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白駝山莊的舞姬不少,阿笙可曾欣賞過?不,或是我問錯了,阿笙怎么可能沒有欣賞過,那么阿笙
黃藥師的手掌漸漸往下移動,在月笙陡然瞪大的眼神里準確沒入一個地方。
黃藥師慢慢捻動手指,第一次握住同為男子的東西,可他卻不覺得有絲毫惡心不適。
或許是因為眼下的人乃歐陽月笙,是他控制不住自己心動的人。
他道:阿笙有做過男人的事情嗎?
雖然他話語說的極為平淡,可眼神透露出的意思卻實在危險不已,幽暗且深邃。
月笙急忙搖頭:我沒、沒有做過那種事情,我也不想做,你快放開我。
他這般說了,黃藥師心中的暗沉才稍稍退去一些,但怎么可能放開。
黃藥師嘴角一彎,低笑道:既然沒有做過,那正好,我來教一教阿笙如何做。
黃藥師會的很多,單是武功就有不少。
指法、掌法無一不精,他既然能夠做好一桌飯菜,可見手指靈活、細心耐心缺一不可。
這會兒對上月笙,所有的心思便全部用上。
月笙簡直被攻的潰不成軍,眼淚直流,嗚聲哀求。
這、這就直接進行到底了嗎?
沒有一絲一毫的過度?
黃藥師,你這么雷厲風行?!
月笙最后睡過去心道,他還以為會等個幾天黃藥師才會對他情難自禁,可怎么才到桃花島上,他就被欺負了呢,想不通,明明這一路上黃藥師都沒怎么碰他,好似著實守禮一般。
哪曾想到了他的地盤后,這人第一步就是將他吃干抹凈,全身心都被他了解一番。
月笙再次醒來時是在浴桶里,黃藥師正抱著他,為他清洗身體。
他背對著黃藥師坐在他的腿上,意識剛一清醒就想掙扎,黃藥師立即制住他的命脈,道了聲別動。
你還是睡著時比較乖巧。黃藥師垂眸道。
月笙此刻躺在他的懷中,全身毫無遮掩,像是雪地上開遍朵朵紅梅,美不勝收。
你!無恥之徒!不要臉,混蛋,你、你居然敢月笙怒視著他。
哈哈哈哈。見月笙這副模樣,黃藥師居然還仰頭笑了起來。
他也如月笙一樣,沐浴時發(fā)絲披散,昏黃的燈光下,他側(cè)臉棱角分明,更顯俊美清雋,狂傲的氣質(zhì)中還添了些不羈,男性之美的魅力。
他肩膀?qū)掗,雙臂有力,再下方肌肉分明。
月笙坐的位置有些威脅,但眼神差點落在他的身上拔不下來,他撐著憤怒的表情道:你笑什么?
黃藥師:真是未曾吃過苦頭,小兒心性,我還當你醒來以后會恨不得殺了我。
誰知只是說些不痛不癢的話語,不僅不令他生氣,反而更想欺負一番。
月笙頓了頓,又再次不顧被黃藥師拿捏著命脈,張牙舞爪地朝他撲了過去。
黃藥師哪里真的以命脈制住他,當即松開手,一下子就被月笙撲了正著,尖利的牙齒咬在他的肩膀上面。
黃藥師悶哼一聲,眼神變得略為危險。
不止是肩膀的麻癢,還有下方的摩擦
他掐住月笙的腰將人帶離一些。
月笙的唇上沾染了一點他肩膀的血跡,他舔去那血,道:我叫我哥來打你!
這話更是讓人情不自禁地勾起嘴角。
這哪里是威脅,分明是撒嬌。
于是黃藥師再度覆蓋上去,水波蕩漾,逐漸變得激烈,一前一后地晃悠出去,灑落在地。
接下來的日子里,月笙逮住機會就咬他罵他,黃藥師哪里經(jīng)得住他這般撩撥挑釁,就算他想要顧及一下月笙的身體,打算緩緩再來,可月笙卻總是撲到他身上,不是咬他的耳朵就是啊嗚一口脖子。
黃藥師不傻,立即回過味來,他將他強行擄來桃花島,更是不顧他的意愿與他有了夫妻之實,尋常男子若是雌伏于男人身下,必定恨之不已,欲殺那人而后快,
可看月笙的模樣,除了罵罵咧咧,使些性子以外,最嚴重的行為就是咬他了。
所以
阿笙,你也心悅我。黃藥師目光灼灼,抱著月笙道:你心悅我。
由一絲不確定到極為肯定。
月笙哼了聲:你有妄想癥嗎?誰心悅你。
見他這般樣子,黃藥師卻是忍不住笑起,臉上露出愉悅的神情。
你笑什么,我討厭你,討厭你!月笙嚷嚷道。
他在黃藥師的懷里掙扎,像極了口是心非、氣急敗壞的貓。
黃藥師更是仰頭大笑起來,摟緊月笙道:這是我最暢快的一刻了。
然而該來的總會來。
黃藥師自將月笙帶走后,也準備好在桃花島迎來歐陽鋒的時候。
但歐陽鋒卻是與洪七公一同來到了桃花島上。
他們兩人是碰巧遇見,在得知月笙自白駝山莊失蹤以后,洪七公也在尋找。
兩人既遇見,就同坐一條船來到了桃花島。
歐陽鋒上島后,當即用內(nèi)力喊道:黃藥師,你趕緊將我弟弟放了,你有什么不滿盡管沖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