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頭,不戰(zhàn)做的對,你這千挑萬選的找來的女婿,我們可不是都要仔細的看看。你等著,我也喊了你小姑和姑父,等會兒都跟著去家里,好是給你相看相看。你告訴二嬸,是誰家的好二郎?叫什么名字
,長得如何?”
胡玲實在是熱情,拉著初陽,恨不得把初陽看上的男人家祖宗八輩都被扒出來。
初陽不敢沖二嬸發(fā)火,只好狠狠的瞪了幾眼不戰(zhàn)。
“二嬸,等下你就知道了。你和二叔來就是了,怎么還帶了明悠、靜悠來,她們兩個小丫頭,跟著做什么啊!
在妹妹面前,她身為姐姐的威嚴還是要維持一下的。
被點到名字的明悠、靜悠,正是胡玲與許輕風所生的兩個姑娘,明悠今年十一歲,長相恬淡安靜,靜悠,今年才八歲,兩人梳妝打扮淑女文雅,與大哥不戰(zhàn)不同,性子里沉穩(wěn)。
“二姐姐,我們是想回去見見伯娘,只是順道瞧瞧未來二姐夫!
倆丫頭笑的開心,瞧著初陽憋著一陣說不出來是羞澀還是無奈的苦笑,明悠和靜悠倒是很不厚道的笑了起來。
果真,沒等兩刻鐘,就瞧見小姑許青梅帶了兒子前來,忙著走到胡玲那邊,瞧了下初陽,拿著帕子捂嘴笑了起來。
“可算是趕上了,我還想著,是不是要錯過了時間。初陽帶了男子回來,怎生要我這個當姑姑的瞧瞧,對不對?”
面對小姑的問話,初陽實在是笑不出來,卻還依舊笑著道,“是了,是了,小姑和二嬸先上車,我便與嫂嫂坐在一起好了!
現(xiàn)在的這個情形, 她早就該猜到的。
老許家的團結是出了名的,只要有一人得知,怕是整個家族里的人都知道了。
許青梅與胡玲,帶了兩個姑娘明悠、靜悠坐在一輛馬車里,男子坐在外側,或者是像不戰(zhàn)那般騎馬,許輕風素來喜歡事事親力親為,便在前面駕車,而青梅家的小兒子孫一鳴,靠著二舅舅許輕風而坐。
初陽與璃月同坐一輛馬車,許靖南在外駕車,里面姑嫂二人相坐,初陽低首悶不做聲。
璃月一手抱著元寶,輕輕碰了下初陽,“怎么了這是,瞧著情緒不對?家里人這般熱情的幫你操辦,你怎生還不高興了起來!
“也不是不高興,只是……更是擔心他過不去了!背蹶枑瀽灥恼f著。
但初陽的話卻叫璃月糊涂了,“怎么就過不去了?是誰過不去?”
“是莫修冥啊,就是我?guī)淼哪莻。嫂嫂不是也想知道嗎,瞧你一直想問卻又不問的樣子,我可是看的清楚呢!
被點透了心思,璃月面上一陣尷尬,不過又想,既然初陽都知道自己的好奇心思,她現(xiàn)在去問,也沒有什么可顧慮得了。
“既然都被你瞧出來了,那你還不說的仔細點。你找我和我你大哥前來,倒是所謂何故?你若是不說清楚,你大哥要是說了什么不利于你們關系的好,你可是白費了一番心思!
“還真是,我倒是忘記了,今日請了哥哥和嫂嫂,可是前來幫我的,怎生在爹娘面前,也要為我說話的!
初陽著急說完,立刻撩起馬車簾子,看向外頭。
對著許靖南,輕聲喊道,“大哥,方才我與嫂嫂說的話,你可是都聽的清楚了?”
許靖南背對著初陽,卻道,“清楚是清楚了,可我卻站在爹娘那邊。”
哼,這丫頭竟然找了男人,還帶了回來,最讓人不能容忍的事,人都帶到鎮(zhèn)上了,還不帶著那男人來見見他。
……
早在家里等候多時的李蘊,本想著回來的可能是初陽一人,抑或是初陽帶了一人,真真是沒想到,這下回來的,竟然是全家出動。
許輕風駕車先許靖南一步而到,許青梅和胡玲,明悠,靜悠,依次從馬車里下來。
“嫂子!痹S青梅和胡玲先聲喊著,快速往院子里去。
明悠與靜悠也是乖巧的喊了聲伯娘就站在一側。
“怎生都來了,巧的是我今日回來辦事,剛是聽不戰(zhàn)來說,是初陽回來了,正在等著,瞧你們都跟著回來了,倒是怎么一回事?”李蘊可是懵了,瞧著一大家子的人,全部到齊。
“初陽這不是帶了女婿過來,正巧我們得知消息,就跟著過來看看。除卻小北不論,初陽可是咱們家時隔十幾年再嫁姑娘,怎么也要相看仔細點。嫂子你說可對?”胡玲笑著而道。
“是啊,嫂子,你可是瞧見過初陽帶來的男子?在何處,也好叫我們瞧瞧?”
許青梅笑意濃濃的說著,顯然比起年少的呆板,現(xiàn)在看上去變化不少,機靈聰慧了許多。
李蘊望著二弟媳和小姑子,臉上的笑容有些晃。
“我還不知初陽帶了人回來,你們都先我一步知道了?”
“嫂子竟然還不知?”胡玲驚訝問道。
李蘊只是點點頭,心中一震悵然所失,早就想過初陽將來會嫁人遠離爹娘,倒是沒想過會來的這般快。
李蘊等不急了,直接從院子里往外而走,正巧許靖南駕的馬車也到了家門口,先是下來的卻是璃月,而后璃月接住了孩子,才見初陽從馬車內(nèi)下來。
李蘊正要說辭好好問問初陽,卻見初陽從馬車上下來,直接走到李蘊跟前。
“娘,我好想你啊。娘和爹爹有沒有想我?”初陽撒嬌的看著李蘊。
“想倒是想了,不過我現(xiàn)在更想看看你二嬸和小姑說的女婿?”
李蘊望著二姑娘,循著她身后的方向看去,除了許靖南和璃月外,倒是沒瞧見另外的人。
“人呢?”李蘊問向初陽。
“我告訴他讓他隨后到,興許馬上就來了!
初陽本能的回答出了心里話,等說完才看向李蘊,臉帶笑意的說,“娘,瞧你的樣子,也是歡喜我找未來夫婿的?”
“見過想嫁人的,沒見過像你這般猴急的。真是家門不幸……。”李蘊伸手戳了下初陽的腦袋,語氣里滿是無奈。卻也帶著對未來女婿的期待,希望初陽瞧的上的,也是他們不討厭的,若真是兩看生厭,這門婚事,鐵定是要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