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染瞧著這一幕,不由覺得有些奇怪,難不成這王珊珊也是個習(xí)武之人?
但是卻看著不像。
正是因為所有人都覺得不像,便就沒有在意這個意思,只是在王夢瑤掙扎的時候上前勸說著,其中便就有林雪薇,她仗著自己會些武功,直接將王夢瑤給鎮(zhèn)壓的死死的。
嘴上卻是好言相勸,“王小姐莫要沖動,F(xiàn)在可是在外面!
一聲提醒驚醒了王夢瑤來,她這是才看見四周瞧著她望過去的眼神,雖說她們王家是家大業(yè)大的。現(xiàn)如今又是朝廷中的重要臣屬,但是這般模樣被人瞧見了,定然是會被人私底下胡說的。
她幾乎是下意識的向著王珊珊看了過去,在看見對方一臉陰郁的時候,內(nèi)心十分忐忑,也顧不上去找林墨染的麻煩。
四周開始竊竊私語起來。沒有聽見也知道不會是什么好話來。
王珊珊內(nèi)心早就已經(jīng)氣炸,但是卻又不得不強(qiáng)行忍著,甚至是來到林墨染的面前,張口就是道歉,“對不起林小姐,希望你能夠原諒家姐的口無遮攔,你也瞧見了,她似乎不太清醒!
“我……”王夢瑤下意識的就要反駁,卻被那眼神盯著只能閉上嘴。
林墨染瞧著這么一出大戲,心里卻并不舒坦,反而是覺得堵得慌,這樣的場景讓人瞧著便就覺得十分厭煩,不過是表面上的道歉而已,根本就毫無意義。
“無事,我先走了!彼室鈱⑹种械呐谱幽弥诘胤降拿媲耙焕@,隨即便就瀟灑的轉(zhuǎn)身離開。
王珊珊幾乎能夠感受到自己手掌心的濕潤來,刺痛的感覺根本就沒有辦法將她的嫉妒給掩藏住,她只能拼命的讓自己冷靜下來,F(xiàn)在并不是什么好時機(jī)。
比賽已經(jīng)結(jié)束,自然各自分散。
王夢瑤被王珊珊給帶進(jìn)了馬車之中,一上車王夢瑤便就直接被一巴掌給扇的倒在了馬車之中,她委屈的捂著臉頰,卻是不敢出聲。
這一下直接讓她嘴角流血,嘴里全是血腥味。
然而她卻只能捂著自己的臉,一句話都不敢多說,只能低垂著頭等著對方的責(zé)罵。
等待許久卻是沒有聽見任何的責(zé)罵,王夢瑤內(nèi)心忐忑無比。不過只是一個回程的時間,她竟然是渾身都已經(jīng)濕透了。
當(dāng)進(jìn)入王家大門的時候,她便就知曉自己的教訓(xùn)才剛剛開始。
而另外一邊的林墨染卻是完全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一出門便就直接回了將軍府中,其她的小姐們都是有專門的轎子或者馬車,只有林墨染一人是自己走回去的。
她帶著面紗,即便是沒有人瞧見過她的真面目,也能夠輕易的將她辨認(rèn)出來,所以當(dāng)她被人攔下來的時候。其實也沒有太大的詫異,只是淡然的瞧著面前的大家閨秀而已。
說她是大家閨秀便就是因為這人給她的感覺,其實乍一看倒是和王珊珊沒有太大的區(qū)別,但是仔細(xì)瞧著卻又覺得這人的眼神比王珊珊的清澈許多,完全就不是一個類型的。
“有事?”林墨染有些不適應(yīng)的開口問著,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她得盡快的趕回將軍府才行。
那少女也沒有想到林墨染竟然如此的冷淡,支支吾吾的開口道:“我要反駁你!你的說法是錯誤的,圣上定然是不會讓那些百姓受苦的!”
林墨染詫異的瞧著面前的少女,完全沒有想到對方將她攔下來竟然就是為了說這樣的話,一時之間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
而這少女卻只當(dāng)對方是一種藐視,冷哼了一聲之后,眼角都變的緋紅起來,隨即便就小跑著離開了。
整個過程林墨染都有些緩不過勁來,隨即便就當(dāng)做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轉(zhuǎn)身快步的朝著將軍府去了。
和之前一樣的是,一踏進(jìn)春日堂內(nèi),林墨染便就瞧見涼亭里等待的男人。他俊朗的側(cè)臉在日光下顯得格外的柔和,尤其是在轉(zhuǎn)身的瞬間,笑起來讓人覺得格外的舒暢。
“回來了?結(jié)果如何?”夏侯九川開口問著。語氣十分平和,完全聽不出來任何的壓迫感來,自然也沒有所謂的擔(dān)憂。
就像是說著一件十分簡單的事情一樣。
林墨染最喜歡的便就是待在夏侯九川身邊的一種狀態(tài),不會覺得太過緊張和約束。
她笑著走了過去,自顧自的倒上水來,“等我喝點水再說也是不遲的!
“你。 毕暮罹糯▽櫮缫恍,便就真的等待著林墨染喝水。
林墨染的姿勢十分豪爽,瞧著倒是有幾分俠氣在其中,完全就和平日里見到的那些大家閨秀是不一樣的,夏侯九川沒忍住的便就多看了幾眼來。
他盯著對方的眼眸,沒忍住的便就開始回想著面紗下面的臉來,那是他瞧見過最美的面孔。只是瞧見的時間太短了。
誰會不想要欣賞美麗的事物呢?
美麗是誰都想要得到的。
林墨染喝完水便就覺得面前的人眼神有些奇怪,不由心中一哽,略帶小心翼翼的朝著對方瞧了過去,問道:“你這么看著我做什么?”
讓她無端的有些發(fā)虛。
夏侯九川倒也沒有隱瞞的意思,直言道:“無事,只是想著墨染你的臉究竟何時能夠重見天日。如此美麗的一張臉,一天到晚只有自己瞧見,豈不是可惜了!
天吶,她溫潤如玉的表哥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林墨染無疑是震驚的,夸張的伸出手去捏夏侯九川的臉頰,卻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是完全沒有要閃躲的意思,直接就捏到了臉頰來,頓時有些尷尬的急忙收回手來。
“沒有想到你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你還是不是我的表哥!難道被人換了芯子不成?”她假裝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呵呵的笑著。
夏侯九川自然是能夠感受到對方的閃躲,暗自嘆息著,面上卻是淺笑道:“自然是在夸你,你也的確不能一輩子都帶著面紗的,難道你不想摘下面紗嗎?”
摘下面紗?
林墨染當(dāng)然是想的,只是還在尋找著一個最佳的時機(j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