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歸衍自暴自棄:可是我不行了。
完全剝離毒素的難度和強(qiáng)度遠(yuǎn)超出他的想象,他不想繼續(xù)了。
彥青霜卷了卷他的頭發(fā)銜在嘴邊,聲音含糊不清:阿衍知道高階修士的靈力可以具像化嗎?
什、什么?路歸衍嗓子都在冒煙。
難受極了,他也會哼哼兩句。彥青霜會根據(jù)他的反應(yīng)進(jìn)行調(diào)整,哼哼聲逐漸失控,嗓子也不免過度使用了。同樣過度使用的,還有因?yàn)樯硇源?激流不少淚的眼睛,已經(jīng)又紅又腫。
彥青霜吻上他薄薄的眼皮,似惡魔低語:那天夜晚,我一直都在。
路歸衍瞬間睜大眼,羞恥感達(dá)到頂峰。
呀,彥青霜笑嘻嘻按了按他的唇,小阿衍好精神,你很喜歡,對嗎?
路歸衍被彥青霜用手指壓著舌根,什么都說不出來。
他可恥地想著,確實(shí)很喜歡,只要是師尊,什么他都很喜歡。
夜還長,外面的風(fēng)依舊很大。
第26章
最終路歸衍在昏昏欲睡的情況下勉強(qiáng)幫上對方。說是幫,不過是借出兩只手,他根本使不出來力,眼皮都快撐不住,屬于半睡半醒狀態(tài)。
他迷迷糊糊想著,好像哪里不太對勁。
如果不是為了解毒,或許根本就用不上二長老這份禮物。但現(xiàn)在的情況是,確實(shí)沒有身體接觸,與他接觸的都是冷冰冰的寶石,接觸的地方也不是他想象的那樣。
路歸衍甚至不知道師尊是如何在有衣物遮擋的情況下,還能準(zhǔn)確找到位置。寶石越來越大,一顆一顆快要將人碾碎,就像尾椎骨在被鞭笞。那股麻勁兒一路躥到天靈蓋,整個人都像要壞掉。
事實(shí)上沒有受傷,也沒有骨頭會碎。碎掉的,只是彥青霜不小心捏壞的石頭。
石頭很貴,但也只是沒有生命的石頭,被捂熱又被擠出來。
他也看不到那換掉的寶石上沾滿瑩潤的水光,被他的師尊揉搓碾著,眼里壓著就快噴涌而出的妒意。
嗯?為什么要嫉妒幾顆破石頭?
如果他問,彥青霜會告訴他,那是因?yàn)檫@些寶石享受了本該屬于他的第一次。但路歸衍不會知道也不可能問,彥青霜更不會主動說,他的愛徒被破石頭欺負(fù)得全身泛著粉色,腳趾頭都在抽搐,還會在失神狀態(tài)下拱起腰身,繃出好看的弧度。
真的好漂亮。
什么徐徐圖之,彥青霜完全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
阿衍,在想什么?彥青霜貼貼路歸衍的額頭,靠在他汗涔涔的頸窩小聲問道。
路歸衍大腦一片混沌。
師尊的呼吸聲好重,手也好酸好漲,是不是太久了點(diǎn),天都要亮了。
外面刮著很大的風(fēng),院子里的花豈不是都要謝掉。
好可惜。
花,要謝路歸衍啞著嗓子,還沒說完整,側(cè)頸突然被咬住。他吃痛半睜開眼,又被捂住眼睛。
睡吧。彥青霜哄著他,他終于沉沉睡去。
收拾干凈的彥青霜又是一副正人君子模樣。
他慢悠悠檢查完愛徒的身體情況,渡了些靈力過去,又去整理滿屋子的狼藉,把珠子一串串掛回去。
二長老那里是有挺多不錯玩意兒,可以再坑點(diǎn),哦不是,請教一些。
將屋內(nèi)一切恢復(fù)如初后,彥青霜坐在路歸衍身邊,替他穿上褻衣褻褲,再好好蓋上被子。
路師弟?路師弟你醒了嗎?門外白珞晟的聲音很小,跟做賊一樣,谷蔓蔓跟我說,宗主今晚不在房間睡覺,肯定是出門去了,拾樾也出去辦事了。我們現(xiàn)在就偷偷離開回瓊瑤派,不會被發(fā)現(xiàn)的。
路師弟?白珞晟東張西望觀察四周,哦,你不知道谷蔓蔓是誰吧,就是我先前說要給你介紹的新認(rèn)識的小姐姐。說起來要離開合歡宗,我對她也很是不舍。但你在這里太危險(xiǎn)了,先回瓊瑤派再做打
門打開,是戴著面具的彥青霜,衣衫不整,微微露出胸前的紅痕。
宗主確實(shí)不在自己屋里,他在路師弟屋里!
合歡宗哪里危險(xiǎn)了。彥青霜很是不解。
白珞晟瞪大眼,震驚之余也忘了要對一宗之主敬重,生氣道:你怎么在這里!你對路師弟做了什么!
他目光肅然,拔腿就要沖進(jìn)屋里。
彥青霜咳了幾聲,虛弱靠在門口正好擋住人前進(jìn)的步伐,聲音明顯中氣不足:該說你家?guī)煹軐Ρ咀隽耸裁,折騰一晚上都不讓人睡覺。你好吵,可以走開嗎?我們還要休息。
白珞晟上躥下跳,急得冒出了猴叫:嗷嗷嗷,我就知道你居心不良。好啊,終于露出了真面目。路師弟絕對不會做這樣的事情,他絕對是被逼的!我就說這里很危險(xiǎn)!
彥青霜:你想把宗門所有人都叫醒?哦也是,能讓本座徹夜不眠的,路少俠也確實(shí)是第一人。是值得被贊揚(yáng)的。
白珞晟捂著耳朵:你無恥,下流!我、我要讓彥師叔來打爆你的狗頭!
白珞晟哭著跑了。
彥青霜:
也不知道谷蔓蔓怎么受得了這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