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在寅的這番回答,實實在在是出乎了我的意料!
女和月母;
三垣神界;
雖然僅僅只有八個字,但我也明顯聽出了他的話中意思,若是將來真的發(fā)生天局之變,女和月母常羲或許能夠發(fā)揮出至關(guān)重要的作用!
可是……
具體該怎么做?
會發(fā)生什么事?
倘若常羲真的能派上大用場,又將會在什么樣的時機(jī)?
聽到我這一連番的問題,在寅這孩子卻是不由得苦笑了起來,他道:“這我可就不能知道了!不過據(jù)我的猜想,玄尊女帝如果不是得到三垣神界的支持,她也翻不起什么大浪來,所謂人皇宏愿、女帝界尊不過都是笑話罷了,她也根本不可能取得那般大的成就!
“小子,微子辛可沒你說的那么不堪,如今的她既有此心也有此能,若非這樣的話,上界天庭不會這樣著急要奪回三寶神器。”我凝重神情,搖搖頭道。
崔在寅撇嘴皺眉:“舅父,您以為……她真的有希望能夠證道嗎?”
“并不是我以為怎樣就會怎樣,她確有證道的可能,也一步一步的正行走在證道人皇宏愿的途中!蔽覈@聲道。
崔在寅抿著嘴沉吟:“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更應(yīng)該及早的有所籌謀了。”
“你有什么想法嗎?”我問。
崔在寅笑了笑:“我還真有個不那么成熟的想法,請舅父聽聽是否可行……”
真別說,這鬼靈精怪的小孩子心眼還真不少,知道的事情也挺多。
他的想法和建議,意指借助常羲乃為三垣神界神靈的身份,切斷玄元金闕與三垣神界的合作聯(lián)系,倘若是微子辛失去了天地正神的支持,她就再沒有能力與上界天庭抗衡。
這件事真要做起來肯定很難!
他也知道很難,但并非全然沒有希望,三垣神界內(nèi)的形勢錯綜復(fù)雜,也不是全都一條心的要掀起天人之亂。
“你竟連三垣神界都有所了解?”我更為詫異問。
崔在寅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這個……了解當(dāng)然是不了解的了,我又不是神靈,也更未曾到過三垣神界,哪里能夠掌握關(guān)于神界的情報!
“那你還說的跟真的一樣?”我瞪眼道。
崔在寅卻是嘿嘿笑了笑,甭管了解與否,他就問他的想法有沒有實施的可能?
我仔細(xì)想了想,最終搖頭;
即便是讓常羲回返神界暗中活動,也根本不可能切斷得了三垣神界和玄元金闕的聯(lián)系,因為若事情真有這樣簡單的話,上界天庭早就會這么做了,又豈會等到我們后知后覺的現(xiàn)在想起來?
況且,四圣生靈均已下凡,由此也能夠看出神界對待此事的態(tài)度。
他們既然視天人之亂為奪天地造化的契機(jī),并為此壓上了這樣大的籌碼,根本就不會輕易放棄的!
崔在寅神秘一笑:“盲目行動自然是不行,這件事還需要等待一個契機(jī)才有可能發(fā)揮作用。”
“什么契機(jī)?”我又問。
崔在寅道:“天人之爭,眾神隕落,仙魔俱滅的契機(jī)!”
這種事根本不需要推衍之能就可以猜到,如今三寶神器已回歸天庭勢力,下一步上界必然是要有所行動得了。
大戰(zhàn)若起,神魔必隕;
整個天人之亂很可能也將由此一發(fā)而不可收拾!
“或許可以一試,但對于常羲來說,這件事實在太過兇險,她未必會愿意那樣做!蔽野櫰鹈碱^。
崔在寅煞有其事道:“兇險?舅父您可說錯了,她很可能會因此事而死,到時候如果神格剝奪,形神俱滅怕都是幸運的,搞不好還會生不如死呢!”
“那你還給我出這餿主意?”我再度瞪起眼睛。
崔在寅卻笑了:“主意雖然餿,但確實有用不是嗎?總歸您也不在乎這常羲的生死,甭管這件事最終成功與否,對您來說也全無損失嘛!”
聞聽此言,我不由得陰沉臉色。
你這心機(jī)boy到底是想置我于何種境地?
如果我真那樣做了,那我又成什么人了?就算是我不在乎常羲的生死,就算是我在利用著她,但我也不能主動去害她!
崔在寅幽幽言道:“她……注定了不會有什么好下場!您既然也認(rèn)同自己是在利用她,又何必于無情處刻意留情?都已經(jīng)當(dāng)了壞人,又何必再恪守底線?恰好似……那句話怎么說來著……當(dāng)了什么又立牌坊?”
“兒子,是當(dāng)了婊·子又立牌坊!”
秦?zé)o衣適時回答,適時笑盈盈的瞥向我來。
“對對對……”
崔在寅也不禁笑了起來,這話他可是不敢說,畢竟面前的我是他的長輩,但由他的母親來說就沒問題了。
望著他們娘倆,我真是又生氣又好笑。
你們存心是想拿我捉弄的吧?
還真別說,老子就算當(dāng)了這個婊子,也絕對要立起來這貞潔牌坊,兔崽子包括你的餿主意統(tǒng)統(tǒng)給我滾蛋,我不愿那樣做也絕對不會那樣做!
崔在寅一陣神情古怪:“老媽,他一直都是這樣子?”
“是!頂讓人討厭吧?”秦?zé)o衣道。
崔在寅認(rèn)真點頭:“是挺讓人討厭的!說來說去,不過就是為了能圖個心安理得罷了,不過就是為了去逼身邊人自己做決定罷了,到時候也就可以安慰自己,并非是自己的有意為之,而是身邊人的擅作主張,真是好笑呢!”
“說白了,就是不想負(fù)責(zé)任!”
“呸!”
“渣男!”
秦?zé)o衣哼哼嘲諷道。
崔在寅緊接著又道:“真要是想當(dāng)圣人,那你就別碰腌臜事兒嘛!一邊做的事兒賊臟,一邊又說自己出淤泥而不染,這叫什么?”
“虛偽,自私,無恥,卑鄙,可悲的要命!”秦?zé)o衣又是哼哼道。
崔在寅笑了起來:“過了過了,人家只不過想當(dāng)婊子又立牌坊而已,哪有老媽你說的那樣不堪!”
“兒子,我已經(jīng)很克制的嘴下留情了!”秦?zé)o衣也樂出聲來。
大爺?shù)模?br />
靠;
眼瞅著他們娘倆越罵越起勁,我實在是忍無可忍!
有完沒完?
你們倆再罵一個試試?
真當(dāng)我不敢削你們兩個是不是?
“嘖嘖嘖,你看看,你瞅瞅,他還急了……”秦?zé)o衣譏諷似得嘖嘖個不停。
崔在寅憋著笑:“媽,這叫惱羞成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