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
丫的,就非等不可了!
凝舞說我這是自討苦吃,也果不其然被她給言中了。
繼差點沒有被當成小偷抓走之后,圍觀的人走走停停、來來往往,那目光視線總是在我身上掃來掃去,狐疑打量,更是禁不住眼饞的盯著句芒之心,望著那陽光下散發(fā)朦朧金碧寶光的珠寶項鏈,貪婪的目光也愈發(fā)變得炙熱。
一場鬧劇,并沒有打消某些人的貪婪念頭。
很快;
有人借著由頭來看一看句芒之心,言語之間頗為鄙夷,說這玩意兒就是地攤貨,我笑了笑沒跟他爭辯,其人走后不久,便又有人來了。
這次是個嬌滴滴的小姑娘,搔首弄姿的好不性-感,惹得許多人頻頻回望視線,以目光在她身上肆虐侵犯。
她倒是客氣,還帶著飲料來的,說是送給我喝的呢!
喝就喝唄!
剛好我也有點渴了,就是飲料味兒有點不太對,嗯……貌似加了不少“料”!
一通東扯西扯,轉移視線,借機拉近關系湊近來。
就在這小騷貨感覺時候差不多了,想趁機偷我的句芒之心,那賊手才不過剛伸出來,但就立即被我給捉住了,我嘿嘿陰森笑著:“你說,如果我連你帶這杯飲料交給警察,你會有什么后果?”
小姑娘頓時花容失色,俏臉蒼白:“你說什么,我聽不懂,再不放開我就喊非禮了!”
“你喊啊,喊破喉嚨看有沒有人救你!”
我拉住她的手腕,湊近她花容失色的俏臉,陰森更濃道:“左右閑著沒事兒,要不拿你這雛兒來玩玩好了?”
小姑娘目光一時更加慌亂,望著我就像是在望著可怕的厲鬼。
“嗯哼!”
身旁的凝舞清了清嗓子,美眸冷眼看來,略帶嗔意殺機,盯得我脊背發(fā)緊,后背發(fā)涼。
我連忙松開手,沉聲沖小姑娘道:“滾!現(xiàn)在!”
小姑娘如蒙大赦,趕緊起身拎包逃似得離開了這里,那倉皇的身影禁不住的發(fā)軟,腳下踩著高跟鞋幾次差點沒摔倒崴著腳。
“挺會玩。?”凝舞冷哼道。
我嘿嘿賠笑:“這不無聊嘛,配合她演出一下而已!
“狡辯!你分明就是故意的,趁機揩油!”凝舞怒瞪美眸,嗔意更濃。
我連忙擺手,解釋道:“冤枉,明明是她送上門來的!……你看這小姑娘既然對自己長相容貌那么自信,我稍稍配合她一下,也是合情合理的嘛!”
“行行行!”
“等我回來再收拾你!”
話音剛落,凝舞便突然消失于原地,倏然飄行遠處。
“喂,媳婦兒,你干嘛去?”我傳音問。
凝舞冷冷答道:“敢勾引我相公,宰了那小浪蹄子!”
我愕然微怔,又不禁啞然失笑,這傻媳婦兒跟個老鷹似得,還挺知道護崽的,不過既然凝舞親自出手的話,那個作案團伙今天恐怕是要栽了。
繼續(xù)等;
形形色色的游人來回經過,我很快就成了普陀山風景區(qū)一道獨特而亮眼的風景。
有位老大爺慕名而來,客氣詢問能否觀瞧。
我點點頭:“本就是為找失主,您可以隨便看,但不是您的東西您不能拿走!
“放心吧,小伙子!崩洗鬆斠彩菢烦雎。
從兜里取出老花鏡,這位大爺神情凝重的仔細觀瞧著句芒之心,越看越是激動贊嘆不已,頻頻言道:瑰寶,人世難得一見的瑰寶,絕非是凡品!
他在觀瞧句芒之心,我也在打量著他。
這位老人目測該有六十花甲高齡,身子骨倒是非常硬朗,古人言:腹有詩書氣自華;說真的對這話我起初并沒有什么感受,但見這位老人之后,卻不禁深感古人誠不我欺,他……很像是那種學富五車的老學究,通過交談中,我也了解到這位大爺原是位名牌大學的知名客座教授,退休返聘的那種,手底下更是不知帶過了多少學生。
“小伙子……”
“這神物該是有名字吧?”
閆老先生客氣不已的與我問。
“它叫句芒之心,您怎知道它是神物?”我好奇的直眨眼,面前人可就是一個普通老頭。
閆老先生笑了笑:“以手觸之,以心感之,能夠清晰感應這神物之內的歲月滄桑,仿佛在無言訴說一段傳奇往事,只可惜我并不能夠聽懂它在講述些什么!……小伙子,不用那么驚訝,這并不是什么厲害的本事。”
這還不是厲害本事?
要知道,這位老先生可沒有半點修行在身。
您是怎么做到的您?
閆老先生道過一聲謝,便贊嘆而惋惜的起身離開,看得出來,老人家對此物動了貪念,只不過這種念頭可動搖不了老先生的內心。
似老先生這般,無有神通具足,卻有著修行在身,在現(xiàn)代社會可謂鳳毛麟角。
古人又言:飽讀詩書,亦為修身養(yǎng)性;
嗯……
這位古人說的話都好有道理,可惜不知姓甚名誰,不知生在哪個朝代,可惜沒法與之結交!
不多時,凝舞去而復返。
“媳婦兒,您回來啦?媳婦兒,您辛苦了!媳婦兒,您快坐……”用衣服把身邊的馬路牙子擦個干凈,我殷勤無比的請凝舞快坐,快歇著。
凝舞淡淡冷冷的坐下,問:“你剛嘟嘟囔囔的說什么呢?”
我把剛才說的話重復了一遍,凝舞頓時笑出聲來,她沒好氣兒的教訓著我,古人又不是單指哪一位,名人名句的流轉更不是一家之言,瞅瞅你那沒文化的樣子!
我嘿嘿笑著撓頭,心卻道:傻媳婦兒,你以為我不知道么?我就是故意說給你聽的,不把你給逗開心了,你還不收拾我?
一直等到臨近傍晚天黑,終究還是沒等到東方先生。
三教九流,阿貓阿狗的家伙,我倒是遇見了好些個,對這些冒名頂替想染指青帝遺寶的人,態(tài)度客氣的我也就不計較,態(tài)度惡劣的……那不好意思,我也沒必要跟你客氣!
保安隊長怯生生的走來,好似關心詢問我任務執(zhí)行的情況。
我凝重道:“今日不行,明日再來!
“啊?”保安隊長頓時苦了臉。
我轉身剛要走,突然想起什么,又與他笑道:“年輕人,我看你器宇不凡,相貌堂堂,借點錢來花花?”
“噗嗤——”
凝舞忍俊不禁,笑罵我敲詐勒索。
我一本正經的嚴肅又與保安隊長道:“你要明白,我這是在執(zhí)行任務,請你配合!”
“好好……”
保安隊長一副欲哭無淚的神情,把錢包逃出來,現(xiàn)金統(tǒng)統(tǒng)給了我。
好的,今晚不至于露宿街頭。
是夜找個酒店住下,白天人多眼雜不方便動手的家伙,終于按耐不住開始行動了,就在這天夜里,景區(qū)派出所門口被隨意扔來了七八個昏迷倒地的男人,字條留言:“他們是賊!落款備注:雷鋒!
第二天;
大清早天剛亮我便就回來了,還是原來的馬路牙子,還是那張A4紙,繼續(xù)尋找失主。
“我說楚天……”
“鬧騰了一天一夜,你還沒夠么?”
“你干嘛不直接干脆的就把句芒之心交給警察呢!?”
晨霧中,人未至,話就先到了。
來人,正是東方先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