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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大家不嫌不笑生啰嗦的話,那么張明振的轉(zhuǎn)變還要追溯到神州城的時代。
當時,吳勝兆要看兒子的學習、生活,候方域陷入到和李香君的感情糾葛。在這兒說一名題外話。
李香君和候方域的分手是必然的選擇,即便沒有那個一直關(guān)心并有意于他的慕容卓,這件事同樣會發(fā)生。
他們的分手實際是社會的前進造成的。市場經(jīng)濟的繁榮與資本主義的發(fā)展,必然會造成這種感情上的糾葛,環(huán)境決定人這個哲學命題是有其真理依據(jù)的。因此在時代變遷當中顯現(xiàn)被動的,飽詩書的候方域自然是無法與在神州城生活的李香君和諧相處的。
而在這一點上,他就不如甘浩方、方以智這些在初創(chuàng)階段就加入神州城生活氛圍的人的適應(yīng)過程好。因此,在那次吳勝兆來做“大買賣”的時候,碰撞產(chǎn)生,然而卻不是激情的火花。
吳勝兆當時只顧看到神州軍的作戰(zhàn)信息系統(tǒng)的優(yōu)點,只顧打造一只鐵軍向清軍全面開戰(zhàn)。根本無暇顧及其余。
張明振的遭遇,實際要比他們更加離奇。他接觸到的是神州城的安全局,而接待他的正是神州城安全局局長的楊忠。
雖然楊忠的行為如同陳榮一樣,并不是出自于岳效飛的授意,可是指導(dǎo)性原則之下,在職權(quán)之內(nèi)他們有選擇如何做的權(quán)力,因此楊忠要做的只是遞交一份報告,詢問一下計劃是否可行罷了。
被兩個張明振“伴游”的暗中導(dǎo)向之下,張明振順利來到了一處專賣女衣的大店之中。誰知碰巧的是,他們居然就闖進了人家的店內(nèi)后堂。
令他大開眼界的居然是這里面的異國美女如云似雨,或者如花團錦簇,多不勝數(shù)。只不過這些美人對于他們的到來似乎視如不見,一個個只顧忙著自己的事。
不知為何,不知不覺當中兩個女游伴卻失去了蹤跡,很快就有人來為他領(lǐng)路。
曲徑通幽之下,他來到了一處小巧而精致的竹亭之中,亭中早有一個短發(fā)青年坐在那兒,向上穿著筆挺的服裝,小立領(lǐng)扣得嚴嚴實實。
然而一雙明亮的眼睛下面,居然用一塊青色的三角巾遮了個嚴嚴實實。仿佛練氣一般坐得端端正正,手上正擺弄著一些茶具,顯是在擺弄什么功夫茶了。
張明振意識到他看到了他真正想看的一一神州城的真面目,或者就是其他勢力在這兒安排的人手。不過隨即他立即否定了后一種猜測,因為在他看來,在絲毫不講情面的神州城的地頭上搞這樣的事情,無異于火中取栗自取滅亡罷了。
張明振大笑一聲,穩(wěn)穩(wěn)的邁向亭中,自然的坐到楊忠對面的空椅子之上。
“不知閣下與在下在些‘偶遇’,可是有事賜教?只是閣下以巾蒙面,只怕卻是有失身份之舉了吧!”
而楊忠此刻似乎已經(jīng)完成了那些什么洗茶、沖杯的“工序”,當張明振坐下之時,他很自然的拱拱手,然后做了個請的手勢,仿佛張明振的。
“候爺,朗朗乾坤之下,夜晚更是萬燈齊明的不夜之城,這里又有何處欠缺光明么?”
“好!閣下之言竟使老夫無言以對,妙哉!”張明振明知對方蒙面,自然有其不能見人的意思,只是人家這回答他也只好嘆息一聲“巧妙”。
“候爺,想必您已經(jīng)清楚,小子抖膽請閣下前來,倒是請您這位抗清前輩來為小子解惑的!還請候爺不吝賜教!”
張明振慢條斯理的飲著杯中茶水道:“即是同道之人,何需如此多禮。老夫以為只要遇到明主,即可全力輔佐。只要乃先皇之血脈名正言順者,人心自然歸附,到時自可一統(tǒng)天下!
張明振本意指得是,神州城所遇唐王明不正也,言不順,非可保明主。如果神州軍或其一部,加入到魯監(jiān)國的麾下,憑著他們的地域、實力那么江山唾手可得,而且唐王勢力也自然終結(jié)。
楊忠端起茶杯道:“候爺一番高論,使小子頓有茅塞頓開之感,小子以茶代酒敬候爺一杯!
待得放下茶杯,楊忠卻自懷中掏出一本書來,雙手遞向張明振道:“候爺,此書正是現(xiàn)時流行于神州城中,其上所述卻與候爺所言相差極大,然,小子讀罷,只覺其書之上,字字珠磯,特此攜來一本,供候爺研讀希望有機會與候爺共論之。小子就此告辭!”
說罷,楊忠桌上的東西也不收,也不再向張明振多言,只是起身抱拳一禮竟自去了。
待目送其離開之后,張明振這才翻開裝禎漂亮的書本來。僅只一看書的名目就已經(jīng)使他大吃一驚了一一《草木棟梁》。
當然,這本書不是岳效飛那廝寫的,以他那半調(diào)子古文的水平,能讀懂說清也就好的很了,但這本書卻是出自一他與方以智等等歸附于神州城的大儒之辯,收集整理而成。
辯論的主旨在于,民之于國者孰重、民之與官者孰重、民之與君者孰重。
這樣沉重的千古性質(zhì)的話題,以他岳效飛的政治常識自然是辯不清的?墒谴笕鍌円不卮鸩涣怂莻,“僅以國君一人,如何得天下!”的命題。無論如何此命題終究逃不脫“選賢任能、齊集民心”的老調(diào)。
這時就自然而然的得出議會、選舉諸般制度的優(yōu)越性,而這恰恰是岳效飛的真正意圖所在。
張明振對于這種充滿思辯論調(diào)的書籍,自然是讀得有如一個跟頭裁進了井里一一自己是出不來!
好在兩個伴游女很快就找到了這兒。只是兩人立即分工,一人打扇一人沏茶使得張明振享受到了那種“紅袖伴讀春月夜、美人拾螢侍讀忙”的怡然自得情懷。這也使張明振幾乎猜得透她們的身份。
所以說起來,他比吳、候兩個在神州城的日子當中,過得滋潤暢快得多。而且也較他們所獲多得多了。
而自神州城回歸江南之后,隨著此類書籍不斷的自神州城送來,他的想法也就越多。然而在魯監(jiān)國管理下的江南實行起來,卻也越發(fā)困難,到了蘇州城破魯監(jiān)國身亡,對于“皇上”這種制度,他已經(jīng)徹底失去了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