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梧山,天空又下起淅淅瀝瀝的小雨,秦濤獨自一人站在半山腰亭子中,兩年前,他只是一個帶著記憶穿越到這方界域的普通學生,然后在這遇到昊天大帝,開啟了他修道之途。
兩年了,他已是真神境修士,而他的朋友,許多人也都踏上修仙之途,于大寶,獵鷹,李靜也都已去了仙界。
這里是秦濤修道的起點,所以秦濤就選在這里建立宗門,蒼梧山下一片熱鬧景象,蘇新海,白三帶著諸多匠人修建宗門建筑,秦濤與龍真支會過,所以以蒼梧山為中心,方圓數(shù)百里的面積都被秦濤買了下來,至于原本住在這的居民,蘇新海都賠償了他們一大筆安置費,每個人都開心搬走,這錢是他們拒絕不了的。
秦濤的父母親人已被徐靜接來,原本秦濤成立宗門在修道者并不算什么大事,在修道者看來,像秦濤這樣的九級丹師,不成立宗門反而顯得奇怪,不過在宗門開始籌建之時,李沁便與李狐來到蒼梧山,而且直接在修道者公開,加入秦濤的宗門,這事立刻在修道界引起軒然大波,所有人都開始正視秦濤的勢力。
宗門的名字秦濤早已起好:望仙宗。意喻抬頭仰望仙界,等待秦濤從仙界歸來。而望仙宗設置內宗外宗,內宗以李沁為首,由修士組成,負責望仙宗的安全,外宗以蘇新海為首,負責世俗界的事物,主要負責望仙宗的經濟來源。
宗門建筑在白三與蘇新海的努力下,很快完成,說得上是大氣磅礴,金碧輝煌,但是這些在秦濤看來,還是遠遠不夠,他在等,等一個人回來。
這人也沒讓秦濤失望,在即將宣告宗門成立之時,白人愁帶著白家族人前來投奔秦濤,其實按照秦山島白家在修道界的地位來看,根本無須依附與任何宗門,但是秦濤很多事情都沒對白人愁保密,所以白人愁知道的極多,也是在族內大會上力排眾議,選擇投靠秦濤,而秦山島留下兩名元嬰長老和一些修士駐守后,其他人都隨著白人愁來到蒼梧山。
隨白人愁一同前來的還有王小七,兩年沒見了,王小七整個人成熟了許多,也滄桑了些,顯然在這兩年內受了不少苦,不過頭發(fā)依舊是翠綠色,好像從初次相遇,白離說了個綠色環(huán)保之后,王小七頭發(fā)的顏色就沒換過。
“老大!”王小七上前抱住秦濤,顯得頗為激動。
秦濤拍拍王小七后背,與王小七攜手進屋,白家族人在來之前,白人愁已與白三聯(lián)系過,現(xiàn)在這些族人,白三帶走,將他們安頓下來,而秦濤則喊上白人愁,李沁還有王小七一同議事。
“師姐,我為你介紹一下,這位是秦山島白家的家主,白人愁。”秦濤介紹道,現(xiàn)在算是同一宗門了,秦濤也在李沁的要求下,改了口,不再稱她前輩,而是改為師姐。
“幸會幸會!”
李沁與白人愁握手,兩人在修道界名氣都不小,相互之間雖然不認識,倒也都聽說過對方。
秦濤又指了指王小七,道:“這位是我兄弟,王小七,他是一名九級靈陣師!
李沁見王小七其貌不揚,而且修為并不高,開始時并未在意此人,只當是秦濤數(shù)年沒見的老友,一聽秦濤介紹,驚駭?shù)耐萄柿藬?shù)口口水,九級靈陣師?這在修道界還從未聽說過,比秦濤的九級丹師還要難得,畢竟在秦濤之前,還有個稻葉,可是九級靈陣師,還真是頭一次聽說,秦濤已經夠變態(tài)了,沒想到他的朋友更加變態(tài)。
“為何以前從未在修道界聽過王大師的名字?”李沁奇怪,她說這話并非質疑秦濤,而是一名九級靈陣師不應該在修道界籍籍無名才對。
“可能是他比較低調吧,我這兄弟可是貨真價實的九級靈陣師!鼻貪恍Γ酝跣∑叩木秤,要是在修道界有名氣才怪了。
王小七在聽了秦濤的話,搖搖頭,糾正道:“老大,我不是九級靈陣師。”
“咦?”秦濤與白人愁同時疑惑看向王小七,李沁則是好笑的看向秦濤,感覺秦濤吹牛皮被捅破了一般,不過這樣才對,畢竟九級靈陣師實在是太過駭人聽聞了點。
“我現(xiàn)在已經能夠布置出一級仙陣,所以,嚴格意義上講,我已是一名仙陣師!蓖跣∑吆俸僖恍,撓了撓后腦勺。
“我靠!”秦濤一拍大腿,有些難以置信,“這個界域能夠布置出仙陣么?”
“很難!蓖跣∑弑砬槟兀安贿^只要給我足夠的材料,和靈氣支持,我有信心布置出一級仙陣!
秦濤頷首,他了解王小七,這家伙雖然混混出身,但并不是個愛吹牛的人,他說能布置出一級仙陣,那就說明他真的有把握,看來自己等他等對了。
李沁問道:“師弟,宗門早已建立好,你卻遲遲不布置護宗大陣,就是為了等王大師?”護宗大陣是每個宗門的根基,相比較而言,宗門內的建筑,包括這些天白三安排匠人砌的城墻反而更多的是起到裝飾的作用。
李沁認識幾位靈陣師,在這之前,曾向秦濤提過此時,秦濤只是微笑搖頭不語,現(xiàn)在李沁方才明白秦濤真正的目的。
“姐,你叫我小七就好了。哪有什么王大師”王小七臉有些紅,李沁一口一個王大師,叫的他有些不好意思。
秦濤道:“好了,小七,你也看到了,望仙宗現(xiàn)在并沒有布置護宗大陣,我只是一名四級靈陣師,在證道上,是遠不及你了,所以布置護宗大陣一事就交給你了!
“這個事情我自然義不容辭,我從頓悟中醒來后,就聽白叔叔說起這事,這次也是專門為此事趕來,只是布置著護宗大陣”王小七面露難色。
秦濤疑惑道:“有什么難處,你直接說就好了!蓖跣∑哌@種說話方式,換做別人似乎是為了討價還價,但是放在王小七身上,秦濤知道,他絕對是有難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