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目的鮮血從嘴角的位置流下,不開口就代表著最后一點生存的希望都被泯滅。
反正從一開始不過就是閑時的消遣而已。
林墨染依靠在蘇毓康的懷抱之中,低聲道:“看來,想要你命的人,可不緊緊只有那個女人。”
她的語氣十分肯定,就正如蘇毓康之前所說的那樣。那個女人可不會這么的著急。
想要有十足的把握,還是需要從長計議。
蘇毓康伸出手撫摸著林墨染的青絲。嗅著淡淡的藥香,臉上的神色是冰冷的,“想要我死的人太多,難不成我還要一一記著不成?”
現(xiàn)在唯一慶幸的人。那胡圖的人竟然沒有跟上來,說來也是奇怪。
“那小孩被你藏到哪里去了?”蘇毓康一直都沒有開口詢問,但是并不代表著是他真的忘記了那個小孩的存在。
林墨染淡笑出聲,帶著幾分惡作劇成功的得意在其中,“他!現(xiàn)在被我藏在了一個十分安全的地方,你不是說他可能是胡圖的人嗎?那到時候?qū)ξ覀兛隙ㄓ泻艽蟮挠锰!?br />
她理直氣壯的說著,絲毫沒有覺得自己的想法有半分的不妥。
林瑜的價值也許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大,不過卻不是現(xiàn)在。
“嗯,你處理就好!碧K毓康寵溺的開口,他并不覺得林墨染的處理方式有哪里不對,只是這孩子若是有一天威脅到林墨染的話,可能不會那么好下手。
正所謂養(yǎng)條狗都會有點感情。更不用說是人。
林墨染看起來比誰都還要絕情,但是卻又比誰都要重情。
若不是重情重義的話,便就不是林墨染了。
次日便就成功的進(jìn)入了城中,守門的人一見這令牌便就明了蘇毓康的身份,趕緊將這事給傳遞了上去,很快她們就有了去的地方。
驛站雖然是最佳去處。但是又有誰會真的讓成王去驛站里住著的。
力久上前便就擋在了知府的面前,面上滿是殺意。
本就是文官的知府哪里見過這樣的人,立即便就軟了腿,還以為自己是哪里做錯了,連忙跪在地上就是告罪。
蘇毓康覺得諷刺,面具下的嘴角微微勾起。調(diào)侃著,“知府這是怎么了?本王的人不過是長的兇了點,是不會胡亂殺人的!
“不過即便是要?dú)ⅲ瑲⒌靡彩潜就跻獨(dú)⒌娜。你心虛什么?莫不是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會死請??br />
這頂帽子哪里會有人愿意戴上,知府立即便就連忙起身表達(dá)著自己的忠心耿耿,就像恨不得直接將心都掏出來一樣。
蘇毓康倒也沒有為難對方的意思,與林墨染兩人一同去了準(zhǔn)備的房間之中。
剛剛安靜下來沒有多久,林墨染便就聽見了翅膀煽動的聲音,一轉(zhuǎn)身就看見一只白色的鳥兒落在蘇毓康的肩頭之上。
這鳥兒比起鴿子來說要小巧很多。頭上有著一些淡黃色的羽毛,暫時是看不來是什么品種。不過卻是聰明的很。
只需要嗅著蘇毓康身上的味道就能夠找到人。
細(xì)小的紙條給拿出,蘇毓康看完便就直接銷毀掉。鳥兒也十分聰明的起飛離開了這房屋。
林墨染雖然不知道是什么內(nèi)容,但是看著蘇毓康的臉便就能夠猜到幾分,不經(jīng)有些擔(dān)憂。
你不在的時候便就什么牛鬼神蛇都會闖出來,讓你防不勝防。
將心比心,夏侯錚的尸首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得到,便就已經(jīng)足夠讓林墨染氣惱不已。
一開始一直以為是林冷燁干的,結(jié)果卻不是,就連他也不知道夏侯錚究竟去了哪里。不過唯一有線索的便就是胡圖的人。
天圣老人是胡圖的人,那么來找他的自然也是胡圖的。
只是不知道對方帶走夏侯錚的尸首到底是為了什么,若是為了什么條件的話,為什么到現(xiàn)在竟然是一點音信都沒有。
實在是太過奇怪了。
“可要再加快一些速度?”林墨染直接開口詢問著。雖然一開始他們的速度就已經(jīng)很快,但若是想的話,其實還能夠更快。
只是要經(jīng)過一些人煙稀少,地勢險峻的位置而已。
不過對與蘇毓康而言,這些定然都不是問題。
然而蘇毓康卻是輕微搖頭算是拒絕,“我們現(xiàn)在的速度就還好,我在皇城之中也不是沒了人,更何況鉑臻不會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發(fā)生的!
他說到蘇伯臻的時候帶著足夠的信任,不過這也僅限于信任蘇伯臻,但是涉及到某個人的話,蘇毓康便就會將所有的信任收回來。
“好,你說了算。”林墨染十分溫順的開口,她幾乎很少有這樣的時候,尤其是在晚上的時候。
如此的模樣若是讓熟悉她的人瞧見的話,定然會大吃一驚。
只可惜身邊便就只有蘇毓康一人。
知府倒是一個識時務(wù)的人,第二日便就主動的提起要多加些人想要護(hù)送蘇毓康會皇城,但是都被蘇毓康給拒絕。
就憑借著這些人的刀刃,跟在她們的身邊也無疑是多添加煩惱而已,畢竟處理尸體會比較麻煩。
知府本來還有幾分的不甘心,但是看著林墨染的神色,頓時便就害怕了,也不敢繼續(xù)提什么。
不過是圖了個清凈而已。
只是休息了半日的時間,眾人將馬匹給換好,便就陷入了新一輪的趕路之中,由于離著皇城的位置越來越近。
想要?dú)⒘颂K毓康的人是越來越多,不過要么是被外面的阿列與力久兩人干掉,要么就是貼上身,被林墨染殺死的。
整整小半月的時間,都是在不斷趕路與殺人之間渡過。
有時候竟然是不太明白自己到底是走路比較疲憊,還是殺人疲憊。
鋒利的刀刃刺入皮肉之中,一點點的血落在林墨染的手中,幾乎將她整個人都被打濕,她一個用力便就將人甩在一旁,顯得有些氣喘吁吁。
他們的人已經(jīng)越來越少,但是對方的人卻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再這樣下去的話,他們會被抓住也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林墨染躲在樹洞之后,剛準(zhǔn)備沖去,可剛一動手便就被人攥住手腕,有一天猛地沖了進(jìn)來,將人殺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