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門洪亮,吐字清晰,不管怎么樣都不像是受了傷的人。
是個活寶無疑。
林墨染忍住想要撫摸額頭的沖動,推開門走了進去,而蝶翼卻只是守在門外而已。
房間內(nèi)的布局顯得十分簡單,多余的東西一概沒有,倒是十分附和趙奕歡身為將軍的身份和性格。
一張大床上,趙奕歡的腳上和手臂上都給打上了繃帶,最嚴(yán)重的的位置應(yīng)該就是腰側(cè)。光是看著就覺得有點疼,完全和昨晚看見的不一樣。
看起來這人竟然是成功的騙了她。
“趙奕歡,你這個騙子!”
林墨染二話不說的走上前去。直接拍了一下趙奕歡的手臂,頓時疼的趙奕歡面容扭曲,連連求饒。
“大小姐,你可饒了我吧!我知道錯了,我這也不是害怕你會擔(dān)心的嘛!”趙奕歡一臉討好的看著林墨染,昨夜里他的確是說謊了。
當(dāng)時兩人分開之后。他的運氣可就沒有林墨染的好,根本就遇不上幫忙的人,能夠遇上的都是從另外一個地區(qū)趕過來的暗衛(wèi)而已。
不得已的情況下,他便就只有一條路可以走,那就是硬拼出去了。
幸運的是,在最后的關(guān)頭,那些暗衛(wèi)竟然像是放棄了之后,轉(zhuǎn)身便就離去,也直接是給他留下了生路。
然而他身上也有不同程度的傷口,為了不讓林墨染擔(dān)心,所以才會硬撐著的時候。
等到遠離了林墨染的視線范圍之后,直接硬撐著達到了趙府,然后瞬間便就暈倒了過去。
林墨染心中愧疚的很,若不是因為她的原因,趙奕歡根本就不會受傷。
“對不起,這么危險的事情,從一開始我就不應(yīng)該讓你去的!
趙奕歡聽了這話卻是立即緊張起來,忍著疼伸出手捏住了林墨染的衣袖?蓱z巴巴道:“我都已經(jīng)這么慘了,你不會害想著拋棄我吧!這可都是我自己愿意的,根本就沒有人逼著我!
不管是因為夏侯九川,還是因為林墨染,他都是心甘情愿的。
他希望能夠保護林墨染,不讓她受到任何的傷害。
林墨染假裝冷哼一聲,開口道:“你下次要是這樣的話,我肯定是不會帶著你一起行動的,你看我這不就是好好的嗎?”
說到這個。趙奕歡頓時就好奇起來,他發(fā)現(xiàn)了一個很大的問題。
當(dāng)時兩人身后的暗衛(wèi)都是一樣多的,只是為什么到了最后卻只有他一個人被追逐著,而且突然離開的舉動也顯得十分可疑。
要么便就是林墨染武功十分高強,根本就沒有將追在后面的人當(dāng)成什么威脅性,甚至是很會享受這樣的快感,要么便就是林墨染撞上了什么人,這個人根本就不受暗衛(wèi)的控制,畢竟卻是可以反過來吩咐暗衛(wèi)。
“墨染。你能夠告訴我實話嗎?昨晚你到底遇見的是什么人!
趙奕歡的目光顯得十分直白而熱烈,他想要得到什么的時候,根本就沒有藏著掖著的意思,而是直直白白,十分大膽又明確的告訴對方。
林墨染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被那雙眼睛給閃到了。
能夠做到如此肆意的人,便就算是自由的了。
思慮過后。林墨染還是選擇了相信趙奕歡。
她下意識的便就認(rèn)為趙奕歡根本就不會出賣她。
“你聽說過九安這個名字嗎?”林墨染小心翼翼的開口問著,這個名字還是她前不久才剛剛得到的。
趙奕歡隨即在腦海里搜索了一圈,但是卻沒有太大的印象,老實的搖了搖頭。
“這個人難道就是昨天幫了你的人嗎?”趙奕歡有些詫異的開口問著,隨即便就覺得十分奇怪,他可記得成王府里面能夠說得上話的人里面,根本就沒有人叫九安的。
當(dāng)然也有可能是他最近的消息不夠靈通,但是趙奕歡卻并沒有這樣認(rèn)為。
林墨染一直棺材著趙奕歡的神色,瞧出并沒有什么威脅性之后。開口繼續(xù)道:“對,這個人叫九安,在之前的時候就已經(jīng)幫助過我了。這一次也多虧他了!
從她那天穿越過來之后,她與九安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都似友非敵,認(rèn)識的人倒是多的很。
一聽見幫助趙奕歡便就覺得有些懊惱。他當(dāng)初便就是沒有好好保護面前的少女,現(xiàn)在被人搶先了也是活該的事情。
不過他也不會輕易的放過這所謂的九安,于是他繼續(xù)開口問道:“光是名字的話,還真的不好判斷,所以我想要知道他的樣貌,若是長得獨特的話,想要找到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很獨特的!绷帜玖⒓撮_口說著,她的腦海中漸漸的出現(xiàn)了九安的模樣來,嘴上開始描述了起來。
林墨染說的十分起勁,而趙奕歡卻是陷入了天人交戰(zhàn)之中。
聽著林墨染用的形容詞,趙奕歡十分容易的就想到了一個人來,但是又會覺得那個人不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于是他陷入了兩男的境地之中。他覺得自己是不能欺騙朋友的,但是卻也不能輕易的戳穿男人的身份。
停下說話的林墨染看著趙奕歡突然變得難看的神色,伸出五指在他的面前晃著,隨即猛地聞道:“你到底想要說什么?為什么表情竟然如此的奇怪。”
回過神的趙奕歡哭笑不得,隨即卻是猛地想到了過幾天的慶功會,心中立即就燃起了希望來。
“等到那個時候你肯定能夠知道他的身份的!壁w奕歡十分肯定的說著。慶功宴的時候,那個男人肯定會出現(xiàn)的。
只是不知道會不會帶上那個麻煩的面具出來,若是帶著面具的話,林墨染應(yīng)該也是看不出來差別而已。
林墨染好笑的看著面前的人,“你們竟然說了差不多的話,現(xiàn)在我倒是對他的身份不是很好奇了,畢竟只是兩天而已,我現(xiàn)在比較感興趣的是,你口中說的兩天后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成王與趙府必然回去的地方,那么肯定是要有個比較大的說辭。
趙奕歡見已經(jīng)沒有辦法隱瞞,索性說了出來,“朝廷準(zhǔn)備幫夏侯老將軍辦個慶功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