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天了,紫玲略微有些累了,本想去睡,可是擔(dān)心楊天夜里會發(fā)生什么意外,于是就扒在他身上,想瞇一小會。待她剛要閉眼,突然恍惚間,看見楊天的額頭漸漸亮了起來,身體上不斷散發(fā)出前陣子那種奇特的香味,紫玲頓時警覺了起來。
光亮越來越明顯,是束金色的光芒不斷擴散開來,照著屋內(nèi)金光閃閃,忽然間亮堂了起來。紫玲驚奇的看著著一切,只見亮光在楊天的額頭一片閃爍過后,赫然有幾行金色花紋慢慢印了出來,金光閃閃,耀人眼目。紫玲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張大了嘴叫不出聲來。她把楊天有什么反映,急忙喚道:“楊大哥,楊大哥?”可是楊天依然沒有反映。紫玲伸手想摸一下那些金色的花紋,手一觸上去,卻還是楊天的**,好象花紋是從里面透射過來的一般。
“徐飛!徐飛!”紫玲不知道為什么,感覺有些怪異,急忙叫道。徐飛半睡半醒的聽到叫聲,以為有事,外衣都沒穿就沖了過來,問道:“怎么了?姑娘,是不是主人有事?”
“你來看這是什么?”紫玲指著楊天額頭上還在放光的花紋說道。徐飛這才揉揉眼睛,仔細悄悄,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花紋從那里來的?紫玲這才把剛才奇怪的現(xiàn)象說了一遍與他聽。他也瞢了,這輩子長這么大從沒見過如此奇怪之事。
紫玲是正面坐著,而徐飛是側(cè)面站著,徐飛看了下,忽然說道:“我覺得這好象不上花紋,而是些字!”紫玲聽他這么一說,也站過來觀察了一番,到還真有點象是幾行字。于是說道:“要不我們把它抄下來,等楊大哥醒了看看!”
“對!”這話提醒了徐飛,于是兩人趕忙依著金色花紋的模樣,抄在了紙上。
連續(xù)一天一夜都沒有動靜,楊天還是昏睡不醒,幾乎全城的大夫都來看過了,可惜也拿不出個主意。急的紫玲和徐飛都亂了套,兩人一天到晚拿著那副花紋研究,可也沒研究出個所以然來。到了第二日傍晚,楊天才漸漸蘇醒過來。
“主人,你終于醒了!”徐飛驚叫道。
“我這是怎么了?覺得渾身沒力。”楊天搖搖頭說道。
紫玲見他醒來,高興的都快哭出來了,急忙樂的去做吃的。徐飛這才把兩天來發(fā)生的事情告訴他。楊天聽了也覺得奇怪,怎么會這樣,出事前絲毫沒什么癥狀呀。
“什么香味這么濃?”楊天感覺房間里有股奇特的香氣。
“這就是你身上散發(fā)出來的香氣呀!”紫玲端著菜進房說道。楊天嗅嗅身上,果然是從自己身上發(fā)出的,可是我什么都沒擦過呀。
“主人,你先看看這個,什么東西?”說罷,徐飛急忙拿過用紙抄的那副花紋。
“這就是你說的我額頭上閃現(xiàn)的金色花紋?”楊天感覺不可思議的問道,拿著紙看了半天,總覺得有點熟悉,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三人邊吃邊聊,紫玲擔(dān)心了他幾日,也是吃不好睡不香,眼睛都哭的腫了,楊天見了倍感心疼,安慰了她半天,這才肯放心。
“楊大哥,要不要去找神醫(yī)看看,我怕再出問題!”紫玲擔(dān)心道。
“可惜不知道神醫(yī)現(xiàn)在何處?”
“主人,我猜會不會與金仙蟲有關(guān)?”徐飛忽然說道,兩人不解的望著他,他接著道:“我記得你前幾次突然昏迷都是因為金仙蟲的原因,而這次我們出來前,你不是也說過它已經(jīng)蘇醒了,所以你看會不會是金仙蟲的問題?”
楊天一聽這話,猛然抓起床邊那張紙,橫豎看了看,驚喜的叫道:“我知道這是什么了?我想起來了!”
“什么呀,楊大哥,你快告訴我們。”紫玲也很好奇。
“這就是金仙蟲背上的花紋,我記得那時候我還專門仔細看過,絕對沒錯!”
“這么說真的與金仙蟲有關(guān)了?”紫玲接著嘆道:“那看來真麻煩了!”
“玲兒,你別太擔(dān)心了,我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么,它要吸精氣就讓它吸吧,反正我身體強壯的很,沒事的!睏钐彀参克。
“還說沒事,前天就昏了一天,下次不知道要昏幾天了!
楊天知道對于金仙蟲,確實沒什么好辦法,這個家伙自從上了身,就給他帶來不少麻煩,可惜也弄不死,只好先熬著了。他拿著花紋看了半天,越看越象是幾個字,于是說道:“你們覺得這花紋象什么?我怎么看來看去,覺得好象是幾行字!”
“我也這么覺得!”徐飛道。
“要不我們明天找個先生給看看,說不定能有所發(fā)現(xiàn)!”楊天興奮的說道。三人都贊同這個意見,有希望總比沒希望要好。楊天吃過飯,行了一個大周天,沒想到就全身是汗了,原來從來不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看來這金仙蟲長成成蟲拉還真難對付。他勉強撐了下去,知道半夜身體才回復(fù)點力氣。
翌日清早,幾人就急急忙忙的往城內(nèi)最好的書院趕去。書院的人聽說是老求字的都很好奇,可是當(dāng)楊天幾人把紙那出來的時候,全都嗤之以鼻,說這那里是字,分明是亂畫的花紋。可惜楊天不甘心,一連找了好家書院,最后還是無功而返。
“楊大哥,會不會真是我們弄錯了?”
“早上那位大爺說過城里還有家私塾,那里的老先生學(xué)識淵博,也許知道!”楊天抱著最后一絲希望,朝城東的晉安私塾趕去。
私塾在一條偏僻的小巷子里,拐過七八個彎,才看見一片四四方方的院落,斷瓦殘櫞,甚是破舊。抬頭的門框行,灰蒙蒙的遮著快扁額,依稀可見:晉安私塾。四周寂靜的仿佛沒有人煙,楊天輕輕的跨過門坎,喚了聲:“有人么?在下有事請教!”
可惜沒人答應(yīng),中間開闊的天井下,應(yīng)該就是小孩讀書的地方,看得出地上有些桌椅擺過的痕跡,只有左邊的一口井,還能證明這里應(yīng)該住著人。楊天等人進了院子,上前敲了敲小屋的木門,喚道:“敢問孫先生在么?有事請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