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本來是想搶他師尊的,聽聞他師尊清冷高嶺之花,絕美如畫。但他武力值實在太高,我們不敢綁,所以綁了他徒弟。不過宗主別失望,他徒弟也是難得一見的美人,還年輕有活
亓沅劍噤了聲,因為明顯感覺到平日里宗主隨和的氣場沉下來。
他人在哪里。彥青霜語氣也很沉。
就在后山的含羞洞。亓沅劍戰(zhàn)戰(zhàn)兢兢,宗主?
彥青霜面無表情看著亓沅劍,看得亓沅劍毛骨悚然,腿一軟竟直接跪倒在地。
既是你搶人,為何還以本座的名號留下只言片語?
亓沅劍一愣:冤枉啊宗主,屬下千叮萬囑,一定要偷偷搶,等生米煮成熟飯再聲張,絕對不能暴露身份。
彥青霜知道亓沅劍是個滿腦黃色的草包,搶人這事肯定也不是他自己想出來的。他身邊的人,手伸得未免也太長了。
在亓沅劍以為彥青霜要勃然大怒時,滿屋的寒霜倏然化作春風(fēng)。
彥青霜笑得溫柔:既然是二長老的好意,那本座便去瞧瞧。不過,二長老以后切莫再干涉本座的私事,否則
亓沅劍立馬匍匐在地:屬下謹記!
彥青霜風(fēng)一樣地離開,亓沅劍顫顫巍巍站起來。旁邊人過來扶他,他將人甩開,狠狠啐了聲,狠戾道:希望宗主喜歡這份大禮。
*
路歸衍自一陣眩暈醒來,努力許久才睜開眼。
他的左右手被綁住,兩側(cè)連著石壁。
這里是一個山洞,不遠處是一汪冷泉,四處有夜明珠裝飾,燈光不算太暗。
目光所及是一雙赤腳,腳踝處綁著紅色腳鏈,長腿隨意交疊著,倚在軟塌上。白色道袍穿得松松垮垮,帶笑上揚的眼尾天然地撩人。
路歸衍瞳孔顫動,難以置信:師尊?你怎么在這里?
阿衍,為師說愿意,是真的。
真的
路歸衍回憶起夢境,猛然被戳穿心思,著急搖頭:不是師尊,沒有,弟子不是。
阿衍,你為什么每次都要逃,是不喜歡嗎?
沒有弟子不該路歸衍反反復(fù)復(fù)就只會說這幾句話,恍恍惚惚。
阿衍,你看起來好熱,為師幫你脫衣服好嗎?
人越走越近,路歸衍神思有一瞬的清明。這不是夢,這也絕對不是師尊!
啊!
路歸衍爆發(fā)出一聲怒吼,手腕被繩索勒住,掙出血痕?刹恢郎眢w出了什么毛病,丹田虧空,一點靈力都施展不出來。
是縛仙鏈,縛住了靈力。
混賬東西!師尊豈是你可以褻瀆的。我要殺了你!
哎呀,好怕怕。那人虛空不知道在對誰說話,瞧,我就說這小子心思不純,這不就試出來了。
對方頂著讓路歸衍憤怒的殼子靠近他,一股甜膩的香氣迎面撲來。
路歸衍抽了抽鼻子,好像在哪里聞到過。
對方撫摸著路歸衍的臉,手指從他臉一路往下探索。
縛仙鏈連著石壁抖得叮當作響,路歸衍怒不可遏:滾開,你究竟想做什么!
呀,這個眼神確實不一樣。
手還在往下,環(huán)住人腰身,路歸衍咬著牙,指甲深嵌掌心,掐出血滴。
那是路歸衍修習(xí)的禁術(shù),可以爆血短暫提高修為。之前殺魔蛟用的也是這一招。
只要提高到比鎖住自己的人高的修為,就可以掙脫禁錮,反殺!
連續(xù)使用禁術(shù)會對身體造成極大傷害,但是路歸衍顧不上了。
手在腰部停住,牽出藏在腰帶的乾坤袋,拿出其中的魔晶,贊嘆了聲。
手可真巧。
還給我!
殺了我們精心飼養(yǎng)的魔蛟還想全身而退?不過也虧了這個魔晶,我們才得到一些有趣的消息。
這魔蛟竟然是你們飼養(yǎng)的。它害了多少條人命你們知不知道!
呀,急什么,能為它修為作出貢獻,是那些人的福氣。
路歸衍怒目而視:呸!畜牲。
對方驚訝道:沒想到那個老狐貍竟然養(yǎng)出個這么正義的小古板。
對方繼續(xù)道:辛苦你了,接下來,我會讓你快樂的。為了這個快樂的事情,我來加點助興的東西。這可是價值不菲的寶物呢,便宜你了。
路歸衍還想說話,魔晶堵住了他的嘴,竟入口即化。
一股熱意順著喉嚨迅速流淌全身。
他的臉越來越紅,身體也酸軟無比,連呼氣都帶著熱度,腦子逐漸混亂。
朦朧中看見師尊的輪廓,他忍不住想靠近。
不!
該死,全都該死!對師尊生出冒犯之心的自己最該死!
那人笑得不停,也不知道在對誰說話:那我要開始享用了哦你怎么!
嘭的一聲,拴住路歸衍的鎖鏈斷掉。
路歸衍七竅流血,掐住對方的脖子,將人死死摁在地上。
因為暴怒和修為的拔升,兀然出現(xiàn)的風(fēng)將路歸衍散掉的頭發(fā)吹得四處飛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