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外打得這么激烈,那么洞內大廳中,肖玉和南宮春他們又怎么樣了呢?
還真是托了洞中那十來個崗哨的“!,洞外的打手聽到洞里傳出南宮春的喊聲,便當真“手下留情”,榴彈兩顆,只扔一顆,能丟十米距離的,只丟五米距離。
“里面的人聽著,把我們的人快快放出來,只要你們答應,我們保證不要你們的命!倍赐獾暮奥曔^后,果然停止了轟炸。
嘿嘿!還真起作用。肖玉同南宮春及諸下一班人你望望我,我瞅瞅你,不禁各自相視而笑。
“外面的人,你們也聽著!毙び裉岣呱ひ簦瑳_洞外喊道:“你們的人都安然無恙,躺在大廳里睡大覺,你們的動靜最好小點,免得把你們的兄弟們吵醒嘍。”他的話,引來洞內一陣的大笑。
“媽的,這幫不要命的,看來我們不要了他們的命,就是被他們要了我們的命!倍赐獾囊粋打手對一個坐在巖石上的特務頭子道。
那特務吐掉嘴里含著的一根草:“不能為了洞里的那十幾口壞了我們的大事,被老板知道可吃罪不起。況且,他們都是些地痞,不被炸死也得被那幫人弄死,別管他們,給我扔,狠狠地扔,炸死那幫不要命的抗日分子!
肖玉他們正那說笑外面的是孬種,被他們略施小計就制住了時,轟!一聲巨響,一顆榴彈飛了進來,在距他們五米處的地方爆開了花,濺起兩米多高的塵土,立時將地面炸了個坑,廢彈鉆進地洞。
“靠!還真是連自己的人都不要了,一起炸死算數是吧!毙び翊蠛鹌饋。
南宮春先是被他“靠”的一聲愣了一下,心道,這是什么鳥叫?跟著也沖外面大吼:“炸死一個了哈,我替你們數著!
說罷,便對肖玉遞了一個眼色,悄聲道:“兄弟們,我們往洞后撤,貼著后洞壁,萬無一失!
的確,他們所呆的這個廳夠大,南北東西向,間距足足有百來米,若是在毫無空間阻擋的情況下擲彈,那很難說不被炸倒,但現在是外面的人由洞外扔進來,那個力給的太沒勁了,滿打滿算,頂多投個三、四十米了不起了,再把爆炸時的沖力也算上,怎么的也危及不到退至百米處的人。
正由于這個地理位置占了優(yōu)勢,也就吃點硝煙吧。因此,別看后洞地窖那邊的韓志彪他們那么遭罪,還險些被藏于洞中,而前廳肖玉他們這一幫卻始終沒傷著一個。
當然,想沖出去是不可能的,只有等待時機了。
很快,這個時機終于到來了!坝竦埽懵。”肖玉被南宮春一捅,豎起耳朵朝洞外仔細聆聽,不覺面露喜色:“一定是老韓他們,只有他們帶著盒子炮。”一塊石頭終于落了地:“他們總算沖出來了。”
正這時,忽然前面被點穴的一個崗哨動了一下,并嘴里發(fā)出一聲哼哼。一個隊員見了馬上走過去:“老實點,不然把你扔過去喂炸彈!
那個崗哨才醒過來,根本不知道這里發(fā)生了什么事,但手腳被困住也是知道落入了人家的手中,便一陣暈眩,又昏了過去。
“這些人怎么辦?”南宮春看在眼里,問道。
肖玉想了一下,走過去,剛要舉手,忽又停住,心道:不能解。他就勢裝著撓癢癢,抓了抓頭皮:“你把他們穴道都解開吧。”回身對正看住他的南宮春說道。
后面南宮春先是看到肖玉要出手,卻又停住不動,還抓耳撓腮,不知他抽什么風,要把那些人怎么樣?后聽他這么一說,更是不解:“做什么?”
“解開你就知道了。”肖玉對他笑道,心里暗暗叫了一聲:好險。
他這“好險”自不必說,大家(親愛的讀者們)明白的。
南宮春只好走過去,又是一圈蜻蜓般的點水,那十幾口唉的一聲緩了過來,如夢初醒。
“你們聽著,我們是金三元手下的,你們的老板太不講義氣,趁我們不在,拿我們寨子當火爐,燒著玩,就不怕我們大王一發(fā)飆,沖回山寨,一把火把你們公司給點了嗎?”肖玉裝得可真象。
那伙剛醒來之人,似被一盆冷水澆面,頓時清醒無比,瞧著眼前圍住他們的一伙蒙面黑客,一點都不懷疑他們是真正的土匪。
“大哥,饒了我們吧,我們也是奉命行事,看在你們金大王跟我們老板認識的份上,就放我們一條生路吧。”這伙人磕頭如搗蔥。
嘿嘿!肖玉心里那個笑啊,他們還真信了。而身邊的一幫兄弟,包括南宮春在內,仍是不理解他要做什么?把我們說成是土匪,金三元的手下,你壞不壞呀。
“這饒不饒的,得看你們說不說實話。”肖玉繼續(xù)演戲:“我們奉了大王的命令,回洞有事,為什么被你們的人堵在了洞里,還用炸彈炸我們,是什么意思?說!
“不是這樣的,大爺!币粋崗哨趕緊回答:“可能這里面有點誤會!
肖玉聽那人喊大爺,便一瞪眼:“什么誤會?還不統(tǒng)統(tǒng)招認,難道要老子問一句你才答一句嗎?”惡恨恨地,其實他心里甭提多樂了,從大哥到大爺,升得真快。
“是,是。”那人頭都不敢抬,其余的都一樣,個個體似篩糠:“我們老板,也就是原田騰野,指派我們來這里看守炸藥,意欲是想引鄉(xiāng)里的那伙抗日分子上鉤,好趁他們中計進洞劫炸藥時圍剿。”
啪!那人臉上挨了一巴掌,是一個隊員打的,現在他們才知道肖玉的實際用意,大贊他的舉措,更是把小日本恨之入骨。其實肖玉還有另一個目的,那才是真正的大手筆。
肖玉擋住那隊員的手,用眼示意,別著急,有你報仇的時候:“那批炸藥現放在什么地方?”他又沖那人故意問道。
“沒有炸藥,大爺,都是騙人的。”那家伙又磕頭。
“沒炸藥?”不僅是肖玉,所有眾等都吃了一驚。
“是騙你們,不是,騙那伙抗日分子,騙他們上鉤裝樣子的,在他們來之前,已經全換成刨木花了!甭牭酱艘徽f,眾人肺都要氣炸了。
“我問你,那批炸藥被換到哪里去了?”肖玉大喝道。
那崗哨被這一聲嚇得差點尿了褲子,媽呀,這土匪的聲音真夠大的:“大爺饒命,大爺饒命啊,這下面的事情我實在是不知道了,這都是上峰,我們老板親自安排的,我們只負責看守那些麻袋包!保ㄎ赐甏m(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