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令隱震驚的瞪大眼睛,曼羅支起身子,笑著湊近他,那溫?zé)岬暮粑x得極近,盡數(shù)打在了令隱冰涼的面具上。
少女的聲音輕輕柔柔,就如她的人一般嬌軟的不可思議:“令隱,這可是我第一次與人同塌而眠,你難道不準(zhǔn)備對我負(fù)責(zé)嗎?”
令隱不自覺的向后避讓,對上少女那雙漂亮的杏眼,他張了張嘴,卻無法說出一個字來。
現(xiàn)在的他只覺得腦海中一團(tuán)亂麻,一邊震驚于自己昨夜的毫無防備,一邊對少女的親近感到無措。
“你叫我負(fù)責(zé)?”他不確定的問向少女。
要知道,少女是唐家的大小姐,她的身后就是唐家豐厚的財產(chǎn)。
這么長時間,江湖眾人為了得到唐家這塊肥肉,多少年輕公子不遺余力的追求少女,然而這么久過去,少女卻從未表現(xiàn)的對哪家公子親近。
可是如今,她竟然開口就讓自己負(fù)責(zé)?她難道就不怕自己也是那心懷不軌之人。
“你將我擄來,欺負(fù)也欺負(fù)了,睡也睡了,難道不該負(fù)責(zé)?”曼羅淺笑盈盈,伸手拉住令隱的衣袖,撒嬌般的晃了晃:“娶我好不好?”
令隱的眸光復(fù)雜,聲音低沉的問道:“你就不怕我娶了你之后,強(qiáng)占唐家的財產(chǎn)?”
曼羅唔了一聲,支著下巴看他:“只要你愿意和我成親,整個唐家就是你的!
若是令隱想要,她不介意交出唐家,總歸令隱將來會是她的,那么唐家在令隱手中與在自己手中也并沒有什么區(qū)別。
令隱定定看著面前的少女,語氣莫名:“唐糖,你還真是……讓我不能理解。”
自唐樺去世以來,唐家可謂是處處危機(jī),少女卻硬是在群狼環(huán)伺中保了唐家三年,其中艱辛可想而知,這足可證明少女對唐家有多看重。
可是如今,少女竟然如此輕易的將唐家送到了自己面前。
他不明白,少女究竟為什么如此相信他……
甚至于,想要嫁給他……
令隱面具下的薄唇緊抿,沉默半晌,他忽然一把將少女打橫抱起:“我先送你回去!
曼羅愣了愣,不配合的掙扎:“令隱,你還沒答應(yīng)負(fù)責(zé)。”
令隱閉了閉眼,沉默的將少女按。骸疤铺,乖一點!
眼見曼羅還想掙扎,令隱干脆道了聲得罪,直接封住了少女的穴道。
感覺懷中少女的身子癱軟下來,令隱這才松了口氣,帶著少女向屋外掠取。
令隱的功夫的確了得,即使是帶著曼羅,他也能輕易的避開唐家的所有侍衛(wèi)。
不多時,他已經(jīng)將曼羅送回了房間,在替少女解開禁錮的那一刻,令隱連忙飛身離開。
等到曼羅能坐起身的時候,屋內(nèi)早已沒了令隱的影子。
屋子空蕩蕩一片,曼羅抬步來到梳妝鏡前,看著自己披頭散發(fā),衣衫不整的模樣,緩緩勾起一抹危險的笑:“令隱,你好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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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上的青紫還沒有消下去,曼羅只得選了件高領(lǐng)的衣服穿上,在好不容易把自己收拾妥當(dāng)后,肚子便也餓了。
按理這個時候,早就到了用飯的時間,可是曼羅左等右等,卻怎么也等不來送飯的丫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