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花這時也回神說:怪不得楚兄要戴著面具,在外面露出真容確實麻煩。
尤其是他母親若知曉
現(xiàn)在我們可以去看任老幫主了嗎?
南宮靈自然再沒有理由拒絕。
任慈和秋靈素的住處比較偏僻,無花也跟著一起來了。
南宮靈道:我父親的病比較棘手,先前早已請了多位大夫為父親診治,皆未查出病因。
不知道楚兄的醫(yī)術(shù)怎么樣,若治不好,我的母親恐怕又會再失望一次了。
月笙:醫(yī)術(shù)啊,天下第一吧。
他目不斜視,語氣淡淡。
楚留香不由地抵拳在嘴邊,忍笑。
無花側(cè)目道:楚兄是在開玩笑,還是認真的?
這人當(dāng)真醫(yī)術(shù)很好嗎?
南宮靈也等著月笙回答。
再認真不過,倘若你們認為我是在說大話,那就手底下見功夫,等我治好任老幫主后,你們就相信了。
話雖這么說,但無花與南宮靈仍然保持著懷疑態(tài)度。
首先月笙的那張臉就實在是太年輕了。
再者,南宮靈暗中給任慈下得慢性毒藥,尋常大夫根本檢查不出來。
就算是醫(yī)術(shù)高明的大夫,丐幫也不是沒有請過,不依舊什么都查不出、治不好。
南宮靈很自信,這也是他和無花有恃無恐的原因。
他認為月笙也是如此,結(jié)果是一樣的。
但當(dāng)見到了任慈與秋靈素后,月笙卻說讓所有人都出去,他診治的手段不能被外人瞧見。
尋常大夫望聞問切,需要診脈,我內(nèi)力特殊,卻無需如此,但人都有秘密,我的武功不想暴露出來,還望夫人和南宮少俠理解。
這是月笙與楚留香商量好后的說辭。
秋靈素的臉被石觀音毀去,因此時常戴著面紗。
任慈被下毒,她也被控制,從不敢在外人面前多說什么。
所以秋靈素只等南宮靈的意思。
南宮靈思索一番,任慈現(xiàn)在昏迷不醒,就算單獨留下楚月笙在房間里也沒什么,他總不能立刻就將任慈給治好,于是,南宮靈點頭同意了。
所有人都出去,只有月笙一個人留在里面。
半晌,月笙走了出來,直接說道:我能夠治好任老幫主,但需要給我兩天的時間。
兩天,已經(jīng)是極短的時間了。
秋靈素忍不住道:當(dāng)真?
但問完她便心中一稟,倘若真的能治好任慈,南宮靈不會留下他的性命,這人恐怕要危險了。
但她都要受制于人,該怎么提醒?
對了,楚留香
當(dāng)真。月笙點頭。
無花與南宮靈面上看不出絲毫異樣的神情。
無花道了一聲喜,為任老幫主高興。
南宮靈也狀似驚喜道:楚兄著實厲害,竟真的沒有說大話,但楚兄之前提到內(nèi)力,難不成是用內(nèi)力治病?若對楚兄你自身有損的話,那
沒有損害。
月笙都這樣講了,南宮靈也不好再說些什么。
但他背后與無花相處時,臉色卻沉了下來。
因為無花讓他盡快殺死月笙。
他在丐幫不好動手,那便由無花自己親自來解決。
可是,聽完無花的決定后,南宮靈卻發(fā)現(xiàn)他不想月笙死。
無花是他的嫡親兄長,他又無法反對兄長的決定
南宮靈一時陷入兩難。
而月笙和楚留香則住進了丐幫。
晚上,月笙對楚留香道:我已經(jīng)將任慈給治好了,我在房間時,他就醒了過來。
我看任慈知道是誰下毒要害他,不過在我說起無花謀害武林人士后,任慈才決定要幫我們。
他便讓任慈接著裝昏迷,之后找機會讓無花和南宮靈兩人露出馬腳再現(xiàn)身。
不然的話若無鐵證,單憑任慈和秋靈素兩人的說辭,不一定也能揭露出無花的真面目。
想要解決這件事情,就要將他們兩個都抓住。
楚留香也猜測出月笙可能在房間里獨自一人時就治好了任慈。
但他顯然比自己想的辦事更加靠譜、穩(wěn)妥。
他夸贊道:做得不錯,月笙。
月笙得意地抬了抬下巴,笑道:那是,所以楚留香,你要獎勵我。
你想要什么獎勵?楚留香好笑道。
月笙:為我洗尾巴,我都好多天沒有泡水了,鮫人不能缺水。
其實他可以缺水,畢竟又不是真的鮫人。
他上岸后一時忘記了這個設(shè)定,幸好楚留香時刻記得他是鮫人,某一晚便為他準(zhǔn)備了寬大的浴桶。
月笙心思一動,就說尾巴太長,清理起來好麻煩,好費勁,要楚留香幫忙。
但洗澡總歸是要脫衣服的,楚留香第一次覺得洗澡的時間太過于漫長。
在洗過一次后,楚留香發(fā)現(xiàn)月笙也不是每天都需要泡水,更不需要每一次泡水時都要清洗尾巴,于是他之后就找理由推辭,好在月笙也沒有經(jīng)常泡。
但今天晚上,楚留香不禁摸摸鼻子,看來是拒絕不了月笙了。
第30章 鮫人x香帥(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