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見祁王殿下,參見祁王妃!”這兄弟倆仿佛演戲一樣,在熱鬧的街頭居然跪地行了個大禮。
這下好了,原本打算安安靜靜逛個街,享受一下二人世界的夫妻倆,頓時成了人群中心,不少百姓學(xué)著溫家兩兄弟的樣子磕起了頭。
李月寒抿了抿嘴唇,不悅之色十分明顯。
“大家都起來吧,這大過年的,我紅包都要包不過來了!”李月寒雖然心中不悅,但是卻還是壓著脾氣把周圍的百姓們喊起身了。
至于溫家兄弟倆,不管是孟祁煥還是李月寒,都沒有喊他們起來。
溫天宇和溫天琪跪在地上好一會兒了,卻沒聽到孟祁煥夫妻倆喊他們起來,不由得開始腹誹。
怎么還搞區(qū)別對待?剛剛不是讓百姓們都起來嗎,怎么他們倆想起來的時候,腦袋就好像被人給摁著一樣起不來?
難道祁王妃真的會巫術(shù)?
“溫二少和溫三少這是什么意思,本王和王妃不給你們倆封個紅包不打算起來?碰瓷也沒帶這么碰的吧?”孟祁煥出言諷刺道:“還是說溫家已經(jīng)落魄到要兩位少爺出來乞討了?”
溫天宇和溫天琪聽了這話,都是一陣咬牙。
“我是不想起來嗎!我是被你們施了巫術(shù)起不來!”溫天琪說著,還拱了拱。
然后在眾目睽睽之下,他和溫天宇一前一后的跳了起來。
“溫家怎么現(xiàn)在這個樣子?”
“誰知道呢,聽說溫二少和溫三少為了逃脫罪責(zé),把責(zé)任全都推到了溫大少的身上呢!”
“哈?溫大少常年都不在咱們國都,不是說溫家犯的案子走的是烈嵐國往國都的路嗎?”
“誰知道呢,溫大少那么好的人,溫二少和溫三少難免會看不慣。這不,王爺和王妃和溫大少交好,他們不就來碰瓷兒了!”
“嘖嘖嘖,真不要臉!”
……
不得不說,溫天磊很懂得經(jīng)營。當(dāng)年婉蓉夫人過世之后,他悲痛欲絕。緊接著母親也跟著離世了,他干脆離開了國都。
幾年之后再回來,手里沒有鋪?zhàn),只有外地鋪(zhàn)永镔嵒貋淼腻X,也沒有和家中兄弟爭什么,只默默做好自己的事情,還一力主導(dǎo)了絲綢之路。
不少人都對他心存感激,故而溫天宇和溫天琪的做派,很讓眾人反感。
但是他們倆今天來堵孟祁煥夫婦,就不知道是為什么了。
孟祁煥也沒打算和他們兄弟糾纏,看他們跳起來了,攬過李月寒的肩膀就往前走了。
“且慢!”溫天宇開口阻止了他們:“我們兄弟二人今天來找王爺,是有是要說!
“不想聽!泵掀顭^都沒回。
“事關(guān)王妃也不想聽嗎!”溫天宇惱了起來。
“不聽!”孟祁煥走遠(yuǎn)了,聲音還飄了回來。
“你……”溫天宇氣得臉色通紅。
而那邊,孟祁煥夫妻倆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
在路上遇到了這兩人,夫妻倆逛街的興致也被沖淡了一大半。很快就覺得索然無味,便打道回府了。
一回到晉國公府,李月寒就被孩子纏走了。孟祁煥想了想,旋身去了李建波的院子。
“嗯?”見孟祁煥過來,李建波還有些意外:“怎么突然過來了?是月寒有什么事嗎?”
孩子大了,成家了,雖然住在一個府里,但是李建波盡可能的不打擾他們夫妻倆。有時候連飯都不跟他們一起吃。
“是我找您有些事情!泵掀顭ㄕ驹陂T口,總覺得有些局促。
“進(jìn)來說吧。”李建波招呼孟祁煥進(jìn)門,隨后讓小廝去泡茶。
李建波的書房很大,里面堆滿了各種書籍。他一整天幾乎有一大半的時間都是在這個書房里度過的,所以書房布置得非常溫馨舒適。
上了茶,李建波放下手里的書,走到孟祁煥對面坐下:“我看你的模樣,像是遇到了很難的事情;蛟S有了自己的猜測,但是不敢確定,是嗎?”
聽了這話,孟祁煥蹙著眉,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
“不妨說說看。”李建波喜歡后世的茶藝,他如今這套茶具,都是自己做出來的。這會兒他正在給孟祁煥斟茶,動作行云流水,十分悅目。
“我總感覺,朱鳳國在針對月寒!泵掀顭ㄖ毖缘溃骸皩(shí)不相瞞,從彌思公主一行抵達(dá)國都后不久,阿寧就做夢夢見我娶了彌思公主,并且在夢中告訴她月寒回家了,這樣的夢不止出現(xiàn)過一次!
“昨天我們?nèi)トf佛寺燒香,山腳下遇到百里家那個剛從朱鳳國接回來的孫小姐,險些撞到阿寧,月寒氣不過,和他們理論了半天!
聽了這話,李建波倒茶的手一頓:“沒了?”
孟祁煥愣愣道:“沒了!
“不過就兩件事,為什么確定是朱鳳國在針對月寒?”李建波問道。
“彌思公主他們一行人太奇怪了。我已經(jīng)三番五次的明確拒絕他們我不可能娶彌思公主,他們卻仿佛聽不懂一樣,言語之間經(jīng)常透露出對月寒的不屑!
“很正常,他們千方百計(jì)的想把自家公主嫁給你,自然是會有意無意的貶低月寒了!
“……”孟祁煥也不知道該怎么說了。
一遇到李月寒的事情,孟祁煥就很難冷靜,并且十分敏感。
其實(shí)他自己也知道,他說的這些只是捕風(fēng)捉影的事情,不能證明什么。
但是他就是不放心。任何對李月寒有威脅的事情,孟祁煥都要摁滅在襁褓里!
“前幾日我看書,看到一本游記,是棠南繁寫的。他在書上提到過朱鳳國,不過著墨不多。”李建波啜飲了一口茶水后,緩緩說道:“朱鳳國建國之初,是女帝登基,但是后世史書里,朱鳳國的開國皇帝卻是男的!
聽了這話,孟祁煥摸不著頭腦:“會不會是棠南繁聽來的野史?”
“他那樣的人,是不可能把野史寫到自己的游記里的。”李建波搖了搖頭:“不過他也標(biāo)注了是民間傳說,流傳度很廣。朱鳳國建國比東翰國還久,有些事情還真就不一定!
“他書上有提為何后世史書都把開國皇帝改成男的嗎?”
“提了一句!
“怎么說?”
“朱鳳國開國女帝是個巫女,建國十年后,于大殿之上被天雷劈死。朱鳳國朝臣覺得這件事太丟臉,所以逼著史官改了史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