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要……”宋蓁蓁的紅唇喃喃地重復(fù)著厲少霆剛才沒說完的話,杏眸里漾著笑意。
這個小白眼狼…現(xiàn)在也會明知故問了。
“宋蓁蓁,你這磨人的妖精!”厲少霆眸底的欲望越來越濃,宛如難以填平的溝壑:“你知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做什么?”
宋蓁蓁當然很清楚自己的所作所為。
她知道厲少霆非?释约,這些日子他不過就是拼命壓抑著,她不是沒有看在眼里的。
背上其實還是蠻疼的,但也沒差到什么都不能做的地步。
宋蓁蓁舔了舔有些干涸的唇瓣,鼓起勇氣地說道:“我知道。我自己玩的火,我自己滅就是了。”
話音一落,厲少霆反而好整以暇地凝向宋蓁蓁:“好,我到是要看看你準備怎么給我滅火?”
宋蓁蓁揚高腦袋,小嘴重重地咬住厲少霆的唇瓣。
不輕不重的一下,卻讓厲少霆的眉毛微微一挑,他倒是沒想到宋蓁蓁居然滅得有些像模像樣的。
宋蓁蓁用舌尖輕輕地描繪著男人的唇線,把以前他對自己做的一切,盡可能地還原在他的身上。
感覺到男人唇線的上揚,宋蓁蓁的內(nèi)心是有些小高興的,這代表她對他做的事情,是厲少霆喜歡的。
其實……
被自己喜歡的男人所需要,所依賴也能讓人感覺到幸福。
只是……她現(xiàn)在的臉皮在厲少霆的調(diào)/教下,已經(jīng)得到了突飛猛進的發(fā)展。
兩人唇齒間的交纏,漸漸深入滾燙起來。
單一的吻,已經(jīng)不能滿足厲少霆了,他的唇逐漸往下。
可就在宋蓁蓁也以為自己會在這種情況下被厲少霆就地正法的時候,男人卻突然戛然而止。
明明他眼底的光芒還熾熱著,可偏偏他選擇了停止……
宋蓁蓁疑惑地望向他:“你……”
“等你身體在好些。”厲少霆啞著嗓子說道:“傅言說過,你的傷適合靜養(yǎng),不適合劇烈運動。我一旦起了頭,就不可能不劇烈了……”
宋蓁蓁唯一的經(jīng)驗來自于厲少霆,她不知道別的男人是什么情況。
但是,對她來說,厲少霆就沒一次不劇烈的。
要是她真的心軟和奉陪到底,只怕真的會扯到自己的傷口。
只要不碰觸她的傷口,她就不痛,但硬扯到她的傷口她還是能疼個滿頭大汗。
“好,好,聽你的……”宋蓁蓁認慫地點了點頭。
只是,她看到眼前男人的臉部輪廓徹底緊繃起來,有些心虛地問道:“那個,你…要不要去沖個涼水澡什么的?”
“不用。”厲少霆的薄唇緊抿起來,墨眸里暗芒閃爍:“宋蓁蓁,我?guī)湍阃克。?br />
“哦。”
宋蓁蓁的小手放開厲少霆,重新趴在床上。
厲少霆將宋蓁蓁的衣服褪高,露出了她滿是傷痕的脊背。
宋蓁蓁的皮膚很嫩很白皙,所以她之前的肌膚光滑得宛如剝了殼的雞蛋。而現(xiàn)在,即使傷疤已經(jīng)結(jié)痂,可是一條條交錯的傷痕,讓厲少霆看得很刺眼。
那種感覺,就好像是他的所有物被人狠狠傷害了一般。
宋蓁蓁看不見厲少霆的神情,但她大約也感覺到了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寒意。
“你放心,傅醫(yī)生說過,我背上的傷好好養(yǎng)的話,是不會留疤的!
“嗯。”
厲少霆算是對她的話有了回應(yīng),但卻是很輕的一聲鼻音。
她知道厲少霆很心疼自己,明明是她被打得傷痕累累,可他卻比她更難受糾結(jié)。
宋蓁蓁擅長安慰人家受傷的,但是安慰厲少霆這種心疼人的,她完全沒經(jīng)驗。宋蓁蓁唯一能做的,就是乖乖地躺著不動,讓厲少霆給自己上藥。
臥室內(nèi)很安靜,靜得宋蓁蓁都能聽見自己心跳噗通噗通的聲音。
此時——
男人修長的指沾著藥,細細地涂抹在每一條傷口上,而他眼底的鋒芒卻驟然洶涌起來了。
他絕對不會放過傷害他女人的人……
哪怕那人同樣……是他的血親!
*
皇家會所內(nèi)。
蔣蕓與其他三個貴婦坐在一道搓著麻將。
一開始蔣蕓連贏好幾盤麻將,這不禁一掃她在家時的憋屈。
“今天我手氣好,大家接著陪我打!”說這話時,蔣蕓的臉上寫滿得意。
“喲,今天阿蕓手氣那么好,我們麻將不如把彩頭玩得大一點。”身旁胖胖的貴婦提議道。
蔣蕓早贏得眉開眼笑,自然是舉雙手贊同這個提議。
但是,當這個胖婦人說出彩頭具體數(shù)字的時候,蔣蕓也不由一驚。
“我們玩這么大?”
“阿蕓,其實不是玩得那么大,而是我們以前玩得太小了!迸謰D人臉上堆滿笑意,諂媚地說道:“在嘉城,誰不知道你們厲家有錢有勢?”
不僅胖婦人這么說,其他兩個女人也跟著附和。
“是。“⑹|,我們難得玩大一點,玩得更盡興一點。”
“再說也不一定是你輸。我們都玩得起,你不會玩不起吧……”
蔣蕓在厲家沒什么地位,但因為她是厲家二夫人的關(guān)系,所以她在外面一直也是被人奉承慣的。
蔣蕓最討厭的事情就是被人看不起,一聽這些姊妹們言語里有看不起自己的意味。
她連忙沉下臉來:“你們在胡說什么?我怎么可能會玩不起這點。俊
四個人一拍即合,就繼續(xù)玩了起來。
經(jīng)過五六個小時的酣戰(zhàn),蔣蕓已經(jīng)是徹底輸光了。
她不僅是把之前贏來的錢全部輸?shù)糁,連著把自己身邊能提現(xiàn)的錢也都賠進去了。
“阿蕓,你什么時候把錢給我?”
“那個……”蔣蕓的臉色相當不好。
她原來以為自己手氣順,可以大賺一場的,卻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輸?shù)媚敲磻K。
現(xiàn)在她一下子根本拿不出百八十萬的,要這筆錢勢必要問厲正行要。
她最近給厲正行沒少添麻煩,她實在對丈夫開不了這個口。但是同樣的,她也不愿意在這些女人面前承認自己沒現(xiàn)錢。
“我會把錢打你賬上的!笔Y蕓掃了那胖婦人一眼:“怎么,你還怕我賴賬不成?”
“沒有,沒有!
……
待蔣蕓離開場子之后,胖婦人編輯了一條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