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的要進(jìn)宮啊!崩钤潞畤@了口氣,從馬車的窗戶里往外看去。
“難道你以為我昨天是唬你的嗎!泵掀顭ǹ扌Σ坏。
“沒有,我畢竟沒見過世面,有點不敢相信!崩钤潞畵u了搖頭。
“恰逢今日是乞巧節(jié),所以陛下罷免了早朝,”孟祁煥解釋道:“所以一會兒我先陪著你去崇政殿見面圣謝恩,然后我得留下和皇上議政,你得去后宮見見皇后還有太后。屆時你會見到很多深門大院里的女人們,有誥命加身的一般都會穿著誥命服。等到差不多午時,皇后會領(lǐng)著一眾命婦到景舞殿參宴!
聽了這話,李月寒愣了愣:“我早飯都沒吃呢,還得等到中午才有飯吃啊?”
“早給你準(zhǔn)備好了!闭f話間,孟祁煥從馬車內(nèi)一處暗格里拿了一屜還冒著熱氣的包子遞到了李月寒跟前:“后宮那地方我不能去,所以你在那里只要少說話就可以了。要是別人刁難你,你也別客氣。”
“那多憋屈,”李月寒一邊吃著包子一邊腦子迅速的轉(zhuǎn)著:“我連個丫鬟都沒有嗎?”
“有的,給你準(zhǔn)備了,在馬車外面坐著!泵掀顭ㄕf著,指了指馬車外:“好像叫康柔,我早晨見她伺候你很是麻利,就讓她跟著了!
聽了這話,李月寒點了點頭:“行吧,你既然什么都安排好了,我就硬著頭皮上了!
“后宮不比前朝,手段層出不窮,你自己也要當(dāng)點心!泵掀顭ㄕf著,捏了捏李月寒的臉:“要不是今天必須得進(jìn)宮,我真不愿你單槍匹馬的走這一遭!
“我又不是你養(yǎng)在溫室里的花,既然我自己主動遞了投名狀,那我還是得有點覺悟的!崩钤潞贿叧灾右贿吔o孟祁煥寬心。
馬車很快就進(jìn)了皇宮。
本來李月寒以為馬車進(jìn)了皇宮就得停下來,可沒想到馬車只在宮門口逗留了片刻,緊接著就大大方方的跑進(jìn)了宮墻內(nèi),在寬闊的宮道上跑了起來。
“我還以為馬車不能進(jìn)宮呢!崩钤潞絿伒。
“別人的馬車自然是不能進(jìn)宮的!泵掀顭ò牙钤潞氖帜笤谑中睦,輕輕的揉著。
聽了孟祁煥的話,李月寒倒是把頭探出了馬車的窗戶看了一眼,果然,宮門外停著不少馬車,許多身著華服的貴婦都在丫鬟的攙扶下一搖三擺的在宮道上走著。
“你有什么特權(quán)?”李月寒疑惑的看向孟祁煥。
“沒有特權(quán)!泵掀顭ê唵蔚拇鹆怂膫字。
李月寒總覺得孟祁煥沒有說實話,但是卻也不想深究。
他不想說就不說吧,反正到了她都是會知道的。
馬車跑得飛快,崇政殿很快就到了。
李月寒跟著孟祁煥下了馬車,進(jìn)了恢弘的大殿內(nèi),正要行禮問安,卻被孟祁煥攔住了。
“干嘛?”李月寒有些不解,見了皇帝不是要下跪嗎?
“你看看坐在那兒的是誰!泵掀顭ㄐ÷暤。
李月寒這才抬頭看了過去。
雖然是第一次見皇帝,但是李月寒卻沒有多驚訝,她驚訝的是沐川和靈犀甚至大白都站在一旁,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你們怎么會在這里……”
李月寒在遞投名狀的時候,可是把兄妹倆還有大白都帶進(jìn)了碧玉章的空間里。碧玉章和李月寒的聯(lián)系越來越緊密之后,她已經(jīng)在碧玉章的靈泉空間內(nèi)開辟了一處安全的地方。
看到站在皇帝身邊的兄妹倆還有大白之后,李月寒立刻感應(yīng)了一下,發(fā)現(xiàn)兄妹倆還在碧玉章內(nèi),不由得更加疑惑了。
“假的!泵掀顭ㄐΣ[瞇的解釋:“你仔細(xì)看看!
聽了孟祁煥的話,李月寒這才更加仔細(xì)的看了看。甚至還往前走了幾步,這才發(fā)現(xiàn),雖然眼前的沐川和靈犀跟她的沐川和靈犀長得很像,但是雙方還是有點差別的。比如靈犀的眼睛要更大一點,沐川的鼻子要更挺一點,靈犀的臉更圓一點,沐川的個頭更高一些。
只是這些細(xì)微的差別幾乎察覺不到:“這是怎么回事!”
聽了李月寒的話,皇上似乎也終于看夠了熱鬧,笑呵呵道:“文琢進(jìn)京的時候就已經(jīng)把這兩個孩子找好了,只是沒想到你后來還搞了個狼崽子讓沐川養(yǎng)著,所以廢了點功夫!
皇上說完,還沖孟祁煥挑了挑眉,一臉得意。
“所以……”李月寒愣了愣:“陛下一早就知道我是帶著沐川和靈犀來的國都?”
“嗯,”老皇帝點了點頭:“朕什么都知道,就是沒想到你居然一個月不到的時間就把梵天樓給搞到手了,更沒想到你居然會拿朕的沐川和靈犀來做投名狀。”
“我沒想過把沐川和靈犀送給你!”李月寒下意識道:“我當(dāng)時只是……一時間比較控制不住自己!
“朕知道!兄妹倆如今在碧玉章的空間內(nèi)生活著,要多安全有多安全,這也是你敢那他們兄妹做投名狀的底氣!崩匣实蹣泛呛堑恼f道。
聽了這話,李月寒徹底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轉(zhuǎn)頭去看孟祁煥,孟祁煥一臉毫不意外的表情,李月寒就知道,自己這次又是被算到了。
“從我到國都開始,陛下就在等著我的投名狀了對吧。”李月寒道:“只是沒想到我會一個月以后才給您送密信,這點孟祁煥也是知道的對吧!
聽了這話,老皇帝看向孟祁煥,道:“你媳婦兒好像生氣了!
只見孟祁煥無奈的攤了攤手:“我早就跟你說過這樣不行,她肯定得生氣,是你自己不信,現(xiàn)在月寒真生氣了,你自己想想怎么辦吧!
“嚯,你媳婦兒生氣了為何要朕想辦法,不應(yīng)該是你自個兒哄嗎!”
“你惹毛的,憑什么我來哄。”
“那還不是你在我面前嘚瑟說月寒丫頭多聰明。”
“我還跟你說過她脾氣不好!”
“有嗎?”
“……”
李月寒算是徹底懵了,孟祁煥對老皇帝這態(tài)度,可一點兒也不像臣子對君王!
一個難以置信的念頭從心里升騰而起。
難道……孟祁煥其實是……宗政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