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料,許靖南只是一笑,立刻說道,“好,我答應你,你的這個威脅我極為喜歡。收拾下東西,現(xiàn)在就送你回城!
……
在璃月剛被送出軍營,許靖南就去找了無暇,而無暇正在收拾東西。
見許靖南走到營帳內(nèi),無暇放下包袱,看向許靖南,“璃月被送出去了?”
許靖南點頭,“今天晚上會到城內(nèi),你收拾好東西,我派人送你離開,前方已經(jīng)備戰(zhàn),我怕你一人走不出去。”
無暇沒料到許靖南能關(guān)心自己,“我是南雀國的人,你難道不是最樂意見到我在混戰(zhàn)中被殺的結(jié)果的嗎?”
許靖南冷聲卻道,“在我眼里你只是璃月的師父,無關(guān)是不是南雀國的人。我答應過璃月,會保護好邊外村。你回到村子里依舊可以得到一份安穩(wěn)。”
無暇停了片刻,彎身從包袱里拿出一張做好的圖紙,遞給了許靖南!斑@個是亂石陣,我觀察過周圍的地界,石塊比較多,而在南方有個峽口,峽口下方有很多的大型石塊,按照這個陣法擺,中間記得集一塊帶水的洼地,能把那個峽口給掩飾住。我知道你不放心峽口的位置
。但我也只能幫你這般多了!
留下來幫許靖南,那是不可能的。但為了璃月,為了許靖南口中所說的給邊外村一個安慰,他還是決定幫他一下。
南方位置那個峽口,許靖南的確是派了重兵把守,因為那邊有個分歧路,其中一道就是通往半月城,若是用無暇的方法擺好陣,就能亂了南雀國攻打半月城而必經(jīng)的道路。
無暇卻是是幫了自己一個忙。這點許靖南不得不承認,而他也會竭盡全力,定要保護好邊外村。
許靖南讓儒橫親自帶人送了無暇離開,接著從另外一個關(guān)卡準備兵馬。
許靖南親自出戰(zhàn),這一場廝殺,持續(xù)了足足有三天四夜還要之久。
……
而回到城內(nèi)將軍府的璃月,在看到李蘊和許輕遠平安回來后,心中高興萬分,但在面向藥丸時,卻遲遲不愿吃下。
李蘊擔心她是不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約莫黃昏晚飯后,她帶著小陶樂去找璃月去了。
眼下,璃月要是不吃解藥,她就是走也不會放心的。而家里男人又催促著說要離開,李蘊只好親自去‘逼’問了。
李蘊到的時候,璃月正湊著燭光縫制小孩子穿的衣裳,聽到門外李蘊的喊聲,她快速放下衣服,麻利的走了出去。
“娘,天色都晚了,您怎么又帶著陶樂過來了呢!
璃月嘴上說著,卻還是帶人進來,連忙倒了茶水。
“這屋子里空蕩蕩的,怎么也不安排兩個丫頭在身邊,端茶倒水的活計全讓她們?nèi)プ鼍涂!薄澳锷磉叢皇且矝]有丫頭婆子服侍,婆婆身邊都沒有下人,兒媳定然要向婆婆學習,再說了,我也真是不喜歡有人,在身邊晃來晃去的,瞧著也是累。”璃月笑著說道,臉上的面具掉下來后,她就重新帶了
面紗。
“你和我可不同,你現(xiàn)在是堂堂的將軍夫人,該有的做派都要有。不過,我也不逼你,自己怎么舒服怎么來!
李蘊說著,與璃月坐了下來。
璃月知道婆婆那么晚能來找自己,肯定是有事的,恭敬而小心的問道, “娘你找我有什么事,就直接說吧,是不是我哪里有做的不好的地方,您直接說出來,兒媳肯定聽您的話!
李蘊一聽怕是璃月誤會自己了, 這才解釋說道,“沒有什么哪里做的不好的地方,就是想來問問你,解藥都準備好了,怎么你卻不吃?娘也不是想逼你的意思,是你二妹,她素來性子野,給你調(diào)制好 解藥后,竟然偷偷的離開了,你爹擔心她會出什么事,想著要趕緊回去一趟。但我又不放心你,你若是不吃了解藥,身上的毒得不到解掉,
我們怎么能安心回去!
原來是這么一回事。
璃月聽后,倒是覺著是自己有些自私?jīng)]為公婆著想了。這便把自己的心里話講了出來,“我、我是有了身孕,是離開靖南哥后才發(fā)現(xiàn)的,孩子都那么大了,我若是吃了藥,對腹中胎兒產(chǎn)生影響怎么辦,我問過大夫的,說時帶孩子的時候,最好不要吃藥,怕是發(fā)
燒受涼了也不能吃藥的。”
“你是擔心這個問題啊!崩钐N聽后頓時歡喜了起來,接著抓住璃月的手,極為親昵的說道,“沒事的,我檢查過那個解藥,沒有副作用,你要是擔心的話,我就給你準備一些滋補清毒的藥丸,就是有那些藥效甚微的副作用,也絕對
不會傷害到你腹中胎兒,那可是我未來的孫兒,我比你還要上心萬分。”
果然,真真是如自己猜測一般,璃月懷了孩子。
李蘊想著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應該是比璃月的要小,如此一想,倒是讓她有些羞臊。
婆婆后于兒媳懷孕,這……可真教人難堪的。
得知璃月懷孕這個消息后,李蘊高興不已,遞給璃月解藥,看著她服下,見沒任何不良反應后,才離開。
……
到了東廂偏院,許輕遠還在等著她們娘倆。
“怎么那么晚才回來,解藥可有給她吃下?”許輕遠說著牽住了小陶樂的手,小姑娘困倦已久,嚷著要睡覺,就回到屋里自己爬床上去了。
李蘊坐在椅子上,瞧著許輕遠說道,“璃月有了身孕,我腹中這個孩子,當真不可要。遠哥,你就答應了我可成?”
答應她拿掉自己的孩子?
那是不可能的。
他們小夫妻生自己的孩子,他們夫妻里難道就不能要孩子了?
這些話許輕遠沒說吃口,卻也沒答應阿蘊。“先緩緩,等回到青龍鎮(zhèn)再說。阿蘊,我有個很完美的解決方法,等咱們回到家,我就告訴你,絕對不會讓你為難,也不會讓你覺著尷尬。這一切你就先聽我的,可好?”他語氣輕緩帶著絲絲期盼,雙手抓
著她的手掌。瞧的出來,許輕遠看似面冷其實心里極為良善,更是舍不得拿掉孩子。