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子一愣,回過頭來一看,原來是一個身高八尺的英俊男子。
他穿了一身雪白的衣服,手里還握著一把劍,挺直的鼻梁,白凈的臉蛋,都在寫著他的帥氣。尤其他的嘴角輕輕一勾,那迷人的笑可能會讓不少女孩子為之暈倒。
司徒雨嫣在看見他的一剎那,竟然不再感覺到害怕了,仿佛有他在身邊,自己就什么都不用擔(dān)心了一樣。可是,他明明和自己只不過是初次見面而已,為什么自己會有這樣的感覺呢?
“臭小子,你想干什么?這里的事可是與你無關(guān)!”麻臉男子雖然有點心虛,可是還是倔著性子瞪了眼前那個男子一眼。
“是嗎?”男子輕輕一笑,迷離繁花絲錦制成的芙蓉色廣袖寬身上衣,繡五翟凌云花紋,紗衣上面的花紋乃是暗金線織就,點綴在每羽翟鳳毛上的是細小而渾圓的薔薇晶石與虎睛石,碎珠流蘇如星光閃爍,光艷如流霞,透著繁迷的貴族氣息:“那如果我就是要多管閑事呢?”
麻臉男子和獠牙男子對望一眼,看來這人鐵定要跟他們過不去了。但是他只有一個人,怕什么?雖然他手上握著寶劍但也未見得他會贏啊!獠牙男子一聲怒喝:“臭小子,既然你是吃飽了撐著了的話,那我們就只好跟你砌磋一下了!
說是砌磋,不用說實質(zhì)是要來個你死我亡。剛一說完,兩個男子便飛身過去。風(fēng)吹過,卷起了漫天紅葉。冷氣襲人,天地間充滿了凄涼肅殺之意。可奇怪的是眼前這個男子卻從未拔開他手中的寶劍,對于那兩個人的花拳繡腿每招都是輕輕地一側(cè)身就躲過了。打了幾招,兩個男子竟然還是撲了一場空,頓時覺得顏面大失,可又不甘心就這樣放棄。
麻臉男子再次向白衣男子撲來白衣男子顯得有些不耐煩了:“喂!你們有完沒完啊?真的要本官出手傷你們才肯束手就擒嗎?”
本官?司徒雨嫣愣愣地看著眼前那個白衣男子,難道他是當(dāng)官的?可是不像啊,歷史以來當(dāng)官的人哪個不都是上了年紀的,而他看樣子應(yīng)該也只不過是二十來歲而已,怎么可能當(dāng)?shù)昧斯伲?br />
獠牙男子先是一愣,然后打算再次撲上前來?墒蔷驮谶@時,幾個身穿捕快衣服的人突然沖了出來,當(dāng)頭的那個捕快一腳便把獠牙男子踢倒在地上。疼得他捂住肚子哇哇叫苦。
“大人,請恕小人來遲!睅讉捕快在擒住了那兩個男子之后,馬上便單膝跪在地上齊聲高叫。
白衣男子輕輕一擺手,動作是那么得儒雅“都起來吧!把這兩個犯人押回府里等候?qū)徲?xùn)!
他的聲音是那樣得溫柔,讓人聽了覺得好舒心。
“是!大人!
捕快們的動作很快,三兩下便把那兩人還沒愣在那里沒有回過神來的男子拉走了。也許他們做夢也不會想到今天會和知府扛上了。
看著他們離開后,白衣男子這才轉(zhuǎn)過身走向司徒雨嫣,溫柔地一笑道:“姑娘,你沒事吧!”
“我我”司徒雨嫣的臉不知什么原因一下子變得緋紅起來,她站起了身子,禮貌性一笑道:“我沒事了,謝謝公子的救命之恩。公子對小女今日相救,不知何日小女才有機會相報了!币驗楹芸熳约壕鸵x開這里,趕到長安城去。
白衣男子輕輕一笑道:“姑娘何須記在心上了,我是這里的父母官,看見我的子民被人欺負,當(dāng)然有責(zé)任要懲罰一下這些惡人了!
“你真的是這里的父母官?”司徒雨嫣一驚,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只是自己已經(jīng)上當(dāng)受騙過一次了,不敢再輕易地相信別人,只不過不知道為什么眼前的這個男子說的話總有一種讓自己無法抗拒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