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怎么又來了!
想著對方帶來的麻煩,林墨染便就沒忍住的覺得煩躁,要不是他干的事情,她哪里會糾結(jié)到晚上睡不著的。
蘇毓康也瞧出了林墨染的情緒不太對,便就沒有走的太近,而是坐在了桌前的位置。
“怎么?我?guī)土四,竟然還落得了這么一個態(tài)度?”
“你幫什么忙?”林墨染隨即起身,盯著面前的男人,隨即便就想到了文章的事情來。難道還真的是他插手了嗎?
蘇毓康輕笑一聲,一雙眸子微瞇起來,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樣。表現(xiàn)的十分愉悅。
“你是不是在煩你表哥的事情?”
此話一出,林墨染頓時渾身僵硬,像是被戳破了心事一樣,瞧著蘇毓康的神色頓時復(fù)雜起來。
這人到底是幾個意思。
蘇毓康倒也沒有要繞彎子的意思,而是將那枕頭朝著林墨染的位置扔了過去,被林墨染伸出手一抓便給放在了原本的位置上。
清冷的月光從窗口的位置照耀進(jìn)來。惹得林墨染不由的多看了幾眼來。
不得不說這人的皮囊是極好的,尤其是在月色的襯托之下,明明是個男人,卻給林墨染一種月下美人的感覺,光是瞧著他,便就忍不住的去觸碰到這樣的清冷來。
然而這樣的表象,很快就因為蘇毓康的開口而打斷了。
“其實你也不必如此的煩躁,你也別把自己想的太過重要了,也許是表哥只是一時之間想不開呢?他都沒有苦惱,怎么就輪到你來苦惱了?”
真是平時瞧著聰明的很,偏偏是在這個方便一點都不開竅的。
經(jīng)過蘇毓康這么一提醒,林墨染頓時豁然開朗,也覺得自己是在給自己找麻煩。
好像從頭到尾都只是她一個人的臆想而已,夏侯九川除了開玩笑一樣的說了那么一句話之后,便就沒有其它的態(tài)度,都是她一個人在主導(dǎo)。
雖然不想要承認(rèn),但是林墨染的確是被安慰到了。
“你說你幫了我,可是因為文章的事情?”她偏過頭去。略帶僵硬的轉(zhuǎn)移了話題。
蘇毓康本來就不是來看笑話的,自然就順著對方的臺階往下走,“對啊,若不是我的話,你哪里會是第一名,現(xiàn)如今沒有進(jìn)大牢都是好的了。”
“謝謝。”本來還想著繼續(xù)說下去的蘇毓康,頓時渾身一僵,根本就沒有想過林墨染姜然會如此干脆的開口道謝。
“怎么這幅表情?難道我在你的眼中就是一個不知道感恩的人嗎?”林墨染收回自己的感激,不知道為什么偏偏瞧見這個人的時候。會忍不住的暴躁,甚至是控制不住自己。
蘇毓康略帶心虛的轉(zhuǎn)移了目光,朗聲道:“我可沒有,你好好休息!
說完這話,便就身形一閃,隨即便就消失在了房間里面。
支起來的窗口依舊泄露著月光,只是這一次卻是飄飄散散的不知從哪里傳來的花香,讓人嗅著便覺得心中寧靜了很多。
頭枕在枕頭上,不到片刻的時間。便就陷入了沉睡之中。
翌日,蝶翼端著水盆子走了進(jìn)來,瞧見窗口給大大咧咧的支棱著,倒也沒有多想,只是將盆子給放下,開口問道:“小姐昨日里也是熱著了?”
林墨染下意識的配合。穿上鞋子的時候聽見這話,有些疑惑,“還可以,怎么了?”
蝶翼沾著水弄著帕子,無意識的接口道:“奴婢瞧著窗戶給支棱起來了,便就想著小姐定然是覺得昨夜太熱了,沒忍住的打開透透風(fēng)。”
“啊,最近大概是因為要比試的原因,心里忍不住的躁得慌。便就開了窗了!
林墨染瞧著那支棱起的窗戶,便就想到了昨夜的自己,竟然這么疏忽大意的給忘記了。
現(xiàn)如今的天氣雖說還是熱的。但是比起之前來說,卻已經(jīng)是好的多,夜晚的時候吹著風(fēng)還叫人覺得有幾分的冷意來。
蝶翼點了點頭。隨即便就先出了房間去。
用膳的地方是在大廳,夏侯錚因為早朝的原因,早就已經(jīng)先行離去,便就只有夏侯九川與林墨染兩人。
遠(yuǎn)遠(yuǎn)的走過去,林墨染便就發(fā)現(xiàn)了夏侯九川和平日里并沒有任何的變化,隨即便就知曉是自己的原因,心中更是對昨夜的做法確定了許多。
虧她之前還十分完整的過了心理輔導(dǎo)的那一刻,卻是現(xiàn)在連殘渣都忘記了。
“表哥早。”既然沒有任何的異樣,那她同樣也是可以做到的。
夏侯九川回了一個溫柔的淺笑,將準(zhǔn)備好的吃食推到了她的面前,“今日又要辛苦你了,不若多吃一些。那時間還早著呢!”
比試的時間安排和之前幾乎是一模一樣,林墨染便就不會急匆匆的趕著時間。
上一次的文章便就已經(jīng)淘汰了百分之八十的人,便就只剩下了不到三十的人數(shù),這一次便也就能夠得到最終的結(jié)果來。
就是武試還要稍微麻煩的多,畢竟是要比試到最后的。
林墨染坦然的接受了喂食,并且坦然的覺得自己一定會是第一名。一點謙虛的神色都沒有。
正所謂輸人不輸勢,林墨染即便是對作詩方面沒有太大的優(yōu)勢,但是也不能打擊到她對第一名的信心。
雖說最后為的是夏侯九川的雙腿,但是他本人卻是根本不在意,只是害怕會讓林墨染受到傷害而已,這一次便就死活都要讓蝶翼跟著一起前去。
在外面等著也是好的。
林墨染拒絕無效,最后也只能點頭同意了。
在場的二十八人,便就是留下來的人,寫的文章也完全入了閱卷人的眼。
其中便就只有九人是男人,剩下的便都是待字的閨中少女。
林墨染突然之間覺得自己應(yīng)該重新認(rèn)識一下這個世界女人的權(quán)利程度,看起來并不是奉承女子無才便是德的思想,個個都如此的厲害。
“今日便就是最后一次,我知曉各位都已經(jīng)有了準(zhǔn)備,現(xiàn)在我宣布,比試項目為辯論,誰能夠得到最后的勝利,是由大眾決定的!
辯論?
林墨染懵了,怎么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