墨染有些憋屈的被人帶入到房間之中,也不知道秦玄憂是不是故意的,這房間的布局依舊還是和她進去的時候一模一樣,就連床幃的顏色都是一樣。
這讓林墨染心中的厭煩這個女人。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面對林墨染憤然的詢問,秦玄憂看著這張與林冷燁有幾分相似的臉,沒忍住的笑出聲,她算是明白自己為什么一醒來便就想要漸漸這個女人了。
雖然是相似的面容,但是明顯兩人是完全不一樣的。
“肚子什么時候有的?”雖然是開口詢問著,但是秦玄憂早就已經(jīng)心中暗自計算起來,怕是在云城的時候,想到這里眼神不由帶著幾分的揶揄。
她倒是沒有想到,這兩人在云城之中竟然也能夠如此。
“這與你沒有關(guān)系,你若是想要尋找一些熟悉的感覺,直接去找那個人便是,他有的是時間陪你玩。而我沒有時間在這里陪著你消耗著!绷帜緩那匦n看著自己的第一眼,便就明白對方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
對秦玄憂的厭惡更是強烈,想要將她當做是林冷燁的替代品,難不成就因為林冷燁不好惹,她林墨染可以隨意的擺布不成。
想到這里她便就覺得心中惱怒不已,若是可以的話,怕是想要抽刀與人打斗進來,不將人殺死不會輕易罷休。
“這時候你們倒是有幾分的相似,不愧是兄妹。不過你的哥哥讓我去白家找人,你應該知道那個人是誰的吧?”她的眼神之中帶著幾分戲謔,這兩人雖然是兄妹,但是有時候看起來竟然就像是仇人一樣。
比如像現(xiàn)在的時候。
林墨染先是一愣,隨即露出兇狠的目光,咬牙道:“他到底要你找的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秦玄憂卻是搖了搖頭,看起來就像是故意在吊著林墨染的胃口。
“他可沒有直說,只是說到時候我就知道了,你說我到時候會如何的知曉?”
林墨染一個用力。手指尖陷入肉中,刺痛的感覺讓她微微回神,沒有讓她立即陷入離奇的憤然之中,“既然是讓你去尋人,肯定是給了你線索,你竟然會這樣開口。那就是有自己想要的東西,你想讓我拿什么給你換。”
“聰明,我就喜歡你這樣的聰明,說起來你知道你為什么總是會輸給你的那個哥哥嗎?”秦玄憂見已經(jīng)達到自己的目的,不由笑出聲,“因為你沒有他冷血,你有牽絆,但是他沒有!
“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林墨染對上這雙眼眸突然有些慌張,若是對方要尋的人是她想象中的是同一個。那她的意思是什么?
“不會的,他不會這樣做的!”夏侯錚是他么的外祖父,也是血脈相連的親人。即便她只是接受了這具身體的血脈,但是在短暫的時間之中都沒有辦法切割開,林冷燁他怎么敢!
秦玄憂再也沒有忍住的大笑出聲!澳阋涀,林冷燁這個男人的嘴里,就沒有幾句話是真的。”
“這是信物,我的要求你以后會知道的!彼斐鍪謱⒃缇鸵呀(jīng)準備好的東西拿出來放在林墨染的面前,倒是放心的很,依偎在塌上,仔細觀察著林墨染的神色。
那信物不是別的,正是之前被林冷燁之前拿走的手串,上面的藍色珠子便就是已經(jīng)無用的蠱蟲,這手串是夏侯錚留給林墨染的,答案是什么已經(jīng)是顯而易見了。
林墨染死死捏著手中的手串,一言不發(fā)。
秦玄憂見時間差不多。正準備開口添油加醋,誰知道門扉卻是猛地被人一腳給踹開,蘇毓康逆著光站在那里。
“你不該動墨染!彼渎曊f著,一步步朝著林墨染而去。
他不過是出去處理了一些事情而已,誰知道回來的時候竟然沒有看見林墨染的蹤影,若不是看見桌子上被扣上的杯子。他還以為是胡圖的人追上來將人帶走了。
秦玄憂對于蘇毓康能夠快速尋到這里并沒有太大的詫異,只是轉(zhuǎn)身朝著林墨染伸出手,“東西拿來吧,你也不希望我找不到人的對嗎?你也不要忘記我們的約定。”
林墨染有些不舍的將手串還給了秦玄憂,也知道現(xiàn)在不是和對方作對的時候,十分自覺地起身便就去到蘇毓康的身邊,手掌捏著對方的手腕,意思十分明顯。
見人情緒不多,蘇毓康并沒有猶豫,帶著人便就回到了之前的院子里。
林墨染輕吸一口氣開口道:“外祖父沒有死,他就在胡圖之中!
“是玄憂告訴你的?”蘇毓康對于這個消息并不是很相信,當時眾目睽睽之下發(fā)生的事情,很難會有作假的可能性,“也許她是在騙你。”
“她沒有!绷帜臼挚隙ǖ恼f道,“我一定要保證外祖父的安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