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沖沖的李月寒在心里算了這么一比賬后,李月寒興沖沖的抱著一臉懵的小靈犀回家去了。
劉家媳婦看著李月寒的背影,也是一頭的霧水,不曉得李月寒這是怎么了。
剛剛不是還要上山的么?
李月寒回到孟家后,孟祁煥也正好回來了。
二人在家門口撞上,孟祁煥正在心里措辭怎么交代王鳳的事情,卻沒想到李月寒興沖沖的湊上前來:“想不想賺錢?”
孟祁煥聽了這話,一頭霧水的看著她,顯然不明白她在說什么。
“吶,姐姐有一個好法子,能釀出非常醇香濃烈的酒。眼下市面上一斤水酒才15文,姐姐釀的酒足可以賣個50文!”說著,李月寒得意的伸出一只手,又道:“而且姐姐還曉得怎么釀醋,怎么樣,要不要合作?”
聽了這話,孟祁煥勾了勾嘴角,低下頭湊到李月寒的正對面,看著她的星眸,低聲道:“這么好的法子夫人怎可在家門口輕易說出來,要是讓旁的人聽去了,生意豈不是要黃?”
李月寒被孟祁煥低沉的聲音勾得心跳加速,正欲說什么,懷中一直乖巧的靈犀沖著孟祁煥伸出手,勾住了孟祁煥的脖子。
而孟祁煥也順勢將小人兒從李月寒的懷里抱出來,站直了身子,道:“走吧,進(jìn)屋說!
“哦……”盡管李月寒不斷在心里提醒自己不要輕信這個鬼話連篇的孟祁煥,但是她還是忍不住被孟祁煥的一舉一動勾的心神蕩漾。
進(jìn)了門,孟祁煥直接朝著廚房走去。李月寒不明所以的跟在他身后,這才發(fā)現(xiàn),孟家廚房里居然還有個地窖!
“這是……”一進(jìn)地窖,李月寒就聞見了撲面而來的酒香,當(dāng)即愣住了:“你也會釀酒?”
“釀酒又不是什么難事!泵掀顭ò鸯`犀放下來,牽著小姑娘的手走進(jìn)了酒窖:“而且這些就是你說的水酒,確實(shí)不夠濃烈醇香,你若是有法子把酒的烈性提上去,一斤五十文確實(shí)不是問題。”
聽了這話,李月寒登時就明白了孟祁煥的意思:“你讓我?guī)湍愀纳七@些酒的口感?”
“正是!泵掀顭c(diǎn)了點(diǎn)頭。
他回來的時候想過了,既然認(rèn)準(zhǔn)了李月寒這個人,他就打算讓李月寒逐步知道孟家的一切秘密,包括兄妹倆的身世。但是前提是,李月寒一定要是個性格堅(jiān)韌的人。
要不是李月寒主動提起要釀酒賣錢的話,孟祁煥還在猶豫,可是看到李月寒那雙充滿著原始渴望的眸子的時候,孟祁煥就下定了決心了。
若是她連酒都敢釀的話,那就算是造反也有膽子了!
畢竟在這個朝代,可不是隨隨便便誰都可以釀酒的……
“我倒是知道好些酒的釀造方法,只是你這酒都釀好了,再改變口感的話就很難了。”李月寒看著地窖里足足二十個大缸,咋舌道。
“很難的意思就是,還有可能對么?”孟祁煥看著李月寒道:“你要什么材料盡管告訴我,我去找回來給你!
聽了這話,李月寒點(diǎn)了點(diǎn)頭,打開一邊的酒缸,嘗了一口酒后,道:“你吃過杏子嗎?”
“杏子?”
“我嘗了一下你的酒,大概放了兩年左右,比起市面上的水酒來說口感更醇厚,”李月寒認(rèn)真道:“若是用這些酒來泡新鮮的杏子的話,就可以做出清冽可口而且濃香逼人的杏子酒了!”
聞言,孟祁煥不由得好奇的看著李月寒。
整個東翰國從未聽過有人把果子泡入酒里來改善酒的口感的,李月寒又是從哪里得知此種方法的?
“正好入秋了,河里的魚定然十分肥美,我明天就去抓一些回來,腌幾尾酒糟魚你試試!”李月寒說著,全然沒發(fā)現(xiàn)孟祁煥看著自己的眼神越來越炙熱。
“酒糟魚是什么?”孟祁煥輕聲問道。
“顧名思義啦,就是用酒糟腌制的魚,這種魚做好之后不僅完全沒有河鮮的腥氣,反而從內(nèi)到外都會散發(fā)一種酒的清甜。而且腌制好的酒糟魚保存時間很長。冬天的時候山上野物少,我們可以拿些酒糟魚到市面上去售賣!
李月寒說著,低頭觀察酒的色澤去了?上КF(xiàn)在過了葡萄季,要是能有大批量的葡萄的話,李月寒甚至可以釀出葡萄酒,那可不是杏子酒能比得上的醇厚了!
看著認(rèn)真思考著賺錢的小女人,孟祁煥的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受。
一方面他十分欣賞李月寒這種獨(dú)立的性格,另一方面他又覺得李月寒這是在加快離開自己的速度。
“孟叔,”靈犀拉了拉孟祁煥的袖子,從剛開始她就沒怎么說話。孟祁煥一門心思都在李月寒的身上,自然也沒注意到小姑娘的不對勁。
這會兒聽到靈犀說話,孟祁煥才回過神來,低下頭看著小姑娘:“怎么了?”
“靈犀有點(diǎn)難受。”靈犀說著,似乎在努力的克制著自己,但是卻一彎腰“哇”的一聲吐了一地。
正在觀察酒湯的李月寒聽見動靜,趕緊放下斗子,三步并作兩步來到靈犀身前蹲下:“怎么了靈犀,你怎么突然吐了!”
說著,李月寒抬手就去碰靈犀的額頭,當(dāng)場臉色大變:“孟祁煥,靈犀燒得厲害!”
“怎么會這樣!泵掀顭久,蹲下身子就把靈犀抱了起來:“我們出去說!”
“好!”李月寒點(diǎn)了點(diǎn)頭,跟著孟祁煥離開了地窖。
回到廚房后,李月寒拿著笤帚回地窖清理了一下靈犀的嘔吐物,再回到廚房,李月寒就看到孟祁煥在給靈犀把脈,不由得疑惑:“你會看?”
“略通!泵掀顭ㄑ燮ざ疾惶б幌碌膽(yīng)道。
李月寒心里擔(dān)心靈犀,便不敢再打擾孟祁煥。
依照著前世的經(jīng)驗(yàn),在物資匱乏的地方發(fā)起高燒后,不管男女老幼,首先就是要退燒。
想到這里,李月寒轉(zhuǎn)身回了酒窖,打了一斤多的酒出來。
然后燒火起鍋,開始蒸酒,這是她所知道的最快提純酒精的方式。沒有抗生素,體外擦拭酒精是最好的降低體溫的方式!
“你在做什么?”孟祁煥把靈犀的手放進(jìn)小毯子里,疑惑的問李月寒。
“提純,”李月寒簡單應(yīng)道:“靈犀得盡快把體溫降下來,否則腦子會燒傷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