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壞氛圍。
狗一刀倒下的瞬間才發(fā)現(xiàn)?,楚留香額角竟然滲出?薄汗,時(shí)常盛笑的如畫眉眼浮現(xiàn)?幾分被欲色點(diǎn)染的迷離。
護(hù)著狗一刀的腦袋放在軟枕上后,便縱容欲望向下探索,一層裙衫一層空。
狗一刀身下一涼,即便心臟的激烈跳動也按不下她的好奇心,企圖起身看看身下之人?究竟想做什么?。
這一看,嚇得?狗一刀連連后退,“我先不追究你打算舔哪兒的事,你先跟我好好交待下,手?里拿的是個(gè)什么?玩意。”
楚留香的手?覆上腳踝,輕輕一拉,讓跑開的人?拉到身前,眸色黑沉,帶著被打斷的不滿,“一刀說過的,任我施為。”
狗一刀干笑兩聲,“我說過嗎?”
看了看楚留香手?上的東西?,再想了想要進(jìn)的地方,咕咚咽了口口水,正要反悔,“我……”
楚留香慵懶的抬眼,直勾勾看著她,“一刀向來是個(gè)守諾之人?!
狗一刀拳頭一緊,最后討價(jià)還價(jià)的掙扎一番,“這得?多劃幾天!”
楚留香笑道,“都聽一刀的。”
狗一刀在閉眼前環(huán)視四?周,她好像忽然知道那些?掛著的都是些?什么?東西?了……
荒唐過去,徒留滿地狼藉。
狗一刀難忍的動了動,楚留香立刻察覺,伸手?握住她的腰,眼神里透著危險(xiǎn),啞聲道,“一刀想去哪里?”
狗一刀覺得?楚留香好像真的得?了病,回?回?歡愛之后都是一副怕她作妖的緊張神情。
狗一刀知道這是她的錯(cuò),回?抱住楚留香,“我不走。”
狗一刀剛說完這話,木窗被人?敲響,一點(diǎn)紅的聲音傳來,“你該走了!
狗一刀指指窗外,“他說我該走了。”
楚留香的笑有些?勉強(qiáng)而無力,“一刀又要去做什么??”
狗一刀執(zhí)起楚留香的手?,笑道,“可不是我要走的,我當(dāng)然也不知道要去哪兒。你和我一起不就知道了?”
兩人?挑挑揀揀穿好衣裳,狗一刀看著一口沒動的酒,可惜道,“還剩了這么?多酒!
楚留香笑著點(diǎn)了下她的鼻尖,“這些?酒錢換與你春宵一刻也是值得?!
“春宵一刻值千金,這酒可是萬金!
楚留香笑道,“德來樓的酒喝不完是可以存下的,一刀大可放心!
狗一刀這才想起來自己究竟為什么?來這兒,抱著酒壇子匆匆出?了門,“這酒錢我記下了,往后還你!你先等等我!
狗一刀溜到后廚總算是見?到了小張李,早知道最初還是不該直接踏進(jìn)正門,平白惹了那么?多事。
“后來又收銀子沒?”
小張李聽到這熟悉的聲音一愣,反應(yīng)過來回?身就將手?機(jī)的抹布扔過去,狗一刀不躲不閃,抹布正中腦門,蓋住她的頭臉。
小張李低聲吼道,“你這狗東西?還敢進(jìn)京?”
狗一刀雙手?全是酒壇實(shí)在沒功夫扯下抹布,索性任它蓋在臉上。
“你別急,我就來給你送點(diǎn)酒!
小張李這才看清她手?里抱著的酒壇子,滿臉扭曲怪異,“昨日點(diǎn)了招牌的人?是你?!”
狗一刀立刻昂首挺胸,“姐姐現(xiàn)?在發(fā)達(dá)了!”
小張李過來沒好氣的扯下她臉上的抹布,接過酒壇子放下,“我看你是膽子更大了。”
“你這酒喝剩下知道給我了?”
狗一刀撓撓腦袋,“這不是后來進(jìn)了雅房就忘了事嗎!
“你還進(jìn)了雅房!”
狗一刀抄著手?,笑道,“我現(xiàn)?如今可是情場老手?,你這小雛雞可得?抓點(diǎn)緊了。”
小張李這才發(fā)現(xiàn)?狗一刀當(dāng)真變了不少,至少這嘴皮子比從前利索了,要真再對上王半仙,吃不準(zhǔn)他還真忽悠不了她了。
小張李沒作聲,提了桶泔水往出?走,狗一刀見?狀一手?一桶幫著提出?去。
“你現(xiàn)?下發(fā)達(dá),可別做這些?臟了你的手?!
狗一刀沒聽出?小張李的陰陽怪氣,笑道,“摸摸桶把手?就臟了?我從前可沒少吃。”
小張李聽了這話面露古怪,一時(shí)間覺得?狗一刀好像真沒什么?變化。
心里的芥蒂放下幾分,言語不自覺好了些?,“你這些?日子小心著些?,昨日城里又涌進(jìn)來了不少流民!
狗一刀當(dāng)真不知道這事,蹙眉追問道,“從哪里來的流民?”
她一路走來沒聽說哪里受了災(zāi),怎么?會突然出?來大批流民。
“前些?日子北遼在邊境列陣的事傳得?人?盡皆知,不少人?趕來京城避難,聽說還有從南面來的人?。”
“怎么?會從南面來人??”
遼國鐵騎就算深入腹地,也不大可能打到南地去。
“說是倭寇近來猖狂,那些?人?怕朝廷疲于與契丹人?打仗,沒人?管他們,干脆先躲到京城,總歸這兒是最安全的地方!
畢竟這兒可是京城,大宋的心臟所在。
狗一刀幫著把泔水倒完,準(zhǔn)備走時(shí),小張李拋過去一兩銀子,“你上次走了之后,衙門又傳了我?guī)状,有?私下里給了我一兩銀子,都給你了!
狗一刀拿著銀子摩挲,“有人?為難你嗎?”
“那倒沒有,找了兩次也就沒再找過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