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密支那百米生死線的庫芒山寨,肖玉因意外的再逢女野人,且無意中獲知了一直在找尋中的黃金密道,使他驚喜望外。但眾人并不知道其中的這個秘密,女野人更是懵懂無知。
但因身負救護重任在肩,肖玉無遐顧及眼前這個絕大的機密,只得暫時懷揣起那顆迫切的懸掛之心,再次投入到槍林彈雨,救護傷員的緊張工作中去。
而百米外的密城,戰(zhàn)火紛飛,仗打得更加激烈,槍聲密集如注,炮聲隆隆震耳欲聾。因駐印軍一百五十團遭到小鬼子的包圍,傷亡慘重,戰(zhàn)況岌岌可危,情況仿同之前的于邦戰(zhàn)役,卻是又幸得搜救隊的增援、解救。
“上校,直升機已將后續(xù)部隊引來。”一個空降兵向肖玉報告。
正在給一名傷員截肢中的肖玉,微微點了下頭,一旁的卡秋莎替他擦試去額頭上的汗珠。約莫半個時辰后,又有消息傳來,一百五十團終于在后續(xù)部隊的掩護下,勝利突出重圍。
“好!終于把他媽小鬼子踢一邊去了!笔中g已做完畢的肖玉,正在給一個傷員檢查傷口,聽到這個消息后興奮地說。
戰(zhàn)況隨著這一勢態(tài)的突破逐拉開陣勢,變百米生死線為郊外拉鋸戰(zhàn),遠征軍與小鬼子又鏖上了。“上校,我們要不要也跟上去?”卡秋莎等人問。
“不用,這里很隱蔽,我們有直升機運送傷員,距離不是問題,安全才是生命的保障!毙び駬u頭,心的話,現(xiàn)在在郊外戰(zhàn),要不了多久就會又回來,等著瞧吧,好戲還在后面呢。
就這樣,戰(zhàn)事如此膠著了將近有一月之久,這一天,從前線忽然頻頻傳來捷報,戰(zhàn)局發(fā)生了急轉,中國軍隊在占領孟拱之后。旋即,勝利之師馬不停蹄殺回密支那。
而新三十師第八十九團,九十團,第十四師四十團、四十二團,都相繼投入到密支那戰(zhàn)場!拔覀兊暮罄m(xù)部隊越來越多的參加進這場戰(zhàn)役!边@業(yè)已是六月下旬,特瑞伯上校也隨著大軍來到了密支那戰(zhàn)場,這時,他與肖玉正站在林子里的一片空地上談論著當前的戰(zhàn)況。
“是的,不過日軍也從八莫、滇西和孟拱河谷調來了援軍。日軍第五十三師團主力和他的老派師團第五十六師團一部,也壓向密支那。”肖玉接著他的話題說道。
“那也無濟于事了!碧厝鸩闲2恍嫉芈柫讼录绨颍骸翱粗桑凑漳銈冎袊说脑捳f,小鬼子的兔子尾巴長不了幾天了!
果然,緬北駐印軍軍長鄭洞國為指揮這一決戰(zhàn),親臨密支那,密支那守敵已處于四面楚歌之中。而中美聯(lián)軍對密支那終于發(fā)動全面進攻。在飛機和重炮的掩護下,步兵群輪番發(fā)起沖擊。郊外各據(jù)點的日軍,憑借鋼筋混凝土工事和城區(qū)外圍山地,頑強拼死阻擊。
而這,業(yè)已是雨季來臨,滂沱大雨瓢潑般傾向大地,使低洼處形成一片**沼澤,部隊每推進一步都十分艱難。即便是這樣,經(jīng)過無數(shù)次的激戰(zhàn),郊外各據(jù)點均被中美聯(lián)軍控制,日軍被壓入密城市區(qū),正如肖玉先前所知的一樣,小鬼子又被趕回來了。
于是乎,中美聯(lián)軍與日寇在市區(qū)展開了逐巷逐屋的爭奪,而窮途末路的日軍以死抗爭。
即此,每一街道都在激戰(zhàn),戰(zhàn)火混合著濃烈的焦油味雄雄地燃燒著;每一座房屋都在流血,密支那城內堆滿了尸體,日本人的,中國人的,美國人的,一個星期過去了,聯(lián)軍仍不能沖破日軍的火網(wǎng)。直至第五十師終于從北面沖過日軍防守的一片沼澤地,突入北機場,將日軍嚴密的防線,硬生生撕開了一個口子。
包圍圈越縮越小,殘敵被逼向市中心,只扼守著最后四、五條街道了!皩幙扇姟袼椤瑳Q不辱帝國本色!”這是日軍城防司令水上源藏下的最后命令。當然,這老鬼子最后切腹自殺了,用的是一柄御賜長刀。
此時的密支那,殘垣斷壁,焦土一片,到處是被雨水浸泡的尸體,空氣中彌漫著焦糊的惡臭。敵我雙方據(jù)街對峙,又是一周過去了,巷戰(zhàn)仍在繼續(xù),死亡仍在繼續(xù)..
而這時,從軍部發(fā)來了急電,日寇張開罪惡的魔爪,在滇西發(fā)動了細菌戰(zhàn),肖玉將被派遣去執(zhí)行一項新的軍事任務。
“我來了,你又要走了,肖,真希望咱倆總能在一起并肩戰(zhàn)斗,你是我見過的最優(yōu)秀的軍醫(yī)!边@一天,暮色皚皚中,特瑞伯上校在直升機前為將要啟程的肖玉送行。
這一次,肖玉是一個人走,直升機將把他送去滇西戰(zhàn)場,而來接他的,仍然是杰恩普羅克夫上士。而上士給肖玉帶來了一個天大的喜訊,遠征軍在攻克孟拱河谷之際,傳說中的黃金密道被炮火無意間炸開,***。
“老天有眼,這座金庫最終沒有落入敵寇之手。”肖玉為此一顆始終懸掛的心,總算塵埃落定。即而又轉向特瑞伯道:“上校,這支搜救隊,就完全交付給你了,咱們總有再重逢的日子!眱呻p手緊握,登機揮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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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云南,滇西大屯小本寧堡軍事訓練基地,第十一集團軍總部。
“報告,肖玉前來報道。”
“進來。”隨著一聲洪亮的聲音,肖玉一步跨進了第十一集團軍總部的大門。
“你就是肖玉,嗯,比我想象的還要精神,年輕!背蛐び裾f話的,正是第十一集團軍軍長宋希濂將軍。
“謝謝宋將軍。”肖玉再次向這位久慕的將軍行軍禮。
“你兄妹倆長得不象嘛!彼蜗eフJ真地打量著眼前的這位年輕的上校軍醫(yī)。
“報告宋將軍,我們是堂兄妹!毙び褚舱J真地作解釋,但心里卻笑道:靈魂換了,相貌自然也有所改變,這不奇怪。
“哈哈。”宋希濂哈哈朗聲大笑:“聽上去還算合理,來來來,這邊坐下談!保ㄎ赐甏m(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