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爭永遠都是殘酷的,你永遠不知道下一秒面臨的是不是死亡。
陌刀揮舞著將馬蹄斬于腳下,人與馬的血相互交融在一起,落在人的身上,也落在地上。
整個世界都好像已經(jīng)變成了鮮紅的顏色。
林墨染手持輕巧一些的橫刀不斷的揮舞著,眼睛從來就沒有離開過蘇毓康的身上,她不能離開蘇毓康太遠,不管是為了蘇毓康還是為了自己都是正確的選擇。
“墨染!”突然一聲怒吼傳來,林墨染猛地渾身一僵。也正是這么一個愣神的時間,便就有人差一點就要了林墨染的命,幸而關鍵時刻有人及時出手才避免。
林墨染看著面前的人。臉上竟是詫異的神色,他不應該是如此狼狽的出現(xiàn)在這里才對。
阿爾那隼的身上也早就已經(jīng)滿是血污,他不斷的揮動著手中的兵刃,周圍的人早就已經(jīng)殺紅了眼,完全就沒有理智可言。
再這樣下去的話,不管是一邊更勝一籌。阿爾那隼都不會有好結果。
林墨染快速去到阿爾那隼的身邊,沉聲道:“把你的外套脫掉!”
阿爾那隼瞬間便就明白林墨染的意思,但是他作為西域的王上,這時候若是將身上的衣物脫掉,意義非凡。
遲疑的瞬間,便就已經(jīng)有越來越多的人注意到這邊,林墨染知曉阿爾那隼心中的想法,但是現(xiàn)在早就已經(jīng)顧不得那么多了,她上前一步,隨即將衣襟里面藏著的短劍抽出。
手臂揮動著主動將人的外衣給劃開掉落。
“跟我走!”若是繼續(xù)在這里停留的話,即便是沒有穿著西域的戰(zhàn)服,也依舊不是安全的,阿爾那隼的這張臉太具有代表性了,只有蘇毓康的身邊,才是安全的。
阿爾那隼全程便就跟在林墨染的身邊,單手揮動著手中的刀刃,不讓別人傷害到兩人。
蘇毓康的周圍是被人保護起來的,他不僅僅是沖鋒。更是主帥。
阿爾那隼出現(xiàn)的瞬間,便就吸引了蘇毓康的注意力,他的眼神凌然,上下將人看了一遍之后,便就讓人將兩人帶回去。
副將并沒有多說什么,只是盡忠職守的帶著人開始往回撤退。
一開始林墨染并不想要回去,戰(zhàn)爭還沒有結束,今日這一站注定是不會太輕松,若是她離開的話。蘇毓康不知道會面臨什么,她不放心。
“王妃,多你一人現(xiàn)如今混戰(zhàn)之中也改變不了什么的!备睂⒁娙诉t疑,開口便就說到了要害處,殺人誅心的套路,他信手拈來。
林墨染果然臉色一變,立即就做出了決策,拉著阿爾那隼便就朝著城中而去,只要跨過了三層人。便就能夠輕而易舉的離開。
副將將人帶到城門便就轉(zhuǎn)身離開,他不能離開蘇毓康的身邊太久。
守城的人見是林墨染立即將人放進來,即便是看見了阿爾那隼也沒有半分質(zhì)疑。
林墨染二話不說的就將人帶上了城墻之上,她還需要看著下面的戰(zhàn)況。
不能有半分的放松。
“你是如何來到戰(zhàn)場的?這不應該!”林墨染臉上是掩藏不住的震驚,他想過阿爾那隼許久沒有出現(xiàn)的各種理由,但是卻沒有想到阿爾那隼竟然會是用這樣的辦法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
阿爾那隼的神色有些閃爍。隨即苦笑道:“我倒也是沒有想到竟然會用這樣的辦法來到你的面前!
西域的主城離著這里的位置需要兩天的行程,西域境內(nèi)一直都十分安然,與成國之間的關系也算得上是友好,他長這么大從來就沒有來到過邊城。
誰能想到第一次來竟然會是撞上這樣的事情。
“你……”林墨染見人沒有開口,隨即便就想到了那個可能性來,臉色的神色莫測。
阿爾那隼倒也沒有任何的隱藏,直接將自己一路上所有的經(jīng)歷都說了出來,同時將自己的令牌拿了出來,“這是最后的王牌。但是似乎是沒有任何作用的!
若是有作用的話,他就不會費盡心機的入了軍營之中。
林墨染嘆息一聲,看來這邊城還真的是無法無天。
準確的來說。也許是已經(jīng)被人完全控制住了,就好像是已經(jīng)自立為王一樣。
阿爾那隼站在城墻之上,盯著下面的局勢。見著自己的國家的將士被逼的連連后退,卻是沒有半分的怒意,反而是十分冷靜。
“那個人就是你之前要救的人吧?看起來也就那一回事吧!”猙獰的面具戴著,根本就看不清里面到底是什么模樣,不過光是那一雙眼睛就已經(jīng)讓他很是難忘。
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人,眼神才會如此的冷冽蒼涼。
林墨染低笑一聲,像是想到了一些什么好的回憶,“他一直都是最好的,只是你現(xiàn)在不夠了解他而已,既然令牌已經(jīng)沒有作用,那這邊城就只能去強攻,不過也只是三日之內(nèi)的事情罷了!
“就這么有信心?”
“對!碧K毓康說的話。就沒有食言過,她相信這個男人定然是能夠說到做到的。
底下的局勢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夠看出來好壞,西域的兵馬已經(jīng)開始連連潰敗,但是卻不知道為什么一直苦苦守著,幾乎是不要命一樣。
蘇毓康心里想著之前那個男人,臉色有些難看。進攻的力度是越發(fā)的強勁起來。
林墨染也沒有空等著的意思,她不覺得蘇毓康會只是讓她回來在城墻上看著他是如何勝利的,于是帶著人便就將城主府給包圍起來。
這里面必然有她想要抓住的人。
阿爾那隼重新?lián)Q上了衣服,面上帶著一張面具,一直跟在林墨染的身后。
阿列默不作聲的警惕著對方,他幾乎是一樣便就認出對方的身份,但是卻知道自己沒有任何權利開口。
只是闖進去之前,他輕聲來到林墨染的面前,“王妃,真的要這樣做嗎?”
林墨染冷笑一聲,既然敢來,她就能夠讓人回不去。
“沖進去!盡量避開平昌公主,若是她詢問你便就說府內(nèi)闖入了刺客!绷帜驹缇鸵呀(jīng)想好了借口,直接帶著人便就闖進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