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四海和紀(jì)展文互相看了一眼,心中都說:“這個岳城主想什么呢,這樣的船他還嫌小嗎?”還是洪四海跟岳效飛的時間長,知道岳效飛這個人面前什么事都是可以商量的:“船再造大些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再大了那船在海上遇到風(fēng)浪只怕就要拱起來了,這個大船起拱可是沒個更好的解決辦法!
“洪師、紀(jì)師,造什么樣的船,造多大的船,你們做主好了,有一句話說的好,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biāo)準(zhǔn),再幾個月可就要帆船比賽了,我就看你們的了。至于大船起拱,我回去也想想辦法,回頭我要想出什么來就告訴你們!焙樗暮:图o(jì)展文二人低下頭回味著岳效飛的話:“實踐是……”
就在二人為岳效飛的言語低頭思索的時候,紀(jì)敏萱才整好衣服從一號出來。王婧雯只比岳效飛慢了一步轉(zhuǎn)眼就不見了他的蹤跡,心中頗為不喜:“你這個人就那么心急,永遠都是個急!
“哎,婧雯姐,你怎么來了!
“哦,是敏萱啊。適才我和那個死鬼一起進來的,可一轉(zhuǎn)眼的工夫就不見了他的蹤影,也不知道又跑到哪里去了。”
“哎呀,真是的。岳城主那個人哪里懂得照顧人,一點風(fēng)度都沒有。等會兒找到了,我?guī)湍懔R他好不好。”一直以來王婧雯都知道紀(jì)敏萱對岳效飛不怎么感冒,心里好笑“他們還真是前世冤家呢!”
“婧雯姐,今天晚上只有我爹他們和鄭大伯在呢,其他人都去看戲了,我才能從爹那里出來。那個什么岳大城主可不曾去過,怕這會兒在鄭伯那邊呢!”
鄭忠漢此時正坐在一張籐椅上,叨著煙袋看著自己的杰做心里就覺得舒服,只覺的面前這輛戰(zhàn)車是自己這輩子最為成功的杰做。
這武士型戰(zhàn)車,比當(dāng)初在老軍營硬造急趕出來的戰(zhàn)車硬是前進了不止一步。
首先,戰(zhàn)車的外形為仿我國89式步兵戰(zhàn)車(當(dāng)然還是輪式的),標(biāo)準(zhǔn)化底盤模塊化裝甲,裝甲由過去的十層改為兩層膠合板加四層復(fù)合甲,中間給它來上五毫米的陶磁板。各處車門關(guān)閉后可以封住水,使戰(zhàn)車可以浮在水面上,而且戰(zhàn)車兩側(cè)帶有可以伸出去兩米的密封浮筒。后部帶離合的螺旋槳推進具更賦予了戰(zhàn)車兩棲作戰(zhàn)能力,而且改造過和裝甲使戰(zhàn)車更加堅固,重量減輕,速度也比過去快了一些。載員十人人力、畜力雙重驅(qū)動。正在他欣賞自己的大作之時,門外傳來腳步聲。
回頭見是二女進來,正希望有人來看看自己的寶貝的鄭忠漢高興道:“夫人,你看,這是我給咱神州城建造的最新戰(zhàn)車,怎么樣,還不錯吧!”
這輛戰(zhàn)車在王婧雯和紀(jì)敏萱眼中,絲毫不具有美感,四周棱角隆起的外形給她們的感覺根本就是猙獰,紀(jì)敏萱只掃了一眼便掉頭他顧。倒是王婧雯知道這個定然是岳效飛的最愛,詳細(xì)問起戰(zhàn)車的各項裝備性能來,不過顯然是興趣缺缺罷了。
鄭忠漢心里直搖頭,很有明珠暗投的感覺“她們要是能喜歡才怪呢,只是那個古靈精怪的丫頭才喜歡。唉,也不知道現(xiàn)在楚楚那姑娘怎么樣了,也不見傳個信回來。城主也真是,把人家一個小姑娘指派那么老遠去!
問了問性能,心里大略有個模樣,然后王婧雯才問道:“鄭師,效飛來過沒有啊!”
“老板、老板也來了?”鄭忠漢一喜,可是有人來和他分享這大功告成的樂趣了,而且戰(zhàn)車還是此人心中的最愛。
“是啊,我原以為他會在你這里呢!這個死東西……”
“哪個死東西?”背后竟鬼使神差般的傳來了岳效飛陰陽怪氣的聲音。
“是啊!就是你這個死東西呢,一進來就沒了人影,害的我和婧雯姐到處找你。你呀,還是不是男人啊……”王婧雯沒有想到自己還沒開始埋怨岳效飛,這里就已經(jīng)有人出來打抱不平了,于是她擺下個盈盈笑臉,看這個一向“老子天下第一”的夫君如何收場。
“咦,今個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婧雯這個臭丫頭到哪里去把這個臭丫頭也找來了。”
再看王婧雯嬌俏的臉上笑意盈盈的。“哦,我明白了。原來是打算看你老公我的笑話!老子就是不接招,看你能奈我如之何!”岳效飛心里暗笑,并把頭一擺,臉一揚,一副“好男不跟賴女斗的模樣,我就是不理你,看你怎么著。
紀(jì)敏萱見岳效飛擺下一付不理不問的無賴模樣,更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去,抬起腳來沖著岳效飛的腳指上就是一下,要知道福州這邊的女子可大都是不纏腳的。
“啊呀!”岳效飛一聲怪叫,(本書qd首發(fā))抱腳單腿在地下直蹦。
“姐姐,我們走不理他”紀(jì)敏萱說著拉起王婧雯奪門而去。
“老板,她們走了!编嵵覞h早已看出岳效飛不過和她們兩個;尪眩砸灰娝齻冏吡,忙提醒道。
“哦,走了。奶奶的這個臭丫頭心怎么這么惡毒?磳碚l敢要她!貌蝗菀昨_過去了!咦,勇士型戰(zhàn)車,你造好了?”
門外,紀(jì)敏萱拉住王婧雯說:“對不起啊,婧雯姐,我只是想教訓(xùn)他一下嘛,誰知道他那么沒用,我才只輕輕踩了他一下而已。”
“他哪里是沒用,他那是逗你玩呢!,他那個人是最沒正經(jīng)的,瘋起來才不管是什么地方、什么時間呢。”
“婧雯姐,你好過份!跟他一起串通耍我!奔o(jì)敏萱扯住王婧雯不依道。
王婧雯看著紀(jì)敏萱的樣子心想:“好一付小兒女樣,莫不是她對夫君有什么想法罷!可是這話從何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