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陽望著眼前的莫修冥,眼神疑惑不解的問道,“你要教我什么?”
卻見莫修冥直接閃身入了床幔之中,大掌一揮,床幔落了下來,他欺身而壓,伸手抱住初陽,滾入床上。
瞧他都這般舉動了, 初陽豈能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喂,現(xiàn)在可是光天白日,你還真是有膽子……!
“昨夜都浪費過去了,今日定然是要給為夫補(bǔ)上!
他雖說是有些猴急,卻也沒去動初陽,只是伸手摟住她,自己躺在床上,初陽趴在他的胸口。
昨兒晚上他睡得一點都不好,今日早上又氣那么早去送了閻御等人離開,現(xiàn)在也是累的很。
初陽伸手,把他的頭發(fā)弄到一側(cè),“是不是也很累,先休息會兒!
“嗯,你別亂動,不然我可就睡不著了!
莫修冥微瞇著眼睛,望著趴在他懷中的姑娘,抱著她像是擁有了整個世界般。
……
這邊璃月與靖南前腳剛回到家里,李蘊后腳就回去了。
剛?cè)朐鹤,正好看到靖南與許輕遠(yuǎn)兩人在院子里坐著說話,倒是清歡帶著倆丫頭與璃月一起,照看著元寶和末期兩個孩子。
瞧見李蘊回來,清歡喊了聲姑姑。
璃月側(cè)是恭敬的喊了聲娘,又問道,“娘你去做什么了?剛才初陽妹妹還說,讓我回來告訴娘您一聲,初陽妹妹今日就不回來了。”
李蘊點頭應(yīng)道,“這事兒我知道了,倒是你與靖南今日回來,可有事情要說。”
剛才在進(jìn)來的時候,她可是注意到了,那邊父子二人商談的表情可是有些不對。
李蘊想著,難道是去皇城的事情?這才低聲道,“應(yīng)該是靖南哥要去皇城準(zhǔn)備秋后科舉考試!
“這樣啊,那你與元寶可隨同一起而去?”
李蘊關(guān)心的問了句,畢竟這科舉考試時間不短,兩人小夫妻,現(xiàn)在就分別開,萬一中間出了點事,那可如何是好。
“靖南的意思,應(yīng)該是他一人去皇城,留我與元寶在家!
璃月對許靖南的話從來沒有反駁的意思,自然是聽信于他了。
李蘊見璃月都這般說了,自己也不知如何而言。
找了椅子,坐在搖籃那邊,瞧著搖籃里對頭而躺的兩個小子。
“孩子還小,若是你留在家里也可行,等孩子稍稍大了一點,要是靖南不能回來,你便去皇城找他!
瞧著大孫子元寶,李蘊心生疼惜,這才對璃月說道。
璃月忙著點頭,“正是這個意思。不過,瞧爹的意思,是應(yīng)該不想讓靖南哥去參加科舉考試的,……。”
李蘊聽后,給予璃月一個安撫的眼神,“這件事你別多想,回頭我去問!
許靖南與許輕遠(yuǎn)談的委實不算太愉快。
許輕遠(yuǎn)一直問許靖南,現(xiàn)在生活安穩(wěn)下來,為何還要去參加科舉考試。而許靖南不多說,不解釋,脾氣又是執(zhí)拗,問也問不出來,許輕遠(yuǎn)這脾氣就上來了。
既然問不出來,索性就摔了衣袖,憤然回屋里去了。
而許靖南也是生了悶氣,覺著父親不能理解自己,拉著璃月就要離開。
“娘,我們先回去了,這件事我回頭再親自找您說!痹S靖南拽著璃月,這便往外出。
李蘊卻眉頭一皺,直接照著許靖南的手背拍了下。
“自己的媳婦不知疼惜,能這般拽來拽去的?放下,有什么事,現(xiàn)在就給我說清楚了!
李蘊說著,邊把璃月護(hù)在自己身后。
“今日午飯留在這里,哪里都不許去。他們爺倆起了爭執(zhí),還能當(dāng)個過夜仇不是?”
璃月笑著躲在李蘊身后,“靖南哥,你就聽娘的話。你想如何做對娘說清楚,肯定能解決的!
許靖南面上帶了些許的尷尬,長那么大了,還被母親打手背,倒是有些不好意思。
“娘,我是想去皇城,但爹說我這是拋家棄子,行為舉止不可取?晌胰羰菐ег屡c元寶過去,也是怕他們沒人照顧,怎能算是拋家棄子?”
對,他就是對父親那套太過于嚴(yán)苛的管教,有些不能認(rèn)同。
這廂李蘊沒回答任何的話。
卻見又從門內(nèi)出來的許輕遠(yuǎn),厲聲而道,“成家之后,理應(yīng)多是以家庭為主,你還以為自己是光棍漢一個,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嗎?”
許靖南哼聲而道,“您就是太嚴(yán)苛了,將來我教孩子,肯定不會像您這般!
許靖南話中雖說是與許輕遠(yuǎn)抗衡,可這語氣里卻也帶著尊重。
瞧著眼前一對父子馬上就要吵了起來,李蘊在中間當(dāng)個和事佬,拉開為先。
這幾日一直在二樓獨住的許元墨,聽到樓下院子里傳來陣陣吵鬧聲,趿拉著鞋子從二樓下來。
看了下父親,又看了下二哥。
“大哥與嫂嫂想去,怎么就不能一起去了?我大舅舅與三叔不都是在皇城,肯定有地方住。這不過是件很簡單的事情,還需要爹爹生怒嗎?”
許元墨抱著一杯子的涼開水從里面出來,找了個椅子,往上一坐,像個老翁一般,淡定悠閑。
李蘊一聽,也對啊,在皇城有那么親戚,怎生就不能帶著璃月與元寶去了。
“元墨說的對, 三弟在家里呆上幾日不是也要回去,正好在三弟回去的時候,讓靖南與璃月,一家三口隨著一起去皇城,豈不是更好!崩钐N這些話完全是對許輕遠(yuǎn)講的。
許輕遠(yuǎn)薄唇緊閉,“隨他們罷,別把孩子給我看壞了!
最擔(dān)心許靖南的是許輕遠(yuǎn),最擔(dān)心許靖南家兒子的還是許輕遠(yuǎn)。
璃月在李蘊身邊站著,滿是認(rèn)真點頭應(yīng)著公爹的話。
“那是肯定,我與靖南哥肯定會好好照看元寶,將來定然會成為一個有用之才!
李蘊聽后,笑了起來,“人生來都是有用的,元寶是個好的,將來肯定不會差。倒是你們這會兒去皇城,今年不曉得能否回來過年了!
想到這里,她臉上的笑,有些淡了下去。
“娘,我們肯定會回來的。” 璃月寬慰著婆婆說道。當(dāng)天中午午飯的時候,李蘊讓元墨去老屋那邊叫了許輕雨過來,在家里吃了午飯,也問了許輕雨什么時候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