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老夫人聽了這話整個人都愣在當(dāng)場,反應(yīng)過來后便就激動的朝著門外而去,哪里還顧得上林墨染。
伍彥辰顯然也沒有想到會有如此的突然狀況,低聲在林墨染的耳邊道:“看來你今天是沒有辦法好好和祖母說話了!
他說完又怕林墨染會在意,便就解釋道:“我那姑姑離去太久,現(xiàn)在有了消息,自然是更為重要的,我一個小輩要讓著長輩的!
林墨染點了點頭表示理解,她見人都已經(jīng)離去。問道:“那我們就先回去了?”
一直在這里等著也不是什么辦法,不過也幸好是趕上趟了,她剛才還猶豫著要不要將那事說出來呢!
伍彥辰越發(fā)愧疚!白匀皇且然厝サ,你等著我,很快就能夠再見祖母的。”
林墨染越發(fā)覺得伍彥辰這人十分守信,兩人一前一后的出了院子,一路上都沒有看見幾個侍女,就連伍思都不見人。
邈邈見人出來連忙上前兩步。臉色雖沒有變化,卻莫名讓林墨染覺得她是知曉了什么,轉(zhuǎn)頭道:“既然是你姑姑,你便也隨著去瞧瞧,不要失了禮數(shù)!
“啊,對對對,那我現(xiàn)在就去,你就好好休息,我晚些時候再來看你!”伍彥辰咧嘴一笑,多囑咐了幾句才有些依依不舍離去。
林墨染看著邈邈,沒有立即張口詢問,而是帶著人一言不發(fā)的回了院子。
將門一關(guān)才質(zhì)問,“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還是說你主人讓你做什么事情?”
她的質(zhì)問在邈邈的面前卻算不得什么,就連眼眸都沒有抬一下,一副拒絕交流的模樣。
林墨染簡直就被這人的態(tài)度給氣笑,也是因為打不過對方,不然她非得從這個女人嘴里撬出一些東西不可。
正門外,帶著面具的男人立于人前。一身白衣,他的身邊便就只有一人,低垂著眉眼,隱藏著自己的聲息。
伍家的守門人渾身警惕,深怕自己一個不注意這外族人便就要闖進府里去。
直到門內(nèi)傳來聲響后才送了一口氣,隨即在聽見吩咐后上前而去,“我家老夫人有請。”
蘇毓康微微頷首,隨即露出些許的眉眼來一雙鳳眸里并未有太多的情緒,似乎對這樣的結(jié)果已經(jīng)早有預(yù)料一般。
兩人一前一后的進門而去。身后的阿列卻是被人攔下,目光聚集在他手中的劍刃上。
“這劍可否暫與在下為之保管?”態(tài)度雖不強硬卻也沒有過多商量的余地。
阿列瞧了一眼主子,頓時明白自己應(yīng)該怎么做,伸出手將劍扔給了對面的人,沒有半分的猶豫。
如此一來才順利的進了伍府。
前堂內(nèi),老夫人早就已經(jīng)等待著,左手下便就是隨即趕到的伍彥辰,伍家除了他爹之外,便也只有老夫人做主了。
“祖母。你也莫要太過緊張,也許并不是你想的那樣呢?”他本來想要說的更加直白一些,但卻怕會傷了祖母的心。
“你給我閉嘴吧!”老夫人無奈的低喝一聲,心下覺得無奈,也不知道這孫兒是像了誰!
伍彥辰不敢再說,只得安靜的坐著等待著。他對于姑姑的記憶太過模糊,只知道是個溫柔的女子而已。
帶路的侍女先一步的進門而來,老夫人頓時坐直了身軀,恨不得直接站起身來,但正如伍彥辰所說,也許并不是她想的那樣。
進門的便就只有一人,首先映入眼簾的便就是一身白衣,其次就是那傷痕累累的面具,身形修長?觳缴锨拔⑽㈩h首行禮。
“蘇毓康見過老夫人!币袈暻宕,中氣十足。
老夫人有些愣神的看著面前的人,若不是性別不對的話。她都要以為是自己的大女兒回來了。
她回過神來,倒也穩(wěn)重下來,“坐吧!”
揮手便就讓一旁的侍女上前斟茶去。
位于蘇毓康對面的伍彥辰見著對方。不免覺得有些新奇,這人臉上的面具竟然與他的有九分相似,兩人若是站在一起,定然會被認(rèn)為是一起的。
“你有梅兒的信物?可否現(xiàn)在就給我瞧瞧?”老夫人直話直說,已經(jīng)沒了什么耐心。
蘇毓康嗅著茶香,倒也不是真的來品茶的,倒也直接,伸出手去將袋中的東西拿出。
一旁的侍女見狀,連忙上前去小心翼翼的接過去,狗摟著身軀帶到老夫人的面前。
帶著幾分忐忑,老夫人在看見那信物的瞬間便就差點落下淚。
這信物不是別的,只是一枚小小的梅花玉佩而已。底下是精美的編織穗子,是她當(dāng)年親手一點點編織出來的。
伍彥辰見老夫人沒有開口,便就知道這信物是對的,不過該是警惕的還得警惕,便就先一步的張口問道:“你與我姑姑是什么關(guān)系,為何會有她的信物?”
蘇毓康一聽這話。頓時知道自己是找對了,他的眼眸中閃過幾分的激動,他對胡圖自然是沒有什么感情可言。
但是這里對他母親而言卻是十分重要的。
“她是我的母親!
此話一出,坐在椅子上的老夫人立即便就站起身來,滿是震驚的看著蘇毓康,“可有證據(jù)?即便是有這玉佩也不能證明你的身份!”
早在許久之前她就已經(jīng)知曉自己的大女兒香消玉損,但卻了無音訊,尋不見任何蹤影,現(xiàn)如今出現(xiàn)一個外孫,怎么能不讓她質(zhì)疑。
蘇毓康并沒有張口解釋,只是站起身來去到最中間的位置,手指覆與面具之上。
想要證明兩人的關(guān)系還有一個十分直白的辦法,也是最有力的證據(jù)。
傷痕累累的面具被取下,隨即便就露出那張俊美深邃的臉龐,那雙鳳眸在眉眼下多了幾分的凌厲。
蘇毓康與她最為相似的地方便就是那雙眸子,若是光看眸子倒也瞧不出太多的相似,但若是結(jié)合那張面容一瞧,竟是七八分的相似。
“我便也沒了別的證據(jù),不知道這樣夠不夠!彼憔驼驹谀抢,便就是最大的證明,這一次前來除了蘇婠婠的藥之外,為的就是讓他母親魂歸故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