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九歌望著雪寒煙,那雙眼之中毫無畏懼之色。
這匕首是雪九歌早年送給雪寒煙的,但是這件事情只有雪寒煙和雪九歌知道,旁人都不知道的。
因為這匕首是皇上賜給雪九歌的,雪寒煙若是帶著總會被人詬病,雪寒煙都是在房間里獨自一個人的時候拿出來欣賞。
這次派上了用場。
雪寒煙胸有陳竹,覺得這件事情一定能成。
雪九歌氣定神閑,絲毫不畏懼。
案情瞬間撲朔迷離。
眾人都期待這個案情快點進(jìn)行,畢竟吃瓜群眾還是想好好吃瓜的。
眾人都看著雪九歌。
雪九歌被這么看著,彎了彎眸子,眉宇之間絲毫不畏懼的樣子倒是讓不少人更加看不慣。
“牛什么牛,等會兒就要哭了,現(xiàn)在還裝著厲害呢!
“是啊,這個雪九歌真的好討厭,怎么能這個樣子,分明傷害了別人,雖然說可能不是很重的傷勢,但也傷害了!
“對的,對的,不要臉!”
……
雪九歌沒回話,站在堂上的大理寺卿立即下來,讓太子坐在上面的位置,然后自己坐在太子的旁邊
百里川開口,聲音冷冷淡淡的,“你做主審案吧,不要看我,你想怎么審案,怎么審案!
大理寺卿聽著這話,心想,怎么可能怎么審案就怎么審案,自然是要向著太子的未婚妻的。
驚堂木一開,大理寺卿問,“雪九歌,你可有傷害雪寒煙?”
雪九歌自然否定,“沒有!“
“你還想不承認(rèn)?如今證據(jù)確鑿,你還覺得自己有轉(zhuǎn)圜的余地?”大理寺卿怒斥。
這審案一聽就是向著雪寒煙的,根本不是什么公平的審案。
雖然來的時候就有心理準(zhǔn)備了,但是現(xiàn)在看著這種明目張膽的情況還是有些慌張的。
雪九歌淡淡的掃了大理寺卿一眼,然后沉聲,“我不知道什么證據(jù),我沒有做那就是沒有做。”
大理寺卿冷聲,“還不承認(rèn),來人啊,行刑!”
“慢著,我連案情什么都不知道,便行刑,這好像有點兒不對勁兒吧?”雪九歌冷聲駁斥。
這不是逼著她反抗么?
大理寺卿聽到這話,更加兇,他也不是沒有做過這種案件,屈打成招,那自然是可以的。
“上!”他沒有猶豫。
眼看著行刑的器具上來,鐵刺板子,專門扎在身上的,會渾身都是鐵刺,疼痛難忍。
“慢著!卑倮锎ㄒ姷竭@個立即喊停,“還是按照正常的順序?qū)彴,不可屈打成招。?br />
百里川給這次的行動安上了屈打成招的罪名,那么這件事情就不可能成立了。
大理寺卿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好,他可是向著太子的啊,他們太子黨就是要殺死雪九歌的。
這百里川怎么能說不動手就不動手呢?
雖然心里面有些疑惑,但是大理寺卿還是乖乖聽話,繼續(xù)審案。
“既然你想知道為什么,那么看看匕首便知道了,這匕首你認(rèn)識吧?“
“自然認(rèn)得,這是我多年前送給雪寒煙的!毖┚鸥枥渎暎暗故遣怀上氤蔀榱讼莺Φ墓ぞ。更何況這個東西又沒有嘴巴怎么能定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