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就這樣僵持著,竟然是誰也沒有辦法說服了誰,漸漸的竟是生出幾分歲月靜好來。
良久之后,蘇毓康試探性的想要起身,卻被林墨染條件反射的抓住,嚇得他頓時不敢繼續(xù)動彈,他根本就不知道這個時候的林墨染,早就已經(jīng)睡著了過去。
直到明月前來的提醒的時候,蘇毓康才發(fā)現(xiàn)。不由露出幾分苦笑來。
他事事都十分謹慎小心,卻是在林墨染的面前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
不由想到了多年之前的言來,她便就是能夠影響到他一生的女人。
明月欲言又止。顯然是有話要說,只是現(xiàn)如今的兩人卻是沒有一個愿意聽她說的,只能是忍著沒有開口,等著機會。
因為這突如其來的事情,制藥的事情便就只能拖延一天,船那邊雖然有副將看著。但是最終還是需要蘇毓康去審核,消失了大半天的蘇毓康終究最后將林墨染給掙脫開,隨即便就連忙去了江邊。
副將這被工匠們包圍在其中,為的就是能夠得到最為精確地指示。
蘇毓康的到來無疑就是給副將帶來了碩大的好處。
“王爺!你可算是來了,工匠們已經(jīng)按照你之前的吩咐改好了圖紙,其它已有的船也已經(jīng)進行了實驗,只是最終的結(jié)果,還是需要王爺來定奪!
他連忙掙脫了工匠的包圍來到了蘇毓康的面前。
那些個工匠敢將副將包圍,但是卻沒有一個敢在蘇毓康面前放肆的,便就規(guī)規(guī)矩矩的站在不遠處的位置,就連眼神都不敢對上。
對于這位成王的傳言,那可是多了去了,最大的便就是兇名,誰也不敢因為一個不經(jīng)意的舉動讓自己死的不明不白的。
“所有船只改良之后能夠乘下多少人?若是不改的話現(xiàn)有的船只能夠承載多少人?”蘇毓康一邊問著一邊朝著船只上去,從一開始他就已經(jīng)有所預(yù)料,這些船只多半只是用來游玩的,一只船根本就承載不了太多的人。
若是全部都按照之前的想法造的話,怕是非得登上十天半月的。
船匠那是你看我我看你的。根本就不敢開口。
倒是身邊的副將開了口,“卑職倒是聽說了一件事情,想來應(yīng)該是有用的!
“說。”
副將咽了咽口水,他是年輕一輩的人,雖然是聽說過成王的威名,但卻是第一次離著成王如此的近,不由便就覺得有些緊張,今日聽說的事情也不過是一知半解的。
不過想來應(yīng)該是有用的。
“卑職今日偶然聽人說,那江北的地方有一富商。船只便就有許多,因為是前去北疆做生意的,但是卻與江北那一帶的船幫有所合作,怕是不會輕易借出來!
船幫向來都是我行我素的,又因著成國皇城那邊的人根本就不太會水性,船幫一直都處于一種投合的狀態(tài),若是非得將船只拿來征用的話,定然是不太容易的。
蘇毓康自然也是知曉的,從一開始他便就已經(jīng)有了這個主意。不到最后一步他也不想去與船幫的人做糾結(jié)。
船匠聽著說船幫的,那是更加的害怕了,若不是不敢離去怕是通通都遠離了去。
副將見蘇毓康久久沒有開口,不免有些緊張起來,害怕自己是否說錯了什么來。
“此事只是卑職的道聽途說……”
“無妨,還是把之前的情況再說一遍吧!”蘇毓康抬手便就打斷了對方的話語。他知曉這人是怕他,也不愿意繼續(xù)讓地方惶恐。
副將連忙松了一口氣,隨即上前簡單的將之前的情況說了一遍。
縣令府中,林墨染漸漸的清醒過來,瞧著自己所在的地方,不由想到了蘇毓康抱著自己的場景來,有些懊惱的拍了拍額頭,她怎么都沒有想到自己竟然還有那么粘人的時候。
若是說她真的一點事都沒有的話,她都不愿意去相信。
“王妃!泵髟逻M來正好就瞧見了清醒過來的林墨染。隨即上前去,簡單的為其梳妝一番。
林墨染渾身依舊有些乏力,想來應(yīng)該是睡得太久的原因。有些難以忍住,等著能夠站起來的時候不由就開始活動筋骨。
“王妃可是要用膳了?”明月算著時間,想著林墨染到現(xiàn)在都沒有進食。不由有些擔憂。
誰知林墨染卻是直接開口拒絕了,她現(xiàn)在根本就沒有半分的胃口,心里總是想著別的事情,哪里還吃得下的,之前在柴房里面的人興許是沒有死,也許還能夠問出一些東西來。
這樣一想,林墨染便就來了幾分興致來,誰知明月就像是看出她心中所想一般,連忙道:“王爺臨走之前有話讓奴婢帶給王妃,王妃要現(xiàn)在就聽嗎?”
林墨染并未多想,便就點頭。
明月緊抿著唇,遲了一會才開口道:“王爺說柴房里的人不用王妃去審了。若是王妃生氣的話,便就說藥房里面的藥材已經(jīng)準備好了,讓王妃去藥房便是。”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后直到完全聽不見位置,正因為林墨染的眼神太過嚇人了。
就是因為已經(jīng)能夠料到現(xiàn)在這幅場景,所以一開始她才會那么的猶豫。
林墨染冷哼一聲!八故窍氲耐χ艿健!
“說明王爺心里是想著王妃的,不然也不會如此了!泵髟鲁脵C便就張口夸贊道。
真是讓人不爽。
雖然是這樣想著,但是良久之后,林墨染卻還是聽話的朝著藥房的位置去了。
她當然明白現(xiàn)在的情況,蘇毓康也不過是讓她稍微冷靜了一些而已。
朦朧的月色照耀在樓宇建筑之中,看起來十分模糊,但是卻又帶著幾分明亮來。
一道黑影從屋檐的位置一閃而過,巡樓的人下意識警惕起來,飛奔過去卻是沒有看見任何的人影,不由認為自己是看錯了而已。
幾番商量之后便也就各自的散開去了。
蟲鳴的聲音再一次的響起,仿若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叮鈴。
一聲脆響從林墨染的耳邊炸開,她一抬頭便就看見了窗口位置掛著的銀色鈴鐺,不由警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