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蘇毓康的直覺是正確的,眾人被帶到城主府內(nèi)之后,便就有人上前想要將他帶走。
力久與阿列自然是不會這么輕易的便就讓人將蘇毓康帶走,即便現(xiàn)在是受制于人,卻還是擋在了蘇毓康的面前。
“你們這是想要做什么?”力久輕聲問著,他雖然知曉這云城的城主是胡圖的人,但是卻不知道現(xiàn)任城主到底是哪一家的人,畢竟他已經(jīng)離開這里這么多年的時間。
護衛(wèi)們根本就沒有要回答力久的也是,強行便就要將人帶走。
蘇毓康看著毫無反應的林冷燁。伸出手去按住力久的肩頭,輕聲道:“別擔心!
說完便就主動的去到護衛(wèi)的身邊,十分的直覺。
力久雖然心中炸雞。但是現(xiàn)在他們都已經(jīng)在這城主府之中,便也就只能尋個好機會才能夠趁機離去。
蘇毓康被四人包圍在其中,四處查看著想要尋到什么地方不一樣。
這些護衛(wèi)根本就沒有張口詢問過,便就直接上來要帶走他,必然是有原因的,于是他開始回想著自己與別人的區(qū)別到底是在哪里。
忽而蘇毓康猛地低頭。便就看見自己放在腰間的面具,因為之前的打斗,面具受到了損傷,他便就將其取了下來放于腰間,似乎他除了這面具之外,便就與別人沒有任何不同的地方。
能夠被人帶進城中,要說林冷燁什么事都沒有做的話,蘇毓康自然是不會相信的。
就這一連串的待遇,想來也是因為做出了什么得罪城主的事情,但是卻又抓住城主的命脈,讓人不得不將他們的性命留下。
他這邊都已經(jīng)快要將真相猜測出,前方的人便就已經(jīng)停下腳步。
一個抬頭便就發(fā)現(xiàn)自己被帶到了一處房間外,四周的護衛(wèi)也更多了一些,他們并沒有進門的意思,只是默不作聲的站在門口的位置。
蘇毓康不動聲色的仔細聽著里面的動靜,隨即蹙眉伸出手將門扉推開,一人便就獨身走了進去,剛一進去。外面的人便就主動的幫他將人給關上。
房間比起外面看起來要亮的多,不過卻也好不到哪里去。
一步步的朝著房間里面而去,才發(fā)現(xiàn)里面是有人在的,只是側著身體,不過能夠看出這是一個帶著面紗的女人。
“你便就是那個擁有面具的人?”女人的聲音帶著是冷傲的,卻還是讓蘇毓康從中聽見了幾分的惱怒來,想來是將人得罪的不清。
蘇毓康將腰間的面具拿下來,回答道:“你若是說的這面具的話,那邊就是我了。”
“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愚弄我,信不信我可以將你們都給殺了!”她說著便就猛地轉身,然而在看見蘇毓康的面容之后,眼神中閃過震驚的神色。
震驚實在是太過明顯,蘇毓康立即便就鋪捉到。
他可以肯定的是自己定然與云城城主沒有半分的干系,兩人也不可能見過面,所以對方會露出這樣的神色,多半是因為這張臉與對方相熟的人相似。
蘇毓康第一個想到的便就是梅妃。
“你是伍家的人?”女人低聲問著,上前一步想要將人看的更加清楚一些。
然而蘇毓康卻是連連后退。并沒有很配合的意思,蹙眉道:“我姓蘇,至于你說的伍家,我根本就不認識任何一個姓伍的人!
他若是沒有記錯的話,他的母親是姓凌,單名一個梅字才對。
一聽竟不是伍家的人。城主眼中閃過幾分的失落與難以置信。
“不可能,你這張臉不可能不是伍家的人,還是說你根本就在騙我!你若是真的不知道伍家的話……”對方稍微遲疑了片刻,隨即像是想到了什么,“那你的母親姓什么!”
蘇毓康下意識便就要反駁,結果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反駁,因為他以前便就懷疑過凌梅也許根本就不是母親真正的姓名。
以前只知道母親是從偏遠的地區(qū)帶回皇宮的,但是具體是什么位置卻沒有半分的記載,除了力久兩兄弟之外。竟像是憑空出現(xiàn)的一樣,一點線索都沒有。
見人遲疑,城主只當是自己說中了。略帶激動道:“果然是,你果然是她的兒子!”
她的語氣不像是說著相熟親密的人,也不像是仇人。讓人有些捉摸不透。
蘇毓康緊抿著唇,下意識想要任何對方去猜測,不過他卻突然想明白了另外一件事情,林冷燁這人果然一直都跟在她們的身邊,而且她們身邊的事情,估計林墨染就沒有不知道的。
竟然是連母親的事情都知曉,還有便就是這城主,為何會因為她母親的原因,放過一個該是圖謀不軌的人。
只能說林冷燁太過可怕,更是不知道對方為了能夠去到胡圖究竟都做了那些事情。
沉默片刻之后,對方張口問道:“你母親現(xiàn)在如何了?”
語氣中帶著幾分的小心翼翼,竟是有些緊張。
蘇毓康看著對方的眼神越發(fā)的詫異。若是這城主是個男人的話,他到會以為是母親年輕時候的追隨者,現(xiàn)在這個情況倒是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
不過他卻是不想與別人談論自己母親的事情,冷言道:”你讓我來定然是有事情要問,難不成那件事情對你一點都不重要嗎?“
城主見對方?jīng)]有要理會自己的意思,臉色一沉。對于對方的身份實在是喜歡不起來,但是在面對那張臉的時候,卻又覺得什么氣都已經(jīng)消了。
“罷了,今日你的同伴闖入城主府,給本城主下藥,說是想要解藥的話,便就去城門將你們迎進來,還說有面具的人便就是擁有解藥的人!彼f著這話眼神頓時有些意味深長。
這經(jīng)過與蘇毓康想象中的相差無比,只恨不得將金辰給責罰一頓,只是現(xiàn)在只想著能夠盡快脫身而已。
“你找錯人了,你要走的應該是那個身穿黑衣的男人,況且也許你根本就沒有中毒,只是中了障眼法而已。“這大概是林冷燁比較常用的手段。
對于蘇毓康的冷淡,對方?jīng)]有半分的在意,而是沉聲道:“本城主對那些無關緊要的小事不關心,我只關心你的母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