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們,都回去吧,都回吧!”
“煦哥你不要走,我們不準(zhǔn)你走!”何大壯大手一張堵在李煦身前,后面的同學(xué)也跟何大壯一樣,就這樣把李煦圍在中間。
這一刻有一種溫暖充斥在這個小小的圈子里,李煦倒真的多了幾分不舍。姜浩天和程胖子一人拽住李煦的一只手,徐江和蘇婷就直直的站在李煦面前。
李煦苦笑的看著這四個家伙,徐四眼慢條斯禮的推了一下鏡框“老大,我不管我就是為了你才來地海市的,現(xiàn)在你要走就只有帶上我一起!”
蘇婷的眼圈紅紅的,因為她忽然覺得這可能就是因為自己的父親,因為自己送了李煦那個手鐲“煦,是因為這個鐲子么,是因為我爸爸么?對不起”李煦不忍心傷害他們每一個人,他選擇簡單地走就是不想驚動任何一個人,可照目前的情況來看似乎一點也不簡單,一個班的學(xué)生將李煦堵在大門口,保安都快趕過來了。
“怎么會,婷婷你不要多想!不就是個退學(xué)么,沒什么,你們還可以來找我呀,來龍潛茶莊,打電話,cc聊天,視頻一定不準(zhǔn)哭,我最討厭有女孩在我面前哭!”看來前世的那一次傷害始終沒有離開李煦。
“我不哭,我不會讓你討厭我的,我,我也要和你一起走,你到哪里我就到哪里!”蘇婷還是忍不住用衣袖擦了一下眼睛,此刻的她咬著嘴c混強(qiáng)忍著淚水,眼睛忽閃忽閃的眨著,只為了不讓淚水流下。
“老大你知道嗎,我程胖子這輩子最幸運的就是遇到老大你,你知道為什么每個假期我都可以自由自在的去龍潛茶莊找你玩么!因為我家老頭特批的,你知道我家老頭為什么特批么?那是因為她說我懂事了,因為我懂道理了,我長大了,這些都是你教我的,是你教會我這些,你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都留在我程金的腦海,你,你就是我一輩子的老大,去***地還是一中,老大只要你點頭,我跟伯伯打個招呼,我讓臨海市一中開車來接你!媽那個巴子的,竟然敢攆走我老大”程金說著說著胖嘟嘟的臉上兩條清晰的淚痕順流而下。
姜浩天左手還抓著李煦,右手擂了程胖子一拳“死胖子,我終于比你強(qiáng)了,我沒哭嗚嗚,我沒哭”說著說著,姜浩天的淚水也止不住。
“還他媽沒哭,貓niào都下來了”程胖子不放過任何一個損他的機(jī)會,兩個人哭著對罵起來。每一滴淚水的滑落似乎都是一個美好的回憶,那些淚水在墜落的瞬間,晶瑩剔透,在淚水中似乎是一個個回憶的畫面,一起在球場上飛揚,為了一個球奔跑大半場;一起偷偷出去包夜上網(wǎng),餓了就威脅程胖子去買零食;一起面對混混的圍堵,李煦擋在他們身前的身影還是那么高大,一起圍在宿舍吃著聚福齋的飯菜,為了一塊瘦肉搶的不亦樂乎
“哎,有什么的,不就是一次分開嗎,又不是沒機(jī)會再相聚。我走了,你們要真正的認(rèn)真學(xué)習(xí)了,每個星期再去龍潛山莊我會給你們補(bǔ)課,全班的同學(xué)都可以去!”
李煦掙脫兩個家伙的咸豬手“不要搞得這么煽情,又不是不見面,老大我又不是沒學(xué)上,像我這么英明神武,未按英俊的男人,到哪里都如同一顆閃耀的星星,你們看我性感的胡渣,寶石般的眼睛”
“報告煦哥,你,你沒有胡渣”
“呃哈哈,開個玩笑啦,那么再見吧,不要送了!將來你們都和煦哥考一個大學(xué)不就完蛋了,還記得煦哥給你們講過的美好大學(xué)生活嗎!記得煦哥給你們的那一句口號嗎!”
“記得!”李煦每一次在班級的演講內(nèi)容都他們銘記在心怎么會輕易忘記。
“那你們大聲的來朗誦一遍送我離開!男生用你們最雄壯高昂的聲音,女生用你們最甜最美的聲音,來,123!”
“掛科、翹課,真自在;談天、談地。談戀愛;為了最美的墮落,讓我們奮一起努力!”夾雜著很多哭聲的口號,忽然多了幾許悲壯的感覺,有幾個女生抱頭痛哭,忽然有一個大膽的女孩沖到李煦身前抱住李煦,是音樂課代表歐陽霜霜我不想你走,我喜歡你!
歐陽霜霜是一個開朗的女孩,活潑、陽光,穿著緊身的長長t恤,扎著可愛的馬尾。
李煦沒想到會發(fā)生這種事情,一時間的錯愕,輕輕推開歐陽霜霜,為了避免歐陽霜霜的尷尬,李煦迅速的掏口袋,果然摸出一個移動u盤,這是上次公司慶典,地海市技術(shù)園區(qū)那位搞u盤的老總送給自己的。
“歐陽霜霜,謝謝你!但是我還是希望你好好學(xué)習(xí),這個是送給你的禮物也是送給大家的,你可以用這個u盤記錄一些拍下的照片和一些你們寫下的文檔,將來有機(jī)會再見的時候,我們可以將里面的東西做成影集、文集,好了,我走了!放假大家可以去龍潛茶莊找我。”
李煦背對著眾人揮揮手,就這么走了。在后面趕來的保安和老師還被剛才那句洪亮的口號震驚的站在原地
后面再沒人的時候李煦到宿舍拿了幾件東西,打電話叫來保鏢將自己接走。車子還沒有開到龍潛茶莊,李煦就接到李長富的電話“喂,小煦呀!家里出事了!”
“什么?爸出什么事情了?”李煦一挺身,就要讓保鏢將車子轉(zhuǎn)道。電話里李長富嘆了一口氣似乎還有徐紅梅的嘆氣聲“小煦呀,我和你媽都被開除了,我們沒工作了!”
“噓爸,嚇?biāo)牢伊恕崩铎愠隽艘豢陂L氣,嚇得自己不輕,還以為出了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看來這也是蘇紅軍的手筆。其實李煦倒是一直期盼父母下崗,自己通過一些方式轉(zhuǎn)交給他們一兩處產(chǎn)業(yè)。
“不要緊,工作丟了可以再找嗎,現(xiàn)在招工的太多太多了!”
“就知道說話寬你爸心,哪有那么多工作,我們可都是老頭老太太了”李長富還沒說話,電話里傳來徐紅梅的聲音“小煦呀,不準(zhǔn)是你爸得罪什么大領(lǐng)導(dǎo)了,我們廠里經(jīng)理給我透露了,我們倆到哪都找不到工作,地海市沒有一家公司敢招聘我們”
“媽,別瞎想,我知道有地方在招工,你們看見電視廣告上的帝都花園沒有?”李煦在地海市電視臺大力度的投入廣告,相信李長富和徐紅梅應(yīng)該有所耳聞。
“知道,那里挺漂亮的,工作沒丟的話,我和你媽琢磨著什么時候帶你去玩一玩,可是現(xiàn)在”
“可是現(xiàn)在怎么了,人家還在招人呢,你們要是進(jìn)去了,工資比你們在單位可高多了,還有吃住,保險,公積金”蘇紅軍我倒是感謝你把我爸媽從單位給弄出來,不然按照歷史我等他們下崗還要再等半年,真是瞌睡有人送枕頭
好不容易在電話里說服了父母去應(yīng)聘,李煦可沒敢告訴他們自己被開除的事情,再這個節(jié)骨眼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還好一直以來父母對于自己的看管基本上已經(jīng)由圈養(yǎng)變成放養(yǎng)李煦的自由度還是非常大的,只要最后到考試的時候拿出一份漂亮的成績單就沒事了。
李煦撥通潘龍的電話“喂,兄弟我找你有重要的事情!”
“哈哈,小煦啊小煦你沒事從來不打電話,不用說我也知道有事情了!怎么樣失戀了,來哥哥這里幫你找?guī)讉小姑娘泄瀉火!?”
“龍哥你唄楊缸玩那廝給帶壞了,現(xiàn)在說話耶油腔滑調(diào)的,等會有人可能會去帝都花園應(yīng)聘,叫做李長富和徐紅梅,下崗工人,我不跟你藏著掖著,那是我爸媽,你給安排個工作,不過千萬別透露我的身份,給他們的工作安排的輕松點就行了!”
“哎呦我的媽呀,這是伯父伯母要來啊,你這是太看得起哥哥了,沒問題,安排不好你就讓這里的小姑娘干死我”潘龍今年已經(jīng)快四十的人了,跟李煦稱兄道弟一點也不別扭。
“呃,龍哥你最好通知楊缸玩一聲,讓他洗干凈屁股!”
“啊?兄弟你要干什么”潘龍愣了一下,電話那頭他是開的揚聲器,楊缸玩正賊眉鼠眼的盯著電話呢!
“讓他洗干凈屁股,等老子來踢,你都被他‘傳染’成這樣了,我真不知道他那幫子員工會被搞成什么樣子”
“嘿嘿,這點你盡可放心,等你過來看看就知道了,哈哈哈!”潘龍在辦公室里勾著楊缸玩的脖子,兩個家伙笑的很yin蕩。
如此接二連三的變化,如果換成前世的李煦怕是已經(jīng)蒙掉了。可如今坐在奔馳中的他,一直是一副淡然的表情,左手的欲鐲那張狂的血色龍紋還是那樣的張狂,忽然李煦在口袋掏了掏,拿出一個墨欲戒指,正是剛才從宿舍翻出來的,以前用過幾次的那只碩大的墨欲龍戒指,這個戒指和鐲子倒是很搭配,李煦將戒指輕輕套在左手中指,他也不知道這個手指戴戒指的含義,只覺得兩條龍這樣交相呼應(yīng)有一種獨特的韻律。
這是有點妖異的左手,奇怪的組合。
“老板,龍潛茶莊到了!”
“到了就下車吧,先找點事情做做,給我準(zhǔn)備幾套成熟穩(wěn)重的衣服,再找一個化妝師過來!”李煦準(zhǔn)備過兩天去徐若音家里看一看,只是李旭不知道徐若音這一看可不是簡單的瞧瞧,而李煦從開始也忽略了徐若音的一句話“你夠得上我們徐家女婿的標(biāo)準(zhǔn)了”
至于學(xué)校的事情,李煦并未多想,實在沒有學(xué)?弦约壕腿ツ缅X砸一個大學(xué),這個世道的規(guī)則很簡單,李煦掌握的非常透側(cè)。和徐家走的近一些也是希望自己帝都花園的產(chǎn)業(yè)能夠拉攏一些好感,畢竟徐家的影響力可以給自己帶來很多便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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