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送醫(yī)院,快送任董去醫(yī)院!”
“不用,我沒事。”
女秘書焦急叫著,好像快急哭了出來,“任清華”擺擺手,讓女秘書不用大驚小怪,只是有點低血糖而已。
女秘書還堅持要去醫(yī)院檢查一下。
林海附身的任清華騰地從地上跳了起來,帶著別有深意的笑容說:“現(xiàn)在還有正事要做,可不是去醫(yī)院的時候!
我提醒林海,任清華重病在身,經(jīng)不起折騰,更經(jīng)不起陰魂長久附體。
林海在腦海中與我說了聲明白。
“現(xiàn)在,好戲正式開始!”
任清華臉上笑容更濃,指揮著兩個保鏢說:“你們兩個,去知會大師一聲,就說我身體抱恙,讓他們快些準(zhǔn)備用陰門術(shù)數(shù)治病的事,我現(xiàn)在就不上去了!等他們準(zhǔn)備好了,再來通知我!”
保鏢愣了愣,不過還是領(lǐng)命去了。
女秘書看著任清華,眼神奇怪,因為這前后的反差實在太大了。
“任……任董,什么好戲?”
女秘書很不解地望著任清華,明顯察覺到了他的不對勁。
我瞪了林海一眼,暗中提醒他正常一點,別讓人給看出破綻來了,不然這戲還怎么演下去,怎么引蛇出洞。
“任清華”干咳一聲,露出往昔深沉的模樣,他淡淡笑了笑,讓女秘書不要多問。
我與林海附身的任清華寒暄兩句,重新返回會議室。
按照我的打算,就不應(yīng)該對那兩位狗屁高人太過客氣殷勤,他們也不配?
這種情況下,就算任清華不找他們,他們也會主動找上來的,畢竟他們怎么會錯過一個搖錢樹?更不可能放過任清華!
返回會議室后,甄昆悄聲說,既然決定拿人,他也要去做點準(zhǔn)備。
我知道折紙門施展術(shù)數(shù),可少不了扎紙材料。
我悄悄知會林海,附身任清華的林海大搖大擺的指揮起女秘書,讓她帶著甄昆去取,如果有需要買什么就買什么。
女秘書秀眉緊皺,十分不理解任清華這是突然怎么了。
林海附身的任清華深沉說道:“照我說的去做吧!我清楚的知道我現(xiàn)在在干什么,你不用擔(dān)心我的情況!
“好吧,任董!
女秘書與甄昆離開了。
我們坐在會議室中等待,我以五方鬼兵要術(shù),見鬼兵之所見,將知覺與鬼兵小若聯(lián)系在一起。
酒會現(xiàn)場,舞曲悠揚婉轉(zhuǎn)。
眼前是舞池,小若附身的馬小斐正與朱嘉銘共舞,與這位鉆石王老五勾搭在一起,小若可是引來了無數(shù)羨慕嫉妒恨的目光!
甚至有的女孩子望著“馬小斐”,那眸子中的妒火視線,刺人生疼!
我問:“小若,你怎么還跳上了?”
“我……我沒辦法啊……”小若帶著哭腔:“是他非拉著我進來的,我躲不掉啊!”
我讓小若快別跳了,隨時注意場外那兩個陰門大師的情況。
小若連忙說知道了。
小若借口不舒服離開舞池,回到原先的位置上,那朱嘉銘隨后追了上來,關(guān)心地問小若怎么了。
小若搖搖頭,說休息一會就好。
朱嘉銘貌似對小若異常上心,噓寒問暖,甚至試她的體溫,體溫冰涼,朱嘉銘忙又問她需不需要找地方休息,或者去醫(yī)院看一看。
小若急忙說不用,就在這休息下就好。
我一臉古怪,這富二代男人那么賤呢?越是拒絕你,你還越來勁了!
不過幸好有朱嘉銘的身份做掩護,否則小若這刺探軍情的任務(wù),還真是不好完成。
很快,兩位保鏢上頂樓。
保鏢沖兩位大師轉(zhuǎn)達了任清華的話,頓時令他們臉上不滿。
但這保鏢卻不管你高興不高興,轉(zhuǎn)達了任清華的話后就離開了,留下兩位大師做在這兒稍微有些尷尬。
苗大師冷聲說:“這任清華還拿起勁了?”
“哼!等我用血魔煞纏了他的魂,我看他還能拿什么勁!到時,我要他對我唯命是從!”玄陰師臉色陰森。
苗大師又說:“師弟,還是別過分了,當(dāng)心會引起旁人注意!只要完成師叔的任務(wù)就好,別耽擱了大事!”
玄陰師點點頭,怒氣這才消減了幾分。
兩個人從座位上起身,離開酒會會場,一路上有人與他們打招呼,他們冷著臉都沒有回應(yīng)。
我告訴小若,讓他甩掉朱嘉銘后,直接下樓來找我們。
退出鬼兵控制,我睜開眼睛。
我露出笑容:“蛇已經(jīng)出洞,現(xiàn)在萬事俱備,只差拿人了!”
“師父,您有把握嗎?”段不凡問。
我笑容更濃:“必須有把握啊!”我橫了段不凡一眼,皺眉說:“別一口一個師父的,我還沒收你當(dāng)徒弟呢!”
“早晚的事!”段不凡嘿嘿直笑。
我懶得跟他貧嘴,沉吟著分析眼下的情況。
迄今為止,一直令我很在意的,就是這兩人口中一直提起的那位師叔!
他們所要做的大事,又究竟是什么事?
會不會與凝舞的銅棺有關(guān)系?
就從目前的情況看,這一切聯(lián)系起來都是十分有可能的,畢竟能夠盜走凝舞銅棺的人必定不是尋常陰門弟子,而整個杭州又能有幾位陰門高人?
等拿下這兩人,到時就什么都明白了。
漸入深夜,酒會散去。
任清華并沒有出面送賓客,由鼎輝集團的公司高管,一一將賓客送離。
而我們,已經(jīng)出發(fā)去找玄陰師。
那位女秘書被任清華留在了大廈中,照顧昏迷的馬小斐,開車的是任清華的保鏢,我們分乘兩輛車前往,甄昆與段不凡開著奔馳在后面跟著。
段不凡出發(fā)前問我,就這么過去,不怕那玄陰師在埋伏我們嗎?
我輕笑,埋伏是肯定有的,但我們又豈會怕?
甄昆取笑著他:“看你那么精明,怎么這會不轉(zhuǎn)腦子了?他埋伏普通人的手段,又豈能埋伏的了我們?”
段不凡哂笑,皺了皺眉,不知在想些什么。
很快,我們就來到了玄陰師家中。
兩位保鏢等在車?yán),段不凡等候在外,他將甄昆扎好的紙人也?zhǔn)備好,以備不時之需。
一切準(zhǔn)備好,我和甄昆陪著林海附身的任清華走進玄陰師家中。
玄陰師已經(jīng)在等著了。
剛一見面,玄陰師皺了皺眉,問:“任董,這兩位是?”
任清華笑著介紹,指向甄昆道是表侄,又指向我,笑瞇瞇說道:“這是我兒子,小天!”
噗……
兒子?
我看向林海附身的任清華,眼神恨不能殺了他,這家伙逮到機會竟然占我便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