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好猶豫的,做想做的事情,方才不辜負(fù)生命的存在,當(dāng)然是以尊重他人為前提的。
“!真舒服。 痹佬эw坐在躺椅上舒服的伸著懶腰。
王婧雯跟在他的后面出了浴室,手中拿著把梳子在不停的梳著,臉上依然流露出一些嬌羞。想起剛剛岳效飛做的事情就覺的又好氣又好笑,不過他的體力可是夠充沛的。
“哎!夫君大人,人家剛才給你說的事你覺得怎么樣?”
“夫人!你剛才說了那么多,你問那一句?”
王婧雯啐道:“去,沒正經(jīng)的,我問敏萱的事,你是怎么想的。”
看著妻子的模樣,活脫脫一個美人出浴圖,你讓岳效飛這二十幾歲氣血旺盛的人怎么忍受。岳效飛一翻身再摟住王婧雯的細(xì)腰涎著臉道:“你想讓我怎么想?”
“說真的,我覺的人家對你挺有意思的,你打算怎么答復(fù)她啊……。”
“怎么,她沒給你匯報么!”
“哎呀!你怎么這樣啊,好好說嗎……”
看著王婧雯嬌嗔的嫩臉,岳效飛只好舉手投降。怏怏坐回躺椅上再度躺倒,有氣無力道:“你也知道楚楚的事情,我突然很怕……。”再提起慕容楚楚的事來岳效飛漸漸收拾起閉關(guān)出來的那股子過度的興奮勁。
“按慕容卓所說的,我這輩子恐怕沒個安生日子好過的,與其讓她們跟著我擔(dān)驚受怕,還不如趁早就不要開始,沒有開始就不會有結(jié)束,這樣大家都還好過一些!
王婧雯看著岳效飛提起慕容楚楚的事情,適才的興奮之情頓時煙消云散,看出了慕容楚楚在岳效飛心中地位,心意不由自主的有一點點微弱的妒意。不過她到底是睿智女子,很快灑脫的飛快眨眨眼,擺脫了那種不智的情緒。不由自主坐在岳效飛身邊,抓住他的手,輕輕撫慰道:“岳郎,若是楚楚在天有靈知道你為她如此有情,定然也非常欣慰的!
岳效飛沉默的點點頭,“我清楚敏萱漂亮、活潑,如果在以前我會毫不猶豫的要了她,可是現(xiàn)在……現(xiàn)在不能了,因為我有更重要的使命要完成,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我,怕是不能再如此懶散了!”
岳效飛凝望著刷的雪白的屋頂,突然失去了再談下去的興趣,他閉上眼睛,心里對自己說:“是,我掌握著這個世界,我知道這個世界的未來,我知道我有能力讓他們發(fā)生改變。那么從現(xiàn)在開始就是我來動手改變的時候了。”接著一個月以來連續(xù)工作的勞累總體暴發(fā)出來,他真的迷糊了。
恍惚間,他感覺得到王婧雯的離開,他也感覺的到她為自己蓋上被子,原先覺的稍有涼意的身體頓時被包裹在一溫暖之中。心底里一條暖流在閃動。
王婧雯,這么個柔弱的女子,和自己一樣在這個世界上孑然一人。她的付出只比自己多并不比自己少,可是自己拿什么來回報她的愛呢!
感動之余,他伸手去憑著感覺去抓王婧雯的手,只覺她的手柔軟但卻冰冷。
“你的手好涼,要不加件衣服可是要感冒的呢!”說著睜開眼來,卻發(fā)現(xiàn)在他身旁的卻不是王婧雯。
“怎么會是你!”駭然中發(fā)現(xiàn)他握住的居然是剛剛談到的那個紀(jì)敏萱的手,嚇的他忙把手松開,并忙著支撐起自己的身體,好使自己離的她遠(yuǎn)一些。
“你和婧雯姐說的話,我都聽見了!睖I眼迷離中,紀(jì)敏萱紅著臉,自己的雙手也抽了回來。
“你剛才……”
“是,我就在門外,這一向你在‘閉關(guān)’的時候,我一直在這里的,我都快把這里當(dāng)自己的家了,誰知道你這人這么大意,睡著了也不蓋個被子我就……”紀(jì)敏萱嘟起花瓣一樣的紅唇。
實則她剛剛是在門外,只不過她看見王婧雯被小葉子招走,自己就輕手輕腳的進(jìn)來,看看這個自己心目中日思夜想的好漢、英雄。
“婧雯呢?”岳效飛仿佛在尋找救星般眼光在屋里四處灑覓。
“她去應(yīng)付那個討厭鬼了!”
“誰!讓你們這么厭惡,慕容卓!徐黑塔!還有誰?”
紀(jì)敏萱現(xiàn)在哪里心情管那些事情,她急著想要問個清楚!澳阆炔灰苓@件事,我只想問你說的是不是你的心里話?”
“紀(jì)……敏萱妹妹,我和婧雯一樣稱呼你,這個……總之……”岳效飛剛才給王婧雯說的時候一套一套,可是輪到現(xiàn)場了,他卻有點口吃。
“什么總之、這個的,亂七八糟的,我就問一句……你要不要我!弊詈笠痪湟呀(jīng)是紀(jì)敏萱拼著女孩家最大的勇氣說出來的話?墒窃谠佬эw說來她最后那句實在是小的可憐。
“你……你別急,你什么?我沒聽清楚……”
紀(jì)敏萱以為他在借故拖延,假意裝做聽不清楚,氣的一甩手道:“什么我不急,我……我……我不跟你說了……!闭f罷轉(zhuǎn)身走向門口。
“哎呀!”紀(jì)敏萱沖撞剛剛回來的王婧雯身上,可是現(xiàn)在的她實在沒有心情再說任何話,只是慌不擇路的逃掉了。
看著岳效飛驚愕的模樣,王婧雯搖搖頭道:“你把她怎么了?”
“我……我沒怎么她。偛盼宜,她自己進(jìn)來為我……為我蓋上了被子,我以為是你呢,我就……”
“夫君,這可關(guān)系著女兒家的名節(jié)呢,你……你這叫她以后怎么見人呢!”
“我沒做什么,我只抓了她的手而已,我當(dāng)時以為是你呢!”岳效飛緊張起來,說實在的他聽說這個時代男女授授不親,這下抓了人家的手怕就是大事了吧!
王婧雯笑吟吟的坐在岳效飛身邊,為他把被子再掖了掖,一邊漫不經(jīng)心道:“其實你是神州城城主,以你的身份、地位就是再多納兩房我肯定沒人會說什么!”
“沒有開始,就沒有結(jié)束,沒有得到就不會有失去,所以……”岳效飛搖搖頭。
王婧雯還是那樣笑吟吟望著他問道:“若是已經(jīng)開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