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荷爾蒙氣息混雜著酒精的味道將她緊緊包圍,宋蓁蓁卻選擇故意裝傻:“厲少霆,你的酒還沒醒,別亂來……”
她是想哄厲少霆來著,但是才不是選這種少兒不宜的方式。
厲少霆卻對宋蓁蓁的拒絕視若無睹,大手抓過她的一雙小手不讓它們礙事地抵在自己的胸前。
而,他的唇不不緊不慢地銜住她的朱唇,似有若無地說道:“不需要醒酒湯,做點運動會讓酒精揮發(fā)得更快……”
這幾天,厲少霆在和宋蓁蓁生悶氣,更是在和自己生悶氣。
天知道,他很想要宋蓁蓁,卻要不到。
現(xiàn)在,好不容易讓厲少霆擁有這樣的機會,要他將到嘴的她放下,這種可能性幾乎為零。
面對厲少霆不講理的‘道理’,宋蓁蓁瞪圓了杏眸:“厲少霆,你……”
“宋蓁蓁,你說你喜歡我的。”厲少霆半瞇著墨眸,俊臉醉微醺,黯啞的聲線娓娓命令道:“所以……喜歡我,就要取悅我!
眼前的厲少霆,依然霸道如斯。
可是——
宋蓁蓁的心里,卻又是對他的滿心喜歡。
“厲少霆,你現(xiàn)在到底有沒有醉?”宋蓁蓁始終有些不確定地問道:“會不會……明天一早,你就告訴我,你今晚和我說的都是醉話?”
因為喜歡,宋蓁蓁敏感地害怕失望。
厲少霆將她的小手打開,而他的大手與宋蓁蓁的十指緊扣起來:“我沒醉,我會用實際行動向你證明,我沒醉!
這要怎么證明?
下一刻——
厲少霆的手指就將宋蓁蓁的衣服扯掉,連著紐扣都被拽落。
熾熱的吻,如烈火一般,落在宋蓁蓁的唇瓣上,而后落到她的鎖骨上,之后便一路蜿蜒而下。
吻的力道時重時輕,但溫度很燙,燙得她的身子宛如落葉一般跟著厲少霆一同顫栗。
一夜……
纏綿至死。
******
翌日。
宋蓁蓁又是被胸前的毛手毛腳給弄醒的。
“別……”宋蓁蓁不由自主地嚶嚀了一聲,讓厲少霆的下腹再次跟著緊繃起來。
這只小白眼狼,還真是個妖精!
明明昨晚兩人才彼此契合,這才第二天就又迫不及待地要壓榨他!
厲少霆的手指像是燃者火似的,又在宋蓁蓁的身上游走。
最終……
宋蓁蓁還是被厲少霆弄醒了。
唇珠被男人悉心地舔玩著,他似乎不厭其煩地一遍又一遍地描繪著。
煩。
真煩。
宋蓁蓁睜開杏眸,嬌嗔地瞪了身邊的男人一眼:“厲少霆,你有完沒完?”
“不完!眳柹裒那榇蠛玫赜治橇宋牵骸罢l讓你的嘴巴這么甜?”
甜?
她的嘴巴怎么可能是甜的?
宋蓁蓁:“……”
厲少霆還想膩在床上,但是宋蓁蓁卻與厲少霆拉開一段距離。
“厲少霆,我不和你胡鬧了,我要上班了。”瞥了一眼墻上的掛鐘,宋蓁蓁的小臉紅得仿佛火燒連云一般。
厲少霆也不動,見宋蓁蓁逃得跟個兔子似的,心情愈發(fā)好了起來。
青澀有青澀的好處。
雖然有時候做起來容易放不開,令厲少霆有些頭疼,但是真別說,女人青澀有時候也是別有一番滋味兒。
譬如現(xiàn)在——
金色的晨曦落在宋蓁蓁如瓷玉般細膩光滑的肌膚上,美得就像是上帝精心創(chuàng)造的藝術(shù)品一般。
厲少霆欣賞著,并為之深深著迷著。
他的蓁蓁,真的很美。
……
宋小希在餐廳里看見和宋蓁蓁一道下來的厲少霆。
他別開包子臉,賭氣地不看厲少霆,小嘴撅得老高。他可是記得清清楚楚,這個可惡的爹地之前是要把他從媽咪身邊送走的。
厲少霆自然是看出小家伙對自己的不滿。
“小希……”
聽到厲少霆這么喚自己,小家伙卻故意裝聽不見。
雖然小家伙的身上有著宋蓁蓁一半的血液,但是這性子更像某人。
“媽咪,今天的荷包蛋很好吃,你吃一個。”小家伙就是要忽視某人,用架子夾了一個荷包蛋放在了宋蓁蓁的餐盤里。
宋蓁蓁也是有些頭疼。
她和厲少霆的事情說簡單也簡單,但是解釋給小家伙聽未免就有些復(fù)雜了。
她原來是想要幫厲少霆說些好話,可一想到厲少霆當時也確實拿小家伙威脅她,她沒立場也沒底氣為厲少霆說些什么。
一場早餐,簡直是有史以來最為尷尬的一頓早餐。
宋蓁蓁上樓收拾文件,樓下就只剩下一大一小父子倆。
厲少霆看著兒子那倔強的小臉,嘆息道:“說吧,宋小希,要怎么樣才理我?”
之前還假裝聽不見的小家伙,悠悠地轉(zhuǎn)過頭。
“爹地,我要一個妹妹!靶〖一镏苯娱_出他的條件。
在幼稚園里,宋小希覺得這日子一如自己想象的那樣,幼稚的玩具,幼稚的游戲,老師確實挺耐心的,但是智商有時候看著也很捉急。
唯一……
讓他覺得這幼稚園好玩一些的,就是霍意甜。
她大多時候很安靜,可她就很安靜地像個小尾巴一樣跟著自己……
宋小希覺得霍意甜很符合自己對妹妹的要求,所以他現(xiàn)在越來越想要個妹妹。
“你要個妹妹?”
“嗯!彼涡∠0幽槍憹M認真:“要妹妹,不要弟弟!
厲少霆還以為小家伙會提什么稀奇古怪的要求。
女兒。
要是自己有個像宋蓁蓁一樣的女兒,厲少霆覺得自己將來做個女兒奴也未嘗不可。
“好,我答應(yīng)你。”
“爹地,騙人是狗啊!”
“不會食言的。”
當然,厲少霆的腦子想的是,要給小希生個妹妹,至少得和宋蓁蓁多做,多做才有概率啊。
至于……多做這一點,則是甚合他的心意。
……
二樓。
宋蓁蓁這邊在整理雜志,但是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
一看是楊大虎的電話,宋蓁蓁劃開通話鍵,放在耳邊。
“頭兒,是我——”電話里傳來的是楊大虎的聲音,他似乎在爬樓,呼吸聲有些急促:“剛剛上級來消息,S大出了命案,我和莫時分已經(jīng)拿儀器趕往現(xiàn)場了!
“好,我馬上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