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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大鋮想得是不錯,他做的可也不錯!按道理說起來他大約該成功的。然而,就如同寇白門與斗兒的計劃一樣,都是不錯的計劃,但都被不可預(yù)料的變化所改變。
阮大約在出行之后的第二天到達了金陵,他沒有去拜會好個文官上司一一洪承疇,而是直接到了將軍府,求見博洛。
博洛正被幾件事弄得心煩。
一個就是宇文繡月尸身離奇被劫的事件,雖然神州軍方面沒有來人接觸,也沒有發(fā)出質(zhì)問?刹┞迕靼祝@件事一定會使對方起疑,這對***的未來是充滿了危險的。
其次是前而講過的要他攜寇白門回京的事情,這件事使他也幾乎不得安寧。聽到門軍的報告,博洛在書房之中來回轉(zhuǎn)了幾圈。聽到阮大鋮前來,除了心煩之外微感奇怪。
“咦!他來做什么!難道他又有什么需索么?”
說起來,雖然上次博洛狠狠的教訓過阮大鋮,可他也不會輕易真正的對付阮大鋮,畢竟阮大鋮的身份比較特殊。一來當時的江西之戰(zhàn)(虎躍之戰(zhàn))時,他刀阮大鋮的商議至今猶在耳邊響起。
“咱們延平之役,實是雖敗尤勝,畢竟之車咱們是到手了,只消假以時日發(fā)威之時,所謂傳言即會不攻自破!倒是那件事,卻不忙告訴別人,朝里只知道咱們在閩地長久之時又無所作為故此會有些不利于貝勒爺?shù)难哉Z,這也不奇怪,只要別人對上了那神州軍好好的吃些虧,朝中自然明白咱們的苦處,何勞咱們不快呢!貝勒爺你說奴才說得是也不是呢!”
當時,已經(jīng)被岳效飛這號稱“混世魔王”的人,用手槍“爆頭”的人。曾經(jīng)向博洛告警,道神州軍即將向贛州方向有所動作。而當時博洛仿制戰(zhàn)車的行為,正為多爾袞訓斥為“玩物喪志”,以上就是成為私人時,阮大鋮教給博洛辦法。
結(jié)果,博洛就壓下了黃鳴俊那封極有價值的情報。致使清軍在江西折損大軍四十余萬人,而且孔有德等滿清的王爺也命喪疆場。其后,為了得到連弩之上的珠滾,大量采購當時神州城生產(chǎn)風扇,使神州城的其他商品有了機會向清統(tǒng)治區(qū)傾銷,結(jié)果被刮走了大量的白銀。
這些都是博洛不因為阮大鋮私通吳勝兆而殺他的原因,直至最后,阮大鋮想當可以揚州的知府,也是他博洛一手促成的。當然里面還包含有阮大鋮為他找到了這世間最為傾心的人一一寇白門的一種回報。
現(xiàn)在,博洛差不多已經(jīng)將這個在揚州,依然不忘與中華神州方面做生意的人給忘了,所以他今天的到來雖然使博洛有些煩,但同時也有一點點驚奇。
“這個家伙幾乎每次來得時候都是這么及時,可我已經(jīng)將師父都換了啊!”
阮大鋮進來的時候,顯得非常乖巧,左一句“吉祥”右一句“安康”不斷的向博洛打著千。
“阮先生一向在揚州可好哪!這么久未見,阮先生的氣色是越發(fā)好了!”
面子,博洛因為前面的原因,總是要給阮大鋮一些的。最少不能自根本處翻臉,因為那些事情,保不準這個手段高超家伙還留得有些什么后手、依據(jù),那才是真得提防的事情呢!至于一些銀子、官位對他博洛來說,不過是一句話的事,只要不過份總是可以商量的。
博洛觀察著阮大鋮,知道這個家伙無事不登三寶殿。
果不其然,阮大鋮一見博洛目光掃過來,忙向立在一旁的博洛的手下人等使了個眼色,意思有單獨事情要面談。
如今的博洛已經(jīng)不是昔日那個不問事情輕重,全憑喜好做事的征南大將軍了。他成熟得多,也穩(wěn)重得了。
當下,隨手一揮道:“你們且都下去吧,只為我和阮先生送一壺好茶就是,不必再此侍候了!
待得別人都下去,及至茶也送到這里之后,博洛才一面給對面的空杯子當中倒茶一面向阮大鋮道:“阮先生,前次之事一直沒有機會與你敘說,那次要不是事情太大,不處置實在難以交待,本將軍也不會那樣做的!希望你明白!”
阮大鋮精得如同一個琉璃珠一樣,他哪能不明白博洛的用意。自然,他也不會笨到再提當年黃鳴俊那檔子事。雖然后手、準備,那是有一點的,但不到萬不得以他是不會使出來的。
“是,大將說得極是!”
阮大鋮接過博洛親手為他倒上的茶水,臉上現(xiàn)出一付“受寵若驚”的神情來。站在那兒,垂著頭嘴里選著博洛愛聽的話說。
“以前之事,全是奴才不知進退惹下的禍事。貝勒爺沒有追究,奴才已經(jīng)是感激不盡了。因此,今日奴才所來卻是要報答貝勒爺?shù)拇蠖髂兀 ?br />
博洛故做大度道:“區(qū)區(qū)小事,何足掛齒哉!”
阮大鋮入下手中茶杯,慢慢靠近博洛輕聲道:“奴才看貝勒爺這幾日似乎是有些煩心事呢,奴才抖膽問下,貝勒爺可是為那船上失去東西煩惱呢?”
一面說著,阮大鋮睜著一又貪婪的眼睛緊盯著博洛臉部每一絲表情。
這一次博洛卻失態(tài)了,固然,這個阮大鋮一直是他所討厭而且看不起的人物。而那位宇文繡月卻是博洛自從見到之后,從驚艷到敬佩的一個女人,對于其傾慕之心絲毫不低于寇白門。
當然,其中固然有宇文繡月身份的原因在里面,而且也不似對待寇白門一般有那許多男女之情在里面就是。
所以阮大鋮一說出這樣的話來,博洛眼中立即天透射出凌厲的神色來。
“原來是你派人劫去的那船!阮大鋮,你的膽子未然太過大了些吧!”
阮大鋮猛見博洛眼中露出的兇光,心里一陣顫抖,急忙忙跪在地下,“梆梆”就是兩響頭,嘴里急道:“貝勒爺,奴才不敢,奴才在奴才所轄地界之中拿下一批江上的大盜,卻聽他們說只在船上劫了一具美艷女尸。奴才只想,只怕就是這兩日貝勒爺正在找尋的那具,故此派人拿了來。
果然搜得女尸一具,只是……只是……只是不出半日,那具女尸居然活轉(zhuǎn)過來了,奴才不知該如何決斷,特來請貝勒爺示下!”
原本越聽越怒的博洛,幾乎就要伸手撥出肋下佩刀來一刀斬了阮大鋮的狗頭。以泄心中之恨,哪知聽到最后卻是越聽越奇。不由就斂去了眼內(nèi)兇光,嘴里愣愣的重復著。
“活轉(zhuǎn)過來了,原來……原來……原來……原來她居然還活著!
博洛的反應(yīng)顯得有些過于激動,以至于阮大鋮心中不堪的猜測:“難道這位貝勒爺喜歡上了那位岳大長官的夫人么?也是,這不奇怪,那樣的女人只怕是男人便要被迷了去的!”
“是啊,那具女尸居然活了過來,真真是令人想不到呢!只是如今卻該如何辦呢?還請貝勒爺指示,奴才緊著去辦就是!”
這話自然是要試試博洛的,看他到底是著了人的道,為人所騙。還是說根本就是他有意要放宇文繡月走呢,故此阮大鋮裝成完全不知宇文繡月身份的模樣,甚至心里還有一種更加不堪的猜想。
“現(xiàn)在所有人都當這位繡月夫人已經(jīng)落入到不知哪里來的江洋大盜的手中,如果這位貝勒爺大將軍想要給那位岳大城主戴上綠帽子的話,此刻正是最佳時機,只消將她悄悄藏了起來,自然人不知鬼不覺。卻只有你知我知。只要你許我和那邊做生意,我自然什么也不知道就是了!”
哪知,這次他可猜錯了,博洛的反應(yīng)倒是光明磊落的緊。
“很好阮先生,我看你這頂子只怕也就要換一換了。哈哈……這次你可是給咱們大清立了大大的功勞呢!”
直到這時,阮大鋮才用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嘴里恭敬道:“不敢,不敢奴才哪里敢居功呢,這全是貝勒爺?shù)母K,加之貝勒爺對奴才的教導啊!?br />
哪知,這些話博洛似乎全沒聽進去,只在那兒揚聲大笑。只是笑聲之中似乎充滿了苦澀。
“媚兒啊媚兒,你居然串通他們?nèi)绱藢Υ谖,難道你看不透我的一片真心嗎?”
博洛的寇白門自然指向的是寇白門,那個稱呼往往只敢在心里叫,卻絕不敢當著寇白門的面前說出來?梢姴┞鍖τ诳馨组T的那一份愛意,雖然真實僅是為她的美色所著迷,可到后來卻已經(jīng)是發(fā)自心底里那份深沉的愛意了。
雖然有時也猜測,剛烈如同寇白門一樣的女子自然不會真正喜歡自己,無非是與自己虛與委蛇罷了?蛇@也是博洛時常給予自己虛假希望的一個充足理由,“她來金陵并非全為了宇文繡月,倒有那么一點點是為了我呢!”
而如今,阮大鋮的一番話,卻盡將此夢給擊成了一個個美麗的碎片。博洛怎么不大傷其心呢!悲憤之余他的發(fā)泄目標直指眼前的阮大鋮。阮大鋮并不知道,自己這一番作為,倒使得自己的死期提前來到了!
阮大鋮死了嗎?宇文繡月救出來了嗎?咱們下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