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白鳶以為雪九歌是來認錯的,這樣一來就能夠羞辱雪九歌,給自己找回之前丟掉的面子。
但是沒想到雪九歌竟然這么囂張,居然敢這么跟她說話!
白鳶氣得發(fā)抖
這雪九歌簡直是來打臉她的!
當(dāng)然了,雪九歌很淡定,幾個人突然出現(xiàn)進攻雪九歌,雪九歌也是預(yù)測到的。
她在北漠的路上對這個白鳶還算是有幾分了解,性格囂張跋扈,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面。即便是對貨真價實的公主也十分的不在意。
這樣一個人,可能只有女帝能夠讓她稍微正視了。
但是她只是跟幽冥府有關(guān)系罷了。
這個幽冥府雪九歌在別的地方從來沒聽過,好像是北漠特有的一個組織。
這個組織不知道為何能夠讓女帝如此害怕。
是知道了女帝的一些秘密,還是說對這個國家的某些命脈進行了掌控?
不管是為什么,雪九歌知道的是,幽冥府不簡單,而這個白鳶正巧跟幽冥府有著不少聯(lián)系,身份自然不簡單。
可惜,雪九歌本身不是北漠的人,對北漠的一切都不關(guān)心,只是不想被欺負
這個白鳶,明顯踩踏了雪九歌的底線。
而雪九歌絕不屈居于人之下。
白鳶周圍好幾個人攻擊雪九歌。
不過這幾個人的修為并不是很高,可以說,很普通。
就這樣的修為么?
雪九歌明顯有些嫌棄。
這樣的修為也好意思說自己很強么?
雪九歌冷笑,出手便讓這周圍的幾個人倒在地了地上。
這白鳶也是嚇了一跳,自己準備了好幾個高手呢,怎么還是這么輕易被解決了?
這幾個人的修為可是都快到靈尊修為了呀!
靈尊修為在這個世界很少存在,能夠達到這個修為的在這個世界都有自己的一定地位。
而雪九歌竟然這么輕而易舉的就把這些人給解決了!
太恐怖了吧!
白鳶臉色一陣慘白,眼看著雪九歌一步步靠近白鳶。
“你不要過來。∥腋阏f!你若是敢傷害我,一定會不得好死的!你知道我的身份嗎?”白鳶盯著雪九歌詢問。
雪九歌點頭,“正是因為知道,所以才想要試試看!
雪九歌出手,一把握住白鳶的手,狠狠往地上一摔。
咔嚓——
骨頭碎裂的聲音。
白鳶的骨頭全部碎掉了。
她驚叫聲連連。
好疼。
這個女人到底是什么人!
恐怖至極!
白鳶剛開始還咬著牙,尋找機會反擊。
但是幾招下來,白鳶完全骨頭碎裂,根本沒可能反抗了。
“放了我,放了我!”她瞳孔放大,眼睛瞪得巨大,紅血絲滿滿。
恐懼,發(fā)自內(nèi)心的恐懼。
“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
白鳶嚇得渾身發(fā)抖。
雪九歌淡淡地掃了白鳶一眼,“為什么?給個理由!
眼看著白鳶毫無抵抗力,雪九歌稍微蹲下身子看著眼前的白鳶。
就這樣的修為水準,果然不是什么好東西。
白鳶被雪九歌的這眼神看著,有些許的恐懼。
不,或者說,充滿了恐懼。
白鳶從來沒有這么害怕過。
她一直覺得自己這一生一定都是在人們的追捧下活著的,從來沒想過某一天有一個人甚至能夠輕而易舉的要殺了自己
到底是一個什么樣恐怖的人啊。
白鳶幾乎無法置信。
“我,我,你殺了我你也會死的很慘的,我的身份很特殊!
“什么身份?”雪九歌追問,“說具體點。若是說跟幽冥府有關(guān)系的話,我早就知道了!
“我在幽冥府,我是幽冥府的七皇之一之女!卑坐S道。
七皇之一?
那是什么?
“七皇是什么?”雪九歌對幽冥府可以說是一無所知,因此這個七皇雪九歌也的確不知道是什么,甚至都沒什么興趣,自然也沒打聽過這個身份的特別之處。
白鳶這時候也沒空想為什么雪九歌什么都不知道,在死亡威脅面前,她只想著怎么保命。
“在幽冥府,有七皇,只是比幽冥王的身份低一級罷了,而我的父親是七皇之一!卑坐S回話。
“所以說,你的父親是誰?”雪九歌問。
“七皇之一的白皇,白鯨!卑坐S回話。
聽著名字的確像是父女兩,這就是女帝對白鳶的態(tài)度如此不一般的原因么?
畢竟這個白鳶是女帝心里面想要巴結(jié)的對象。
想到這里倒是覺得諷刺,原本雪九歌心里面那是一個十分偉大的女性,沒想到,不過如此罷了。
也不過是玩弄權(quán)勢又身不由己的女人罷了。
“白鯨!毖┚鸥栌涀×诉@個名字,而后繼續(xù)盯著白鳶。
白鳶抿了抿唇,“你放了我,我現(xiàn)在跟你沒關(guān)系了,我們各自走各自的,彼此互不相干,如何?”
雪九歌笑了笑,那雙眼笑起來格外的魅力,“你覺得呢?我若是放了你,你報復(fù)我怎么辦?“
“我不會的!卑坐S為了活命這個時候自然是什么都愿意說。
雪九歌淡淡地道:“你好好接受了我的天靈石不就好了,現(xiàn)在這么麻煩呢!”
白鳶咬了咬牙,她不知道說什么好,只知道現(xiàn)在的雪九歌好恐怖!
渾身上下都透著恐怖的氣息,完全沒有放過白鳶的意思。
白鳶活了這么久,從來沒有一次有這么恐懼過。
這個女人怎么可以做到這么恐怖的?
白鳶盯著雪九歌,神色微微有些顫抖。
“放了我。我知道錯了,放了我吧!
“嗯!毖┚鸥枵f話間,抬手,放出了萬毒蛛,“咯,賞你們了,吃干凈點!
放了?
怎么可能?
雪九歌冷笑一聲,轉(zhuǎn)身就走了。
萬毒蛛被放出來十分歡快的吃掉了身后的這個女人。
白鳶,這個在北漠如此囂張的小姐,那么瞬間就消失在了這個世界。
周圍這幾個人知道全過程的人也都被吃掉了。
雪九歌本來是不想動手的,不過,事情好像有點不受自己的控制呀。
雪九歌彎了彎眸子,朝著離開的方向去了。
離開這里是自然的。
立即就關(guān)了鋪子,裹著自己的東西,快速的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視線。
所有的人都以為雪九歌跑了。
當(dāng)然,雪九歌沒跑,還留在這兒
不過搬到了空間里面,讓人根本找不到。
白鳶出事,女帝那邊很快就有了反應(yīng),四處都在搜查真相。
當(dāng)然,跟白鳶有接觸的人都被查了。雪九歌這邊自然也被查到了。
不過雪九歌已經(jīng)人去樓空了,他們什么都沒找到。
剛開始尋找還算是比較嚴格的。
但是后面就松懈了下來,畢竟找了大半個月什么都沒找到,這誰能一直這么找?當(dāng)然會松懈。
所以雪九歌就女裝出來繼續(xù)吃吃喝喝,繼續(xù)弄自己的小報。
小報最近這段時間都是報的一些街頭巷尾的小八卦,沒參與這件事情,因此小報沒怎么引人注意。
在大家看來,這不過是個消遣的小道消息罷了,能夠看看那就看看,沒時間就不看的不怎么重要的東西。
這小報很快在這個世界有了點兒自己的地位,當(dāng)然,那也只是有了一點罷了。
很多時候都只是一個不怎么起眼的小報。
比如說之前報道了雪九歌的店鋪被人找茬的事兒,宣傳過各個店鋪,雪九歌這事兒也就不怎么引人注意了。
報紙現(xiàn)在能夠收到一些店鋪的廣告費用,維持著一大堆人的生活。
雪九歌就安安心心的修行。
這里的環(huán)境很好,修行還算是不錯的。
特別是在河邊,那河邊雖然不能去,有官兵把守,但是在比較遠的地方還是能夠感覺到河水的清澈和厚重的靈氣。
雪九歌經(jīng)常在距離河邊有點距離的林子里面修行,這里還有其他的修行者,大家沒事兒的時候會聊聊天,能來這里修行的人大家的身份都不是很高。那種身份高的人是不會來這林子里面跟大家一起修行的。
這北漠雖然是很偏僻的地方,但是還是有不少禁地的。
不過這邊的禁地大部分也是被高身份的人控制的。
他們所能接觸到的都是一些很小的禁地,而這些禁地通常都是等級比較低的,對雪九歌來說也沒什么挑戰(zhàn)性。
所以在這里修行對雪九歌來說,只是多了一群有趣的人,讓自己沒這么無聊罷了。
修行還是雪九歌主要做的事情。
只是最近沒什么好的禁區(qū)和機遇讓雪九歌比較苦惱。依靠自己的平常修行和悟道修行速度自然會更慢一些。
大概過了一個月的時間雪九歌的修為沒什么明顯的進展,還是之前的樣子。
然而,這個皇城倒是出現(xiàn)了一些變化。
幽冥府的某個皇到訪。
記得到訪的那天黃沙遍布。
在北漠的皇城是很少出現(xiàn)這種黃沙遍布的天氣的。
因為北漠的皇城被綠植覆蓋,女帝十分注重綠植的培養(yǎng),已經(jīng)很多年沒見到風(fēng)沙了,這是很多年的第一次,大家都很驚訝跑出來看。
這時候便看到了在黃沙之中出現(xiàn)在皇城的人。
一個身著深黃色紗衣的男子出現(xiàn)在了皇城之上,還有十來個跟隨者。
這個人是誰?
正巧是在黃沙出現(xiàn)的時候進入皇城,還是因為他才來了風(fēng)沙?
一些比較厲害的人的確是能夠帶來天氣的改變。
只見黃沙之中的此人飛向了皇宮。
眾人都是震驚不已,這個人到底是什么身份,竟然能夠如此大膽的飛向皇宮。
而那邊很快出現(xiàn)了光圈,靈氣的碰撞。
這靈氣碰撞產(chǎn)生的摩擦光讓就算是皇城之外的人也感覺到了沖擊。
這就是強者之間的對戰(zhàn)么?
不過這光圈只是持續(xù)了一小會兒便消失了,后來的事情雪九歌也不知道了。
風(fēng)沙也停下來了。
不過第二天女帝又派人加緊了白鳶事件的調(diào)查,輻射到了整個北漠。
討論這件事情的人很多。
大家都是一致想法。
“那人要是在北漠早就被抓了,怎么可能現(xiàn)在還能被抓住。很明顯,那個人已經(jīng)跑了。
“是啊,來找女帝的人好像是那個幽冥府的人。”
“我就不喜歡那個白小姐,平日里面囂張得很,得罪了人,人家把她殺了,活該。
……
大家對白鳶都不是很喜歡,因此白鳶的死對他們而言反而是好事兒。
反正是個跟他們沒關(guān)系的惡毒女人罷了,死就死了;钪膊贿^是讓人嫌棄。
當(dāng)然,白鳶的父親不會這么想,幽冥府的人自然也不會這么想。
幽冥府的人現(xiàn)在憤怒到了極點,恨不能立即給白鳶報仇。
可惜,白鳶的事情,雪九歌幾乎肯定他們找不到自己的頭上。
若是能找到雪九歌反而是要夸夸他們聰明了。
雖然加緊了搜查,但是很長時間女帝還是沒找到關(guān)于殺死白鳶的半點消息。
他們甚至都查了店鋪主的來源,但是因為店鋪主一直都是按照雪九歌的要求用的假身份也根本差不到雪九歌的身上。
而這個在黃沙之中出現(xiàn)的男子便是白鯨。這段時間幾乎都在店鋪的附近來來回回。
他想要找到殺死自己女兒的兇手,那個跟自己的女兒產(chǎn)生矛盾的男人。
不過白鳶真的跟不少人都有矛盾,幾乎是能招惹的人都招惹了,若是說嫌疑,那么這些人都是有嫌疑的。
但是因為雪九歌店鋪的突然消失,而且在白鳶死前的確去了府上,因此最終還是懷疑是雪九歌所做的。
只是雪九歌的消息他們竟然一無所知。
幽冥府那邊的人只能一個個的排查。
最終發(fā)現(xiàn)雪九歌在拍賣場跟白鳶有過沖突。
從這個沖突可以知道雪九歌跟廣蕭有接觸。
而這個廣蕭也是幽冥府的人,而且在幽冥府的身份地位不算是太低,算是在幽冥府有點兒地位的人。
那么,這就讓人十分容易聯(lián)想到。
白鳶的死通過廣蕭就能找到。
因此這個白鯨又離開了此處,估計回去找廣蕭的麻煩了。
這件事情搞了大概兩個月的時間,這段時間雪九歌佛系修行,偶爾在林子里面聽大家討論修行的辦法,還有一些各地方的小道消息。
當(dāng)白鯨離開,整個皇城的氣氛總算是安靜了下來。
而北漠一年一度的天女會也即將開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