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你之間并沒有什么好說的,你還是回去吧!”林墨染想都沒有便就直接拒絕了,她與林雪微兩人之間的確是沒有什么好說,若是硬要有所拉扯的話,那便就是仇恨了。
林雪薇似乎是沒有想到林墨染竟然會拒絕的如此之快,頓時便就紅了眼眶來,帶著哭腔開口懇求道:“雪薇實在是找不到別人了,素茵姐姐的事情已經(jīng)成為了林家不可多言的話題,沒有人會想要知道她的事情的!
“林素茵?”林墨染略帶詫異的開口問道。
林雪薇像是早就已經(jīng)有所預料。點頭道:“的確是素茵姐姐的事情,這是雪薇前幾日才發(fā)現(xiàn)的事情,本來想著與祖父說一說。但是祖父因著最近的這件事情并不想要見我!
“如此……你便就上來吧!”林墨染的眼神帶著幾分的高深莫測來,她當然明白林雪薇是仗著自己抓住了她心中所想了。
本來想著與林墨染一同坐于馬車的蘇毓康,立即臉色變得有些難看起來,最后選擇了騎馬而行。
而林雪薇便就在婢女的攙扶下,坐進了林墨染的馬車之中。
馬車一開動之后,林墨染便就直言問道:“你知道些什么?便就通通全部說了吧!我不喜歡拐彎抹角的。你想要什么也全都說出來便是。”
林雪薇還想著外面有個蘇毓康,自然是不會那么的直接,“姐姐真是說笑了,這本來就是雪薇分內(nèi)的事情,大家都是林家的女兒,自然是不能輸給別家的!
這隱晦的詞語聽得林墨染下意識的皺緊眉頭來,隨即應道:“只要你不將心思放在我的身上,有事的話來夏侯府尋我便可。”
得了一個承諾的林雪薇頓時眉眼之中都是喜意來,這才開口道:“多謝姐姐,姐姐果然還是念著往日情分在的,這是我在素茵姐姐房中找到的,想來應該有所作用!
她伸出手去從香囊中拿出一個小小的布條來,上面能夠清楚的看見淡淡的紅色來。
林墨染皺眉看著這布條,突然猛地將那東西捏在了手中,若不是林雪薇還在的話,她都差一點直接將之前得到的紙條給拿出來。
若是沒有記錯的話,這布條幾乎就是和之前的一模一樣,肯定是出自同等的布料。
甚至是同一個人。
林墨染暗自猜測著。隨即便就將布條直接塞進了袋子之中,突然開口道:“林府與夏侯府相差甚遠,你我還是不用同坐為好,這馬車會將你送回林府的!
說著,她便就朝著外面呼喊一聲,馬車便就十分穩(wěn)當?shù)耐A讼聛,林墨染二話不說的便就下了馬車,對那車把式來,“定然是要將人送回林府!
車把式連忙應著。隨即便就催動著馬兒來。
林雪薇連忙掀起窗口的轎簾來,隨即便就看見成王騎在馬上朝著林墨染伸出手去,而林墨染也沒有絲毫猶豫與害怕的將手給遞了過去,被成王整個給擁入懷中。
馬兒一聲嘶鳴之后,便就遠離了林雪薇的視線來。
她憤恨的將轎簾給放下,好幾次都差一點沒有忍住的開口泄憤,然而剩下的理智告知她,外面還有夏侯府的車把式,這才沒有說出什么難聽的話來。
那布條的確是她在林素茵的房間里面找到的。但是卻不是在林素茵離開之后,她與林素茵是一個母親所生,兩人從小到達自然還是有些接觸的,自從發(fā)現(xiàn)林素茵竟然有所偏向于林墨染的時候,她就開始警惕起來。
直到那一次林墨染竟然會為了林素茵而做出退讓,她的心中瞬間閃過了許許多多的想法來。最后趁著對方不在的時候,便就闖入了房間之中,順手便就將這布條給拿了出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運氣好的原因,竟然沒有被林素茵給發(fā)現(xiàn)。
就方才林墨染的反應看來,對方果然是十分在意林素茵的,說不定這布條就是兩人來往的證明。
不管如何,她總該是為自己謀得了一些好處。
馬兒小步小步的往前踱著,聽著身上的兩人正在說些悄然的話來。
因著已經(jīng)快要到夏侯府的范圍,蘇毓康倒是直接將面具給取了下來。露出俊美的容顏來,他將面具塞進了林墨染的懷中,低聲問道:“那女人跟說你一些什么?”
林墨染感受到手指尖的冰涼。沒忍住的伸出手指在面具的字符上游走著,輕聲應道:“沒有什么,只是說了一些林素茵的事情而已!
“是嗎?”蘇毓康似乎對著回答有些不滿。但是就連自己都找不到不滿的地方來,難不成就只是因為林墨染沒有將兩人的對話內(nèi)容告訴他不成,這樣的想法一閃而過,蘇毓康卻是下意識的將面前的人攬入懷中。
林墨染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給嚇了一跳,手指緊緊抓住了手中的面具,感受著身后人的體溫,帶著幾分惱羞成怒來,“你干什么啊你!”
然而蘇毓康卻像是突然想通了一樣,帶著幾分無奈樣的將自己的重量轉移到林墨染的身上去,輕哼道:“我干什么了?不過就是有些累了,難不成還不允許我休息休息嗎?”
休息?
林墨染暗自咬牙,這理由她怎么可能會相信。但是若是想要強行推開對方的話,也是不可能的,便就只能嘆息一聲任由對方的依靠,試圖催眠自己,兩人作為合作伙伴,這一點小小的波動根本就不算什么。
直到到了夏侯府之后。蘇毓康才支起身體來,先一步的下了馬之后,還想之前一樣朝著林墨染伸出手去,然而這一次林墨染卻像是沒有看見一樣,自個兒便就翻身下馬去了,頭也不回的朝著夏侯府側門進去。
瞧著對方連背影都帶著不滿來,蘇毓康不由笑出聲來,這小丫頭片子還小氣的很,竟然將他的面具也一同帶走了。
一陣風吹過,暗衛(wèi)半跪在地,將面具舉在頭頂。
蘇毓康拿起面具戴上,瞧著緊閉的門,心情卻是難以言說的微妙,最后化為愉悅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