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來到這將軍府內(nèi)之后,林墨染就一改在林府時候的隨便,直到現(xiàn)在都只是在那個大院子里面來回的轉(zhuǎn)悠,今兒個倒還是第一次去前院。
一路上林墨染遇見了不少的人,那些人的身上總是有點缺陷,林墨染瞧著心里不由覺得敬佩。這些人的傷可全部都是勛章,是戰(zhàn)場勝利的證明。
被人帶領(lǐng)著。林墨染很快就到達了夏侯錚的書房門口,還沒有敲門她便十分清楚的聽見了里面的談話聲來,頓時就停下了敲門的動作。
那帶路的下人心下覺得奇怪,但也沒有多問。轉(zhuǎn)身便就離開了。
“林政那人便就是針對老將軍您,的的確確是個偽君子!這一次倒是就此作罷了,但是下一次不知道什么時候又回來的。”
“所以呢?所以就要讓我忍氣吞聲嗎?這不是我的風格,這次的確是我沖動了,不過林家的人要是還敢欺負墨染的話,我還得這樣干!”
“將軍……”
“別說了!”
雖然是關(guān)著門的,按理來說外面的人是不太可能會聽見里面的談話聲,但是林墨染卻不是普通人,實力漸漸增長之后,五官也開始比起常人要靈敏的多。
她很快就反應過來,里面講的事情多半就是今天她聽說的事情。
端著盤子的人沒忍住的捏緊了幾分來。
夏侯錚說到底還是為了她。
瞧著自己做好的糕點,林墨染抬起手來敲響了門扉。
里面的談話聲頓時戛然而止。夏侯錚抬高了聲音,開口問道:“誰?”
“外祖父,我是墨染。”
一聽見外面的人是林墨染,夏侯錚心里頓時一喜,也顧不上繼續(xù)談事情,下意識的朝著門口的位置走了出去。打開門就對上了林墨染笑盈盈的雙眼。
“墨染,今兒個怎么有空來這里找外祖父,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不怪夏侯錚會這么想,主要是在他的心里林墨染就是脆弱至極的。
林墨染搖了搖頭,“不知外祖父方便嗎?今天我瞧著廚娘做的糕點很好吃,于是就央求著讓人教著我做了一些。也不知道外祖父你會不會喜歡。”
親手做的!
夏侯錚頓時咧開了嘴,隨即拉著人就往里面走,將糕點直接塞進了嘴里,也不怕自個兒會被噎著的。
“好。好吃!”他自個人吃完不算完,直接硬性的往站著的中年男人嘴里給塞了一塊。
那男人不情不愿的咀嚼的,瞧著林墨染的目光之中帶著幾分的莫名色彩來。
畢竟若不是因為林墨染的話,夏侯老將軍根本就不會受到任何的懲罰,也不會如此的沖動。
“好吃嗎?外祖父?”
夏侯錚狼吞虎咽的吃了下去,哪里有什么精力去感受好不好吃。只是不斷的點頭,贊美道:“好吃!外祖父就沒有吃過這么好吃的東西!”
哪家女兒不是富養(yǎng)著。哪里舍得讓人去下廚房的,想到這里他的心里越發(fā)的愧疚起來。
這在林府里面過的是什么日子。就連糕點都會自己做。
陷入自責的夏侯錚,完全就忘記了林墨染說的話。
這分明是在廚娘的指導下完成的。
林墨染見夏侯錚高興,心里也隨著高興,同時也確定了夏侯九川說的是對的,想要讓夏侯錚高興,就是如此的簡單。
她順著夏侯錚的身形看過去,便就對上了那人探究的目光來,隨即便就不卑不亢的瞧了過去。完全沒有任何的閃躲。
夏侯錚也發(fā)現(xiàn)了兩人的對視,下意識有些不虞的開口道:“這是你李叔叔,是外祖父的得力助手!”
“墨染見過李叔叔!彼郧傻男卸Y,眼睛上下將人瞧了個遍來。
這人對她有敵意。
如果說之前是從兩人的對話里面能夠察覺到一些。那么現(xiàn)在的這個眼神就是赤裸裸的,完全沒有任何的遮掩。
“大小姐客氣了,李某也只是將軍的下屬而已,擔不起叔叔這個名稱!
死心塌地。
林墨染覺得有些好笑,不過卻也覺得這人是個可以信任的,一切都是為了夏侯錚出發(fā),的確是很好的下屬。
“擔得起的,李叔叔為了夏侯家怕是做過不少的事情,更何況墨染是要聽外祖父話的,外祖父既然說您的是叔叔,那您就一定是叔叔的!
李志渾身僵硬倒也沒有要繼續(xù)說下去的意思,只是沉默以對。
林墨染知曉自己留在這里不是什么事,主動的提出要離開,夏侯錚雖然有些不舍,但是也知道不是留人的時候,只能眼睜睜的瞧著人離開了。
離開書房的林墨染并沒有直接回水林閣,而是帶著之前夏侯錚給的令牌走出了將軍府去。
只是才沒有走上多遠的距離,她就感覺到自己身后跟著幾條尾巴,而且還比想象中的要難纏的多。
既然甩不到,那就只能直接將人給引出來了。
她腳步飛快的朝著鬧市里面去,隨即鉆進了一條巷子里面。
跟在后面的人一瞧著人竟然不見了,心里一急,立即就朝著巷子的位置跑了過去,正好就迎上林墨染的打量的目光。
他們竟然被一個深宅里面的大小姐給耍了。
“你們是外祖父的人,對嗎?”林墨染輕而易舉的便就將人給認了出來,特別是其中一個便就是之前帶著她去書房的漢子。
三個人相互對視了一眼,隨即也就承認了自己的身份來。
林墨染一開始只是想著這令牌是為了讓她能夠行動自如,順便在遇到危險的時候有用處,卻沒有想到是讓人跟著的意思。
看起來這外祖父是真的害怕她出意外。
“既然你們要跟著的話,那就跟著,但是我希望你們要挑著事情跟外祖父報告,不然的話我可就不要你們跟著我了。”她雖然不會去做什么壞事,但是青樓卻還是要去的。
若是讓夏侯錚知曉她被賣進過青樓,怕是青樓都要被直接掀了不可。
她現(xiàn)在可是青樓的受益者,可不想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三人別無選擇,最后就只能選擇了妥協(xi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