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月笙就游到了岸邊,慢慢站起登上礁石。
他的發(fā)絲濕漉漉的,渾身上下只穿著貼身輕薄的衣物,道:走吧。
荊無命撿起月笙的衣服,先把擦頭發(fā)干巾扔給他。
阿飛瞅了瞅,沒有什么東西要他拿的,于是就跟在旁邊。
我看你們也出了一身汗,回去記得洗澡。月笙一邊擦頭發(fā)一邊囑咐道。
荊無命:你小心自己別著涼吧。
月笙笑道:我才不會。
在這里他有著天然優(yōu)勢,是最為自在的,怎么可能感冒。
他見阿飛一直安安靜靜地走著,便問:阿飛,你在這里適應的如何?如果有不習慣的地方,記得要和我講。
阿飛搖搖頭:沒有不習慣的,這里很好,笙哥。這里要比他之前住的地方好太多,阿飛很滿意。
那就好。
如此過了幾日,在這一天金雕阿呆飛回來后意外也引來一人。
月笙與他打了一場才得知他竟然是阿飛的親舅舅。
王憐花?月笙摸著下巴思索:這個名字怎么有點耳熟?
這時,系統(tǒng)出聲為月笙科普。
初入這里的江湖,系統(tǒng)自然要搜羅一番江湖上重要的事情。
其中便有一代大俠沈浪攜愛妻、以及王憐花在海外歸隱。
原來歸隱的地方居然與他們這般近。
之后他們更是得知阿飛的父親乃是沈浪。
夜晚,月笙出現(xiàn)在海邊,跳上礁石,坐在了阿飛的旁邊。
阿飛正安靜地望著月亮,聽見聲音也并未回頭,他聽出這是月笙的腳步。
而當月笙坐下后,他身上獨有的氣息也傳來。
海上的月亮比山林中的好看。阿飛輕聲道。
月笙:是么,因為在海上,這里一覽無余,沒有任何遮擋。
阿飛,你是怎么想的?要不要去見沈浪?
阿飛低下頭,想了想道:我覺得沒有必要去見他,他有深愛的妻子,或許現(xiàn)在也有了孩子。
而當初那不過是一個錯誤,他們都不知曉我娘離開時已經(jīng)懷孕了,那現(xiàn)在便也不必知道。
阿飛,你說錯了。月笙道。
阿飛疑惑地轉(zhuǎn)頭看他。
或許沈浪和你娘在一起是一個錯誤,但你的存在卻從來都不是錯誤。
我該感謝你娘把你生下來,要不然現(xiàn)在,我怎么會遇到你這么乖巧可愛的孩子。月笙笑著伸手摸了摸阿飛的頭,隨后,他還雙手捧著阿飛的臉揉了揉。
阿飛現(xiàn)在還未成年,盡管身形已是健朗的少年那般,但臉頰還有些許肉肉的。
這也多虧了這幾年雖然阿飛生活在白飛飛的身邊,但也有月笙時常送東西過去照料的緣故。
月色下,月笙的臉龐更顯漂亮,簡直不似凡人。
他的臉仿佛泛著瑩瑩光彩,雙眸似星辰,鼻挺、唇紅,好看極了。
阿飛耳尖泛紅,也不知曉是因為這般親密的動作還是別的什么
他低聲道:笙哥,謝謝你。
阿飛,和我不必這樣的客氣。
嗯,好。
要不要回去睡覺?
好。
月笙先站起,然后伸手拉起阿飛。
但待阿飛站起后,他卻沒有松開手,反而笑著說:哥帶你回去。
他牽著阿飛的手回去睡覺。
兩人一前一后地走著。
月笙不知,阿飛此刻的臉也悄然紅了,只覺得掌心燙的厲害。
盡管阿飛不想告知沈浪他的存在。
但沒過多久后,沈浪還是知曉了。
他來了一趟海島,與阿飛進行了單獨的談話。
之后,月笙就沒有再瞧見過沈浪。
王憐花說沈浪已經(jīng)與阿飛談好了,然后,他要住到這里來。
月笙:這兩者之間有什么必然聯(lián)系嗎?
沒有,但我要住到這里來。王憐花笑道。
月笙:沒有你的房子。
那就再建一個。王憐花拿著折扇指了指:就建在阿飛房子的旁邊,在沒建好之前,我與阿飛同住。
你問阿飛愿意嗎?月笙道。
他必然是愿意收留我這個舅舅的。王憐花看向月笙:不然我和你住也可以。
這時阿飛開口:和我住,我給你收拾出一間屋子。
他轉(zhuǎn)身走進房間。
王憐花朝著月笙笑了笑:瞧,他多喜歡我這個舅舅。
月笙:呵呵。
不過王憐花住在這里還是有好處的。
他雖然離開了江湖,但江湖上還有他的傳說。
王憐花所學不少,而且樣樣精通,他稍加指點阿飛和荊無命,兩人練武的進度便飛快。
更何況,他還不是稍加指點,在發(fā)現(xiàn)阿飛和荊無命的天賦都不錯后,王憐花隨即也用了心。
而王憐花一直驚奇月笙的厲害。
這人是天才鬼才更是異才。
若是將月笙放在他與沈浪那個年代,那么估計武林一代奇?zhèn)b不會是沈浪,而是龍月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