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軍安慰佘紫一番,慢慢平復(fù)她的心情。
值得一提的是,腎臟移植這種手術(shù)不是短時間內(nèi)就能完成的手術(shù),柴軍幫著佘紫和她的親戚吵鬧一番,又在手術(shù)室外等那么久,早就饑腸轆轆。就連佘紫的肚子,也發(fā)出咕嚕嚕的叫聲。
佘紫的俏臉頓時微微發(fā)紅,忍不住按住肚子。
可是佘紫擔心她母親隨時都有可能完成手術(shù)出來,即使肚子餓得不行也不愿離開。
柴軍緩緩站起來說:“你繼續(xù)在這里等待吧,我出去幫你買點吃的。”
問了佘紫喜歡吃什么東西后,柴軍就快步走出醫(yī)院。
正當柴軍想看看附近有什么快餐店時,卻看到佘紫的大伯以及他的侄子還在醫(yī)院外候著。他們兩個依然生龍活虎,看來醫(yī)院的保安沒有太為難他們,只是不允許他們再進入醫(yī)院而已。
不過他們兩個的臉皮真夠厚,明明發(fā)生這種事情,竟然還能死賴在這里不走。
他們難道真以為自己能敲詐到佘紫不成?
柴軍直接無視他們,抬腳就想向著不遠處的快餐店走去,卻看到那對煩人的父子快步追上來,攔在柴軍的面前。
他們既然追上來,那柴軍也沒法繼續(xù)無視他們了,停下腳步說:“你們想做什么?小紫剛才的話很明顯了吧?她不想再和你們保持親戚關(guān)系,也不想再見到你們了,你們有多遠滾多遠不是挺好的嗎?”
佘紫的大伯冷笑道:“你是小紫的男朋友?想讓我們以后不要再來找小子也可以,一百萬。你不是說小紫用來給她母親治病的一百萬都是你給的嗎?我想那點小錢對你來說不算什么吧?”
那個當兒子的也點點頭說:“對,你用一百萬買小紫的母親身體健康是買,買我們不再來煩小紫也是買。用一百萬就能換到小紫以后的安寧日子,你不覺得很劃算嗎?你要是拿不出那么多現(xiàn)金,轉(zhuǎn)賬也可以!
這對父子說話時,眼睛一直在放光,那眼神真像將柴軍當作會走路的財神爺。
可是即使是真正的財神爺,也沒有滿大街散財?shù)牡览怼?br />
柴軍打心里看不起這兩個人,冷冷地說:“滾吧,一毛錢都沒有。我說你們兩個真夠好意思的,兩個大男人明明有手有腳,竟然淪落到敲詐一個女孩子,你們的臉呢?再不滾,小心我揍人了!
柴軍冷冷地威脅,然后就想繞開他們,買快餐去。
小紫還在醫(yī)院里等著呢,柴軍可不想讓她的肚子餓太久。
可是不知道怎么的,那對父子聽到柴軍的話,竟然馬上露出嘲弄的笑聲。
那個當父親的冷笑道:“兒子,你聽到?jīng)]有?他竟然想揍我們?”
當兒子的跟著冷笑道:“聽到了,我好久沒有看到這種不知死活的人,他以為自己是誰?拳王泰森還是李小龍再生?”
說話間,這對父子就推著柴軍向醫(yī)院旁邊的小路走去。
柴軍一看他們的動作就明白他們的意思,他們不就是看到用一般的方法無法從柴軍的手里搞到鈔票,就想揍柴軍么?想揍人,那種偏僻的小巷最是合適不過。不過柴軍并沒有反抗他們,反而主動向著小巷走去。
他早就想揍這兩個混賬了,只是在公共場合不好動手而已。
既然他們兩個自己想到那種地方去,給柴軍送人頭,柴軍沒有理由不滿足他們。
柴軍不
想浪費時間,干脆撒開腳丫子向著小巷跑去,那對父子則跟在后面。
在柴軍鉆進小巷里的同時,那對父子也追上來,并且把小巷的出口堵死。
“臭小子,沒有想到吧?這竟然是一條死胡同。你以為你逃得掉嗎?剛才在小紫面前替小紫出頭,你不是挺橫的嗎?再兇給我們看看!今天不拿出百來萬給我們,你別想走出去!
“父親,別跟他說那么多了,揍他一頓再說。不揍得他害怕,他怎么可能乖乖把錢掏出來?”
柴軍看到這對父子威脅自己,根本沒有當回事,甚至想笑。
他們兩個蠢貨還不知道自己有多么危險呢。
當那對父子緩緩逼近柴軍,深入到小巷的內(nèi)部時,柴軍腳下用力一蹬,一個跟斗就從這對父子的頭頂上空翻過去,同時落在他們背后。
柴軍暗暗想道:“應(yīng)該挺帥的吧?以前沒有練過這種東西,沒想到身體素質(zhì)高到一定程度后,竟然可以這么容易就做到。以后要是再和別人動手,看來可以表演一下漂亮的動作耍帥,特別是在有美女在場的情況下!
當然,柴軍的主要目的還是堵住這對父子的退路。
柴軍站在小巷唯一的出口上,冷笑著說:“需要堵住出口的人變成我了,兩位的感受怎樣?其實我想揍你們很久。看你們的樣子就像是不知道從哪個山村鉆出來,竟然無法無天到這個地步,你們不知道敲詐勒索是很重的罪嗎?”
那對父子沒有說什么,對視一眼就向著柴軍撲來。
柴軍一拳打出去,輕而易舉地把那個青年的拳頭打得骨裂,拳頭上凸起的骨頭關(guān)節(jié)都被柴軍給打得凹陷下去。柴軍也不知道這種程度的傷有多么嚴重,反正青年遭受沉重的打擊,頓時抱著拳頭,倒在地上慘嚎。
打倒青年的同時,柴軍又一掌劈在中年男子的手臂上,劈得他的手臂骨折。
前后不到兩秒,這對父子就敗在柴軍手上。
柴軍失望地搖搖頭說:“所以我才說你們兩個不知道天高地厚,連我是什么人都不弄清楚就敢胡亂動手。今天算我心情好,不想對你們下手太重,可是如果還有下一次,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我不希望再看到你們出現(xiàn)在小紫的眼前!
柴軍警告對方一番,就準備離開。
不過想到他們要是跑去報警,終歸也是一件麻煩事。
所以柴軍又蹲下來說:“我想問一件事,你們是不是想著等我走遠,就去報警?我勸你們最好別那樣做,我認識小紫,知道你們住在哪里。我就算揍了你們,大不了賠點醫(yī)藥費和誤工費而已,可是痛的還是你們,不劃算對不?”
佘紫的大伯臉色大變,連忙求饒:“不敢了,不敢了,我們再也不敢找小紫了!
“希望你們說到做到。”柴軍滿意地點點頭,轉(zhuǎn)身離開。
等柴軍真的走遠,那個當兒子的怨毒地望著柴軍的背影,咬牙切齒道:“爸,難道就這樣算了?我的骨頭都被他打碎,痛死我了!”
佘紫的大伯無奈道:“不然呢?你沒聽到他剛才怎么說的嗎?他問一問小紫就能知道我們住在哪里,你真想看到這種瘟神天天來找我們不成?真是活見鬼了,小紫那丫頭從哪里找來這么有錢還這么能打的男朋友?”
“那我們不就等于看到金山卻不能用?”那個青年氣得幾乎吐血。
與
此同時,柴軍買了兩份快餐,回到醫(yī)院里。
佘紫母親的手術(shù)自然還沒有完成。
佘紫奇怪地看了看柴軍,問道:“你怎么出去那么久?賣快餐的地方很遠嗎?”
柴軍愣了一下,然后才說:“沒什么,只是碰到你那兩個親戚,再教訓(xùn)他們一頓而已,他們應(yīng)該不敢再出現(xiàn)在你的面前。他們要是還敢出現(xiàn),你盡管打電話通知我,我肯定要他們好看!
佘紫瞪大眼睛看著柴軍,好一會兒都沒有動靜,搞得柴軍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柴軍疑惑地問道:“有什么不對嗎?”
佘紫皺眉道:“沒什么,我只是覺得這樣打人是不是不太好?雖然我知道你能打,但是要是他們報警,也會很麻煩吧?他們很無恥,可不像那些追求我的人,報警這種事情他們真做得出來!
“你怕什么,我只是像收拾你的追求者一樣,給他們一點小教訓(xùn)而已!辈褴姾鲇频。
柴軍不想讓佘紫為自己擔心,只好把情況往輕松里說。
佘紫點點頭,松一口氣,也沒有問太多。
等到佘紫的母親成功做完手術(shù),柴軍又照顧他們母女一段時間,然后才回酒店去。
不過離開之前,柴軍也有叮囑佘紫,讓她要是遇到什么情況就馬上通知自己。
柴軍回到酒店里,勞累好幾天的他正想好好休息一下,又被風(fēng)水師和項經(jīng)山打擾。
跟著他們一起出現(xiàn)在柴軍房間里的,還有羅東慶。
說起來,柴軍已經(jīng)很長時間沒有看到羅東慶這個家伙了,看到他再次出現(xiàn)不禁有些奇怪,同時也很好奇他現(xiàn)在在為金黎還是金三爺做事情。他最近應(yīng)該依然有將柴軍的情況通報回去,但是柴軍并沒有因此遇到任何麻煩事。
柴軍做起來,強打精神道:“羅東慶,原來你還待在我的身邊當臥底,最近怎樣?金三爺?shù)娜嘶蛘呓鹄铔]有繼續(xù)讓你帶消息回去嗎?你主動來見我,印象中還是第一次,有點反常!
羅東慶尷尬地笑著,不太好意思說話。
風(fēng)水師急急地說:“我們找你正是想說這件事,羅東慶收到消息說,金黎已經(jīng)落下風(fēng)了,可能用不了多久就要被金三爺擺平。那小子和金三爺比還是嫩了點,用不了幾個回合就被金三爺坑得元氣大傷!
項經(jīng)山急得團團轉(zhuǎn),焦急地說:“柴哥,我們要不要幫一下他?再這樣下去,江南市用不了多久又要變成金三爺?shù)牡乇P了!
柴軍沒有馬上回答風(fēng)水師和項經(jīng)山。
他們兩個都知道柴軍的意圖,所以看到對抗失衡后會緊張是很正常的事情,不過柴軍不知道羅東慶冒出來做什么。
他不應(yīng)該參與這種話題才對。
羅東慶像是看出柴軍的想法,干笑兩聲說:“柴先生,其實我現(xiàn)在也在糾結(jié)應(yīng)該幫金三爺還是金三爺?shù)闹蹲。你是不是想讓金三爺和金黎對抗?那你希望最后由誰獲勝?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告訴我,作為交換,我可以暫時不泄露你的行蹤!
“你腦袋是不是有問題?”柴軍忍不住問羅東慶,真搞不懂這個家伙想做什么。
從他以前的態(tài)度就看得出來,他對金三爺非常中心,絕對不可能轉(zhuǎn)換陣營到柴軍這一邊。那他問這種事情做什么?難道他想將這種消息告訴金三爺?可是即使真把這種消息帶回去,也一點意義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