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效飛不為資金發(fā)愁是不可能的,眼下就算集中中華明月灣、琉球的資金依然是不夠用哪。
看似中華神州由于面積、人口的增加,似乎實力強勁無比。
而實際上呢,那些地方的百姓,最就讓那些為了自己私利的地方實力派剝削的一窮二白。所以,朱建鍵看似給了岳效飛他的“江山”的確是遍體鱗傷。這也就是岳效飛實時只要百姓,不要地盤的原因之一。
真說呢,現(xiàn)在他們的富裕程度別說比中華明月灣,甚至連舟山也不如呵,甚至連云南都不如。有些地方的百姓就在生死線上掙扎著,越靠近福建的地方就相對越好,可是其他地方呢,尤其是盤踞著地方實力派的地方。
“好心”基本上來說,是中華明月灣或者說這些派出人員的通病,在他們盡力想辦法的同時,大批的告急文書迅速飛回到中華神州暫時的首府一一皓月嬋娟市,然后使用光報輾轉(zhuǎn)到岳效飛手中。
一些官員,在自己即將離任前,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將手下的糧庫、銀庫打掃了個干凈,有一些還好,總算把糧算是分到了百姓手中。有一些則非常黑心的只為個人打算,這些百姓們的血汗當然的進入了他們的口袋。
當然,這樣自做聰明的人往往在證據(jù)確鑿的時候,免不了去光頭隊報道,原告的家財包括內(nèi)褲也將不再是他自己的,外帶家族就地監(jiān)管,信用點成為副數(shù)級別。
但做這些事必須有個過程,那么這個過程有多長,沒人知道,所以向中華明月灣的求援信如同雪片一般。
岳效飛對于中華明月灣、舟山、溫州兩地的存糧并不敢過多調(diào)動,畢竟這兩個地方是發(fā)展的根本,無論如何不能夠過多的受到干擾。那么從現(xiàn)在開始,到全國解放為止,缺糧依然時時刻刻威脅著中華神州。
解決的辦法不是沒有,只消跑兩次南洋,我們這里的糧食吃得完,但世界上的糧食是吃不完滴,所以岳效飛需要的僅僅是時間,半年的時間就會有足夠的金錢來購買所需要的糧食。
“只是,救命如救火哪!”試想這能不讓岳效飛這個“準皇帝”犯愁么,如何能夠渡過這兩個月(船隊往返一次南洋的最快速度)的糧荒呢?
不過,這次又有人給他解決問題了,是誰呢?
正在岳效飛為了自己的資金可能會發(fā)生困難而犯愁,心里急切著想要進行“滾雷作戰(zhàn)”,前面說過,中華神話的經(jīng)濟當中,有相當一部分是戰(zhàn)爭經(jīng)濟。
說白了,神州軍每到一處,衛(wèi)生打掃的非常專業(yè),岳效飛之所以想要進行滾雷作戰(zhàn),是算計上了長沙以北的,屬于清廷的財產(chǎn)。
尤其是在他的心中長沙那號稱二十萬大軍的天估兵,以及堆積如山的,原本要運向仗“南糧”的北京城的糧食,以及這些天估兵的軍糧。
可事實也擺在面前,現(xiàn)在軍隊進行的換裝、人員調(diào)整、物資調(diào)配工作都是他在確定將要開打之后,才開始進行的,離準備充足還差相當距離。最少已經(jīng)確定要歸附的忠貞營還沒有到達贛州,那么那兒的物資屯積根本就談不上。
“唉!我可憐的腦袋啊,為了錢還不要愁死么!”
正在自己的指揮車里,躺在床上苦思瞑想外加自哀自怨之際,門外傳來了喊報告的聲音。
“報告!”
“咦!這會是誰呢,聲音這么熟!”
也是,岳效飛的生活雖然屬于夜貓子一族,可他現(xiàn)在的身份,依然不能使他進行夜晚工作,白天休息這種顛倒的“非人”生活。
抬起手腕看看,這會已經(jīng)將近了12點了,岳效飛打算再發(fā)一會愁就要睡去了,可這會有人來是什么事呢?
“難道出了什么大事?”
岳效飛悄悄吃了一驚!
慕容卓是比較關(guān)心他的,一向軍事上有了事都是先到他那,需要他拿主意的才會找他商量,如果是那樣連慕容卓都拿不定主意,那就真是出了大事了,你想岳效飛怎么不驚呢!
可拉開門一看,來的人卻又使他喜出望外。來的人不是別人,卻是下了船連夜趕來的王德仁,外帶劉虎以及武秀娘,其余就是王德仁自己的近衛(wèi)。
“哈,你回來了,真太好了!”
看到王德仁,岳效飛心里一熱。大約,在他的心中,如果繡月被擄的時候,就算自己不在,有王德仁在一切都會解決的更好。甚至他可能會想出辦法,抓來博洛與繡月交換也說不定的。
當然,岳效飛從未埋怨過任何人,畢竟所有人都做出了非常的努力,甚至他還嘉獎了那劉國軒手下帶隊的那位拯救隊的隊長。而要王婧雯參加政務(wù)官的選舉,也是對王婧雯當時反應(yīng)的一種變相肯定。
然而,作為一個自己鐘愛的女人,為了自己的事業(yè)付出如此大的代價時,岳效飛心中的愧疚是顯而易見的。
因此,他與王德仁相見之時,內(nèi)心之中的希望之情以及其他的感觸異常復(fù)雜。一陣大呼小叫的熱鬧之后,稍稍平靜下來的岳效飛才頗不正經(jīng)的看著向武秀娘眨了眨眼,小聲問王德仁。
“喂,你小子剛回來,不好好陪老婆,跑一百多公里路找我干嘛,知道的是你來軍部研究形勢,不知道的還當你我兩個有不正當關(guān)系呢!”
王德仁嘿嘿一笑,心里算是放下心來。
他十分清楚宇文繡月在岳效飛心中的位置,因此,回來聽到這件事的第一時間,就趕忙開了兩輛掛著煤氣發(fā)生器的悍馬車跑到一百多公里的延平來。劉虎自然也是自清紅處聽到了這件事傳聞,跑來和王德仁一商量,兩個人就甩下部隊跑這兒來了。
好在,他們特種部隊司令部算是在放假期間,不然他們的離營只怕要經(jīng)過岳效飛的批準才行呢!
及至岳效飛拿他和武秀娘開起玩笑來,他才感覺到,岳效飛雖然有些悲傷,總算還能控制得住自己,悄悄和劉虎對了下眼色,兩顆心才算放入肚中。
好在,延平到神州城的官道已經(jīng)經(jīng)過工兵們的維修,否則他還不定來到多晚的時候呢!而且這次他還多帶了兩個人,至于是誰,咱們一會介紹,相信看過扶桑章節(jié)的朋友們已經(jīng)清楚是誰了。
“長官,今天我來這兒,帶給你一好一壞兩個好消息,不知你想先聽哪一個?”
岳效飛瞅了王德仁一眼,嘴里陰陽怪氣道:“好你個王德仁,也會給老子玩心眼了是吧!有話說,有屁放!這是命令!”
“是”
王德仁一個立正,嘴里高聲應(yīng)著,對命令他可是一向毫不含糊呢!
“報告升官,這次我們自扶桑回來,同時押運黃金二十噸,白銀一百萬兩,另外糧食,其他物資若干……”
一聽這話,岳效飛樂了。
這些雖然都算是神州軍的戰(zhàn)爭收入,但黃金的增加預(yù)視著物資及糧食的增加,而且神州軍擴軍在際,有了這些,立即就可以更大規(guī)模及更加迅速的進行。
“呵呵,看來你和徐烈鈞那小子在扶桑算是發(fā)了財了。≡偕銈儌什么官呢?對了你們對于爵位是怎么看得?”
“爵位?”
王德仁不懂這個,就算是慕容卓也不懂。這還是岳效飛自云南回來之后,進行過“派出會議”之后產(chǎn)生的一個新設(shè)想。
在他的想法之中,爵位大可以就設(shè)為公、候、伯、子、男五層,當然錢是不能購買的,他們僅僅屬于榮耀爵位,沒有實際利益,而且是僅僅授予那些功勛人員繼承減位制的爵位,否則“云南模式”的進行不就成了無根之木!
因此,在面對那些“派出人員”中在歷次戰(zhàn)爭中致殘的士兵們,他產(chǎn)生了這樣一種想法,中華民族的爵位應(yīng)該出自他們中間。這樣使軍人得到他們就得的榮譽及整個國家對于他們的付出予以肯定的形式。
這種榮耀是一種非常有益的補充。
一旁的武秀娘驚喜的看看丈夫,再看看岳效飛。如今,她對于岳效飛曾經(jīng)對于王德仁的評價,算信了個實實在在。而岳效飛能夠當面對于王德仁提出這件事,只怕這件事在他的當中已經(jīng)想了個**不離十。
這動作全被一旁的岳效飛看了個清清楚楚,哈哈一笑。
“哈哈,不用了,你不用說愿不愿意,你們家娘子大人先是第一個樂意,算了還是不問你了,這種你反正你也做不了主,正經(jīng)的,另外一件事是什么事?”
“這個……”
王德仁遲疑了一下,看了看武秀娘及劉虎身旁跟著的清虹。這是另外一件他不得不跑了一百多公里路來到這兒的原因。
“你們兩個,離開這兒……劉虎,把她們帶到‘談話距離之外’!”
談話距離之外,就是絕對無法聽見、及讀唇形的位置之外。
“長官,有件大事我得向你報告,那就是我們把扶桑的上一任天皇給帶回來了!”
“?!”
岳效飛的嘴張得要多大有多大,是哪“上一任天皇”那玩藝有什么用呢?為何要不過千里的而且鄭重其事的帶回來呢?
這話說起來,可是有點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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