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少霆猛地一翻身,就將宋蓁蓁嬌小的身子壓在身下。
一只大手固定宋蓁蓁的一只小手,將她釘在床上,只能任憑他予取予求。
“宋蓁蓁,你不想被我這樣肆意玩弄,還是說你是想被霍澤堯玩?”厲少霆的眼里是幽邃不見底的冰冷和嗜血:“明明見過霍澤堯,為什么還要在我面前說謊!明明知道我不喜歡別的男人碰你,為什么還要被霍澤堯看到你的身體!”
被厲少霆這么吼著,宋蓁蓁突然之間有些無措起來。
誤會,似乎越來越深。
“宋蓁蓁,和我說對不起。”厲少霆的俊臉忽然湊近她的小臉,用命令式的口吻說道。
宋蓁蓁咬緊后槽牙,硬是一言不發(fā)。
厲少霆從不問她那一天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他自始至終只在乎她是不是被霍澤堯碰了?她是不是臟掉了?想到這些,宋蓁蓁的唇角不禁掀起一抹苦澀的上揚(yáng)。
“道歉。這是你欠我的!
“厲少霆,我說過不要就是不要!彼屋栎璧妮S性也跟著上來了,不肯惶讓一分。
厲少霆見宋蓁蓁拗成這樣,心里越覺得煩躁不已。
“宋蓁蓁,你——”
“厲少霆,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彼屋栎枰残沟桌锏卣f著,胸口劇烈起伏:“你在乎的始終是你的感受,你最在乎的人,是你自己。”
厲少霆的喜歡,充滿著占有,更充滿著自私。
他知不知道,那天的她……其實(shí)也曾經(jīng)害怕過,她多希望那天救自己的人是他,但是他…卻陪在另個女人的身邊!
這些話,宋蓁蓁沒有說出來。
呵,說出來又怎樣,反正現(xiàn)在的她在厲少霆的心目中就已經(jīng)是個失信的人了吧!
見宋蓁蓁如此抗拒自己,厲少霆的俊眉一攏,身體里征服她的欲念也越發(fā)叫囂起來。
“宋蓁蓁,我要讓你清楚!眳柹裒蛔忠痪涞卣f道:“誰才是你真正的男人!
對待宋蓁蓁,厲少霆向來前/戲做足。
一是他喜歡,她也享受,二來也是為了后續(xù)做些鋪墊。
但是,現(xiàn)在厲少霆被宋蓁蓁的言語激怒了,他對她少了憐惜,少了寵愛,破天荒地狠狠貫/穿她。
“疼——”因?yàn)楦蓾,宋蓁蓁疼得小臉都皺在一塊兒去了,淚水瞬間奪眶而出。如果要讓宋蓁蓁形容,這種痛就像是要將她的身子一劈為二的感覺。
貫穿之后,就是快馬加鞭。
心是痛的,身下是痛的,兩種痛漸漸麻木,宋蓁蓁竟然難以分出到底哪種痛在之上。
“厲少霆,我…疼……”宋蓁蓁的聲音又軟又小,就宛如小獸嗚咽一般:“惡魔!混蛋!王八蛋!我不要了!我不要了!”
即使聽到宋蓁蓁這樣說,可是厲少霆早就已經(jīng)紅了眼。
……
不知多久。
宋蓁蓁哭的嗓子都啞了,厲少霆也漸漸地冷靜下來。
當(dāng)他徹底冷透之后,才看見宋蓁蓁已經(jīng)哭得雙眼紅彤彤的,小臉蒼白得沒有血絲,臉頰上都是濕著的淚痕。她的杏眸直勾勾地盯著自己,雙眸空洞得沒有焦距。
厲少霆想伸出手掌,拭去宋蓁蓁眼角的淚水,但是還沒觸碰她臉頰,她就像是身體本能地避開。
“別碰我!你別碰我……”那種感覺,就好像他是什么惹人厭的病毒似的。
厲少霆看著眼前被她蹂躪得楚楚可憐的宋蓁蓁,忽然覺得自己有些狠了。
她還從來沒被這么狠心地對待過,但是這次……他對真的狠了不止一些些。
一句‘對不起’剛要到嘴邊,厲少霆卻又想到宋蓁蓁那些惱人的話,還有她那倔得不行的脾氣,那句道歉的話就生生地被收了回去。
本以為‘懲罰’了她,心中那種煩躁會有所緩解。
但是——
欺負(fù)了她之后,反而那種煩躁的感覺在厲少霆的心中愈來愈強(qiáng)烈!
罷了!
厲少霆起身,離開了臥室。
宋蓁蓁動了動身子,發(fā)現(xiàn)身體像是被撕裂似的,再低頭看看身上斑駁的痕跡,她的杏眸里劃過一道憤恨的光芒。
厲少霆根本就不是人!
他分明就是……一匹狼,一匹會把人咬得全身都是淤青烏紫的狼!
什么歲月靜好,那完全就是一種假象!
被厲少霆這般像個囚徒一般囚禁,缺少自由,這種感覺實(shí)在是太難受了!
不行,她一定要想辦法從這棟別墅逃出去。
這邊露臺雖然只有二層,但是底下便是峽谷深淵,樓下有看起來慈祥和藹的蓮嬸,可是她不懂手語,根本就不能和她交流,就更別談的上求救了。況且就算逃出去,這里在深山密林里面,她靠這雙腳,也走不回嘉城市中心。
唯一的辦法……那就是讓厲少霆帶她離開這里!
宋蓁蓁的眼珠骨碌骨碌轉(zhuǎn)了幾圈,忽然她想到了一個辦法。
*
厲少霆下樓的時候,遇見蓮嬸。
蓮嬸用手勢問厲少霆:“少爺,您和太太又吵架了?”
“嗯!眳柹裒炊松弸鸬膯栴},點(diǎn)了點(diǎn)頭。
“少爺,女人要哄的……”蓮嬸做個簡單的手勢。
哄?
厲少霆知道這個道理,但他其實(shí)不太會哄人。
他做了一個‘我知道了’的手勢,就又出門了。
厲少霆是故意離開,讓宋蓁蓁和他都好好地靜一靜,而他也很放心。這里唯一的車被他開走了,宋蓁蓁就算是能說動蓮嬸,讓蓮嬸幫助她離開這棟別墅,她也根本不可能靠一雙腿走下這座不算低的山腰。
離開這里,他回到嘉城中心。
*
NINE酒吧。
厲少霆喝酒,自然又是找了魏子遇和司玨作陪。
魏子遇見到厲少霆,就追問道:“哥,你這幾天去哪了?你知不知道,外公因?yàn)槟阃蝗煌嬲埣俅蟀l(fā)雷霆,而我和莫寒因?yàn)槟悴铧c(diǎn)忙到在公司里吐血!”
厲少霆則是輕描淡寫地評價道:“魏子遇,是你的工作效率太低!
魏子遇感覺自己的這一拳頭全打在棉花上,整個兒一軟綿綿,只能拿起桌旁的酒給自己灌了一杯:“行,不說話,喝酒!
看了看魏子遇,司玨的視線落定在厲少霆的身上:“哥們,不過幾天的工夫,你不會又是因?yàn)榕说脑颍瑏碚椅覀兣隳愫染瓢!?/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